權風不知怎麼回事,便走了出去看了看,然後回來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她走開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哪裏去了。對了,你沒有生氣吧,我們也不是故意騙你的。”
司徒含盯著權風發了一會愣,他心想,自己在這裏除了權雨之外能夠信任的就隻有權風了。於是他決定把自己的想法還有權雨剛才說得話告訴了權風,然後跟他說:“權兄,現在不瞞你說我知道小雨對我的感情,我也很吃驚。而且我現在才知道自己一直都很喜歡她,以前一直以為她是男孩子,所以也沒有在意,現在知道她是女兒身才知道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喜歡上她了。所以麻煩你一定跟小雨說,我也很喜歡她。”
權風本來已經坐了下來,聽了司徒含的話,卻又站了起來,他來回踱了幾步,半響才麵色沉重的問道:“司徒,本來我很為你和我妹妹高興,我也很希望你們能在一起,不過不知道小雨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們的門規?但想必你也知道,丹陽派的弟子不許離開這個星球,更不用說像你們這樣的情況,如果讓我師父知道了,恐怕你再也見不到小雨了。”
他頓了頓又說:“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幫你們,所以你們的事情暫時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其實從小雨送你四骨獸內丹時,我就一直擔心這件事的發生,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幫助你們。我現在去找小雨,希望她沒有告訴別人,如果她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就糟了。”
權風走後,司徒含心裏更是思如潮湧。他回想了自己遇到權雨後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對權雨的一點一滴都記在心裏,他心裏對權雨一直有一種難以明說的感情,現在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友情或者兄弟之情,但是他一直以為權雨是男孩子,所以知道今天才發現這種感情在自己心裏已經占據了如此的重要的地位。
但是司徒含心裏也在深深擔心,自己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永遠待在這裏的,可是丹陽派的門規根本就不允許門下弟子離開這裏,更不用說是自己因為感情帶走小雨,司徒含越想越亂,隻能暫時拋開不想,開始修煉。
第二天,司徒含經過一夜的修煉,傷勢已經完全恢複了。一早,陽泉帶著權風權雨來到司徒含房間,司徒含一愣,卻看見權雨仍舊穿著男子衣服,她低著頭,滿麵紅暈,還有水翼跟在旁邊。司徒含心裏一驚,以為陽泉已經知道了他和權雨的事。他轉念又一想,反正早晚都是要告訴他的,既然已經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好怕的,想到這裏心裏反倒放下來了。
陽泉看到司徒含,居然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道:“司徒小友,我們丹陽派的一個長老想要見你。”
這時水翼走上前來,道:“這也是我們丹陽派地一點心意。”
司徒含心裏奇怪,什麼長老要見我,怎麼還成了一點心意。這時權風走上前來道:“司徒,我們丹陽派有一個隱修很久的齊明長老,幾千年前就是我們丹陽派陣法第一高手了。這一次他聽說了你的事,他說是我們丹陽派有負於你,因此讓我們叫你過去。除了曆代掌門,他可是已經有兩百年不願見人了。據說每個見他的人都能得到他的指點。”
司徒含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不禁鬆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那我什麼時候過去。”說話間,又看了權雨一眼,剛好權雨也看過來,權風急忙站到他們中間,對司徒含偷偷使了個眼色。
陽泉道:“現在我就送你們去,待會讓他們兩個陪你進去。”
水翼很難得麵露微笑道:“偏心,偏心。”意思是,陽泉借此機會讓權風權雨進去,也是想讓他們跟著占點好處。
陽泉手一揮,帶著眾人瞬移到了齊名長老隱居的地方,這裏也是一個地洞。陽泉在洞口打了幾道靈決,隨即裏麵閃過幾道金光,陽泉鬆了一口氣,道:“你們進去之後,順著地道一直往前走,前往不可後退,這裏的陣法是單向通行的。見到長老一定要恭敬,尤其是小雨,千萬不可調皮。出來時長老會用傳送陣送你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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