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風指著司徒含道:“這位司徒兄是我們在路上結交的朋友。他是從外星來的修真高手,希望能得到我們丹陽派的幫助,”
那兩人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司徒含,神色疑惑,但是沒有多問,跟司徒含打了個招呼,便帶領三人朝裏走去。進門之後,其中一個跟另一個輕聲說了一句話,便閃身消失了。另外一個說:“你們的傳信當中並沒有提到這位司徒兄弟,達古師弟必須先去通報掌門。”
權風道:“這是我大意了。”
司徒含發現丹陽派門內的建築與當地的建築風格全然不相同。這裏的建築敦厚結實,以方形巨石為基,沒有過多的簷角畫廊等裝飾,但是很多地方刻畫著一些奇怪的動物圖案,顯得神秘而又古樸。
司徒含悄悄地問旁邊的權雨,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權雨已經鬆開了他的手臂,他說:“你們刻的這些是什麼動物,我怎麼一隻也沒有見過。”
權雨道:“我也沒有見過,這些屋子是我們丹陽派創派時建的,這些動物好像不是這裏的。我們丹陽派的祖先好像是從別的什麼地方遷移過來的,這些動物就是那裏的。”
說話間已經到了一個類似於大堂的房間門口,那個消失地師兄又回來了,他對權風道:“師伯請這位客人一同進入師堂。”然後那兩個師兄便拱手告別,
權風帶著權雨和司徒含走了進去。一進大堂,權風低聲對司徒含道:“司徒,這裏是我們丹陽派的師堂,隻有在派內有大事發生或者弟子通過成人禮時才啟用,我們掌門脾氣不太好,在這裏不許隨便說話,還請見諒。”
司徒含點頭同意,他覺得這很正常,這裏是人家的重地,能讓自己進去已經不錯了,不讓隨便說話也是正常的。
權雨這時也老實了下來,跟在權風身後,隻是時不時看一眼旁邊的司徒含。
司徒含仔細打量一下這座師堂,發現是一間很寬大的屋子,屋頂很高,而且在屋頂上也雕刻著那些奇怪的動物。裏麵正中間放置一個栩栩如生的雕像,雕刻的是一個十分瀟灑的中年人,白麵長須,麵帶微笑,兩眼炯炯有神,似乎在望著遠處某個方向,頭上頂著一個金黃色的東西,瀟灑之中帶著一種高貴。
地上放著兩排墊子,看不出是什麼材料做的,在雕像的腳前方,也放著一個墊子,比其餘的稍微大些。
正在這時,金光一閃,屋子中央出現了幾個中年人,權風和權雨急忙下拜,口中道:“拜見師父,諸位師叔。”
司徒含也隨著權風權雨躬身下拜。他心道,這丹陽派果然不簡單,師父說過能夠瞬移的都是了不起的人物。看來他們丹陽派高手眾多啊!
中間是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人,身材頗高,麵容有如刀削一般嚴峻清冷,看來這就是權風口中脾氣不好的掌門了。
他看到權風權雨下拜,居然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道:“起來吧,我也沒問就把你們直接叫到這裏來了,你們可別讓我在祖師麵前丟臉。”
又轉身向司徒含道:“這位是你們地朋友吧?我已經知道了,聽說你有事情找我們幫忙?”
權風道:“司徒兄,這是我師父,丹陽派的掌門陽泉真人。“
司徒含連忙躬身道:“晚輩司徒含,因為傳送錯誤,誤入此地。現在傳送陣被毀,無法離開,故想求各位前輩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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