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風道:“老人家不必如此灰心,今日全仗這回春丹之功,至於這丹,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粒,不過我勸你不用在這上麵花費心思了,這丹普天之下也沒有幾個人煉的出來。”他又拿出一粒回春丹,交與老掌櫃,老掌櫃掏出一個青花瓷瓶裝藥,又把瓷瓶細細包了,珍而重之的放入懷裏。
這時,司徒義上前問鬆風:“廂房已經準備好了,請先生休息。”鬆風道:“不必了,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走,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沒有?”
老夫人早就吩咐下人幫司徒含收拾好行禮,她把包袱和一疊銀票遞給司徒含:“含兒,這些衣服和銀票帶著,凡事要多加小心,若是有什麼事,千萬托人帶個口信。”又接過一件油布雨衣要給他披上,鬆風道:“這個不必了。我們告辭吧!”
司徒原上前說道:“一路上要小心啊!如果遇到危險,千萬要想辦法通知我們前去營救你。”司徒含默默地記住爹和娘的交待,依依不舍的拜別眾人,跟著鬆風出了雲安鏢局。
出了雲安鏢局,鬆風拉著司徒含順著大街一路向西,司徒原感覺有一股熱氣從鬆風握住的手腕慢慢的流入體內,隻覺得渾身精力充沛,而且雨水到了身邊就自動繞了過去。
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從雲安到街頭原來要走上一柱香功夫,鬆風拉著自己隻走了三步就到了,而自己並沒有覺得跨一步與以前有什麼不同。
鬆風好像明白他在想什麼,說:“這是縮地成寸的功夫,我隻能練成這樣了,以後你也能學會。”
司徒含問:“難道你要帶我去拜師學藝,就是那把什麼劍的主人碧雲子?”
鬆風道:“你資質果然不錯。他確實有收你的意思,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福分了,不過你小子該打,那可是軒雲劍啊,在你嘴裏居然成了‘什麼劍’!”
司徒含又問:“他比你厲害?”
鬆風道:“別瞎問,被人聽到還以為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呢!小兄弟,我告訴你,有些人的本事不是你我能想象的,你將來有可能學到這些功夫,而我則沒有機會了,明白嗎?”
司徒含道:“為什麼你會沒有機會,我看你功夫很高啊,這樣吧,如果我將來真的能學會,我再告訴你不就得了。”
鬆風看了他一眼,卻沒有答話。兩個人繼續往前走,到了一座山腳下停了下來,司徒含也不知道這樣縮地成寸走了多遠,反正這座山他沒來過。
鬆風走到一個山穀旁停下,兩手對著前方做出一連串奇怪的姿勢,隨著這些手勢,手指射出一絲絲白光飛到他身前。
突然,司徒含發現麵前景色大變。原來的大山平移了幾裏遠,他們前麵是一條小路,兩邊的苗圃種著各種各樣的植物,大部分都是他沒有見過的,他認識的幾種差不多都是極其珍貴的藥材,他想,其餘的應該也是藥材吧!
他也沒問鬆風這是怎麼回事,反正今天奇怪的事情挺多了。鬆風似乎很奇怪他居然沒有問,看了看他,便順著小路往前走,司徒含連忙跟著他。
鬆風帶他走到一間小屋前,推開門,屋裏什麼家具物品都沒有,隻有一大一小兩個蒲團放在地上,鬆風坐在那個小蒲團上,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裏又掏出一個小蒲團,放在對麵,示意司徒含坐下。
司徒含坐下問道:“不是說帶我來拜師的嗎?人呢?”
鬆風道:“你別急,碧雲子師父出外有事,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他吩咐先由我帶你入門築基,等他回來在正式拜師。”
司徒含奇道:“你不叫他師父,而叫他碧雲子師父,你沒有拜師嗎?那你怎麼教我啊?”
鬆風道:“所以我說我沒有機會學了,而你有機會,碧雲子師父一直不願意收我為徒,我隻是伺候他時跟他學了一些入門而已,充其量隻能算是一個門人。那像你這麼有福氣?現在我先教你一些入門的知識,省的你什麼都不懂。”
鬆風子接著給司徒含說他們修真一些基本情況,原來他們這些人是修煉某些功法的人,他們自稱修真者。通過修煉,修真者可以擁有普通人望塵莫及的能力以及無窮無盡的生命。而他們修煉的最終目的便是修入更高的境界,他們稱之為飛升仙界,其實修真者的功力在凡人眼中便與平日所說的神仙差不多,隻不過他們自己不這麼認為。
修真者會修煉一些法寶,而軒雲劍就是一件很有名的法寶。鬆風身上的腰帶也是一件法寶,叫做儲物腰帶,可以容納很多東西,他的靈丹,蒲團都是從腰帶裏拿出來的。
修真者也會組成不同的門派,碧雲子所在的門派就叫做軒雲派,那把軒雲劍就是碧雲子修煉來紀念建派的軒雲真人的,軒雲真人是個散仙,散仙也是仙人,但是不能飛升,散仙的功力比修真者有雲壤之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