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鄙人想定個目標,就像王老爺(王健林)所說的那樣咱就先定個小目標,不多不多先掙它一個億,那麼我鎖定的目標也是個小目標,不就是寫出空前無敵的幻想者小說嘛!
關於這本小說的命名不如就叫做《本世紀最偉大的幻想者小說》;那內容也就是這幾個字吧——“本世紀最偉大的幻想者小說”。
世界上成千上萬的文學作品,多了個去了,我倒是想寫出來這樣的小說。
但可惜人太多,這成千上萬的作品早已將鄙人之作埋沒於沙漠中,來尋寶的人也未必尋著它,就算尋得了它,也未必能看中它;
或許它並不是什麼寶物,但也絕非粗製濫造的不堪之物。
世界上七十多億的人口,一年的產量少說也得有上千萬斤的小說,堆起來足有厚厚的一疊,用這些小說蓋起高樓,我想它堪比於世界屋脊也不一定,那些能人異士的寫作水平、想象力或是寫作速度肯定有比我好的,甚至遠遠超過於我;因此我實在沒有足夠的把握,能將我的小說燃起來。
可我心裏麵倒是有這個夙願(如上所說),但對我來說肯定大有難度,於是我隻能尋求精神上的安慰法,幻想出我寫了一本二十一世紀最偉大的小說,有些阿q似的精神,可到底事實還是擺在眼前。
大可不必謙虛什麼,低調什麼,那會顯得在下沒有信心呐。那麼從現在開始我繼續吹牛逼,什麼魯迅巴金老舍之類,還是外國的列夫托爾斯泰之流,稱什麼大作家,那是因為我還沒出生,要是我出生他們就不會那麼有名。魯迅先生不過就會跑跑路,一邊跑路一邊見誰不爽噴他一臉。
若我在那個時代想是羽毛扇戰場上一揮運籌帷幄,一邊指揮打仗一邊寫文章罵到敵方投降。
隻可惜我那時候還未出生,不然曆史將要改寫,要是我出生在那個時候,我就........我就........怎麼著呢?
我就徹底將他們的名氣蓋住,進行無情的碾壓,碾壓到全世界人民隻為我一人歡呼,我那堅硬而充滿肌肉的臂膀足以撼動整個民族,顛覆整個世界.........
停停!stop!咳咳!(被唾沫嗆著了)差點把自己嗆到呼吸緊促,再說下去就把我自己給燒沒了,若把朕給燒沒了,朕想那將是一個巨大的遺憾,也許對你們來說也是畢生中最大的遺憾——你們就見不到我以後的作品有多麼偉大了(時刻都不會忘記吹牛,作者已經沒救了)。
吭吭,做人一定要低調,不能像我這樣,因為花至樸處自芬芳——一個人穿著的再怎麼華貴,外表再怎麼鮮麗,而終將埋沒於塵土裏腐朽成灰;唯有思想上與境界上的高升,才能鑄就永不磨滅的靈魂,長存於世間。
以前我如此老實本分,臉皮也薄薄的跟一張紙一樣,待人處世是那樣地不精妙(現在雖不稱得精妙,但也比原來要好的多),撈下了不少話柄;隻是經過歲月的磨練,這張臉皮逐漸加厚,不知修煉到了什麼境界;我也想知道它到底有多厚。
從寫小說到現在,醞釀了好久,作者總算鼓足了勇氣說出這樣一句:“讀我文章者,祝您心想事成,萬事如意;背我文章者,釋放您的大腦內存,讓所有的文字都變成一種優美的旋律;寫我文章者,您將覺悟,任憑一切超然物外,不入墮世輪回。”
說出這等狂氣的話來,怎料我還真得有幾把刷子,才能讓讀者們大為滿意地讀下去。
好廚師就要認真炒好每一道菜,不用心可不行。我也要做一名廚師,做一名精神上的廚師,做出一道美味的精神佳肴,望諸位有識之士雅俗共賞(請想象作者恭敬地向諸位伸出手來)。
天清霧繞雲初散,
靈界軒然已放停。
恒星藍宇風吹秀,
沚水淩波漫步遊。
是非了了可許斷,
濃茶飲盡苦澀甘。
手握紅寶石金銀權杖,頭頂鑽石皇冠,眼睛裏透露出的威嚴感覺無人能及;中指戴彌之王戒,戒上菱形玉石鑲嵌,華貴纖細仄紋衣袍:這尊塑像所雕刻的就是我們尊敬的國王陛下——楚平荊門;他象征著希望以及美好的明天,肅立在星宿中環廣場上,他似乎正在號召著人們奮鬥的熱血,他所指方向即是全體人民奮鬥在前方的目標。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之勢,不渴望於理想主義下的旗幟多麼鮮紅,隻以滾燙的熱血依然定視前方,無論艱難無論險阻,隻要能夠完成這個目標,向前衝擊的人們也在所不惜。
努力向前衝吧!哪怕天生就是烏龜的速度,也決不甘願做功利主義的奴隸,接受平凡的自我,也接受這個平凡的世界。
又從星宿廣場忽而抬頭仰視,隻見那直入雲峰之間的一座建築,似寶塔,像古代閣樓,而其皆卻不能像它這樣高聳入雲間。
這樣一棟古老而神奇的建築,沒有人知道它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存在,隻知世人名其曰九天閣。
縱觀九天閣外無非像寶塔或高樓一樣層層疊起,高聳入雲,這也不過世人肉眼所能看到的,而九天閣的內部的實際情況向來都不曾為人知,也很少有凡人能擁有足夠的修為能夠進入九天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