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哦,不,應該說可能亮了。外麵一片迷茫,不知道是霧氣還是霧霾。天空一如既往的混沌。我還和平常一樣,悄悄的起床安靜的洗漱,生怕發出一點聲音驚動還在睡熟的愛妻和女兒。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在出門時默默為自己祈禱出入平安。我隻想像平常人一樣安穩的過日子看著孩子一天天的長大成人,可是今天我萬萬沒想到,這是我最後一次安逸的走出家門。今天發生的事情改變了我的一生。。。。。。。
“走吧,咱們終於可以彼此有個了結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站了起來了顫抖的舉起了槍,“師傅。。。”小3死命的按住了我的手。“砰”回蕩在山穀裏的隻有槍聲。
“混子,走了,出門前收拾下你的床鋪,把電閘關了”說話的是個30歲的漢子,矮胖結實,胖胖的臉上帶著讓人感到可靠的樸實與厚道。“哦,你開車去吧,我帶好便衣就走,我一會去叫小眼。”我一邊收拾的自己的背包一邊對德華說。看著德華出去的背影我一邊收拾著背包一邊想著“這麼外表彪悍的漢子,心思比我媳婦還細,跟他一組我這個不拘小節的人不知道是我的福氣還是我的災難。”“小眼,抄家夥走了。”我在樓道裏大聲的喊著。“來了。。。。。”伴隨著樓道裏的回音一個眼睛很小的男子一路小跑的向我過來。“走了,德華在外麵等咱們了,你晚上下崗回來,把我的衣服帶回來”我們兩一邊走我一邊對小眼說。門口一輛黑色的警車正閃著警燈,德華在駕駛席按著喇叭。“你兩快點,大明哥他們等著下班了,早接他們會”我看著閃著警燈的警車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自豪,這種自豪並不是因為我是名警察,而是因為等我女兒大一點上幼兒園後能驕傲的對其他小朋友說我爸爸是警察。想到這裏我心裏就有種深深的自豪。
車上一路無話,聽著收音機裏的廣播,走在那條走過無數遍的路上,小眼打趣到“混子,晚上回家給我微信,咱2繼續雙飛。昨天我幻刺27殺,我爽的都快抽了”我嗬嗬的笑著,我們都是dota愛好者,水平不能說是大神不過小神還是可以當之無愧的。正當我和小眼這在意淫今晚如何大殺特殺時,電台突然響了,“xxxx,金塔附近發現1名男子持槍劫持一名女子,各單位收到請回答”“2755巡邏車收到正在趕去現場”我對著電台就答道.“混子,小眼別慌,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演習,按平時練的一樣,三角站位混子拿盾牌,小眼拿抓捕叉,我控製,要是真開槍,第一槍我開,混子你開第二槍,小眼戒備補位。。。。”作為一個三人處突小組的組長德華一邊布置著戰術一邊全速開車趕往現場。
金塔,一幢89層的大廈,天度市的地標建築,此時已經被警車圍的水泄不通,所有的無關人員和群眾已經全部疏散。“現在的情況是歹徒在17層的1717房間那個位置是死角,狙擊手不可能有機會找到狙擊位進行狙殺,歹徒有槍具體彈藥數量不詳,歹徒手上又一名人質,歹徒已經在大廈周圍布置監控裝置。歹徒有很強的科技力量,他布置的監控裝置我們的專家根部無從破解,歹徒對外麵的情況一清二楚,可我們對裏麵的情況根本一無所知。我們現有的技術根本不能對立麵進行觀察。這是一場我們沒有眼睛的戰鬥,組織決定需要有經驗和體能充足的同誌組成突擊小組。。。”“高隊,我去,我德華小眼異口同聲的打斷了高隊的話。高致遠,40歲特警三支隊一大隊大隊長。為人冷靜果敢,心思縝密,剛40歲就一頭白發。高誌遠沉思了許久,其實我和上麵都希望你們完成這次任務,隻是混子和小眼都剛有小孩,德華也快結婚了,我們生怕你們出什麼意外。。。。“我是一名警察,一名特警,我的工作本職就是反恐處突,我們每天艱苦的訓練就是為了這種情況的出現,即使我在任務中犧牲,我的兒子長大也為他爸爸是一名特警驕傲”小眼一邊說著一種武威無畏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感染著每一個人,說話是沒有了往日的戲虐之色。“咱兩人警校就是一批畢業的,這麼多年咱們什麼沒遇見過,這次也一樣,什麼危險共進退。”我說著話就站在了小眼的身旁。“高隊,放心吧,我們不是第一次處置這類事件了,我兄弟們這樣,我是組長這種時候我不能撂下兄弟。”德華也站了起來。
啪啪,2聲槍響一個男人從17樓的位置從窗口掉了下了,落地時已經摔成了一攤肉醬。“這孫子瘋了,連談判專家都打死了。看來這家夥不是為了錢。他有什麼目的呢。他不要錢,也不談判,也不提出什麼要求。他到底要想幹什麼。”身邊大明一邊說著,一邊點上了3隻煙,“哥三兒,老規矩一人一根壯行煙,一切多小心,我們等你們回來。有什麼情況立刻叫支援我們其他弟兄時刻準備著”
我們三個穿上防彈衣,檢查了95步槍裏的子彈和身上92手槍的子彈,確認一切就緒之後帶上戰術頭套,彼此做了個ok的手勢。“唰唰唰”伴隨著幾發打向高空的煙霧彈,在一片白茫茫的迷霧中,我們三個全副武裝像幽靈一樣潛入了大廈,我們保持的三人的z戰術突擊陣型衝入大廈,可是另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們衝進大廈一點想象中的抵抗都沒有,德華小眼和我都做了個提高警惕的手勢。越是沒有抵抗我們與感覺可疑,就在這種可疑的氣氛中我們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太靜了,令人不安啊,我們悄悄的從樓梯一點一點的爬向17層,太安靜了,歹徒到底想幹什麼,感覺他好像在等我們一樣,17層,歹徒就在走道盡頭的17號房間,“當當當”我們立刻停住腳步,各自尋找掩體,“別緊張,那隻是哥可樂的易拉罐,你們進來吧,什麼機關都沒有。”一個虛弱的聲音從盡頭的17號房間傳出來。我們三個此時彼此已經緊張到了極限,小眼做著深呼吸看著我,我搖搖頭表示不要相信他,德華此時已經瞄準了17號房間的門口做了個緩慢前進的手勢。我們一步步,想著目標前進每走一步我們都感覺很遠,僅僅幾十米的距離我們感覺是那麼的遠,不知道房間裏等待我們的是什麼。“就別跟他們墨跡了,這種情況他們能過來麼,快點吧,我還好多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房間裏出來,我心裏暗道“不對啊。報告裏說就一個歹徒,還是男性,難道他還有同夥?”我看像德華,不看還好,我一看臉色瞬間都白了,德華此時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槍大步向房間走去,他驚恐的看著我,我們都帶著麵罩說不出話,但從他眼睛裏看到的是驚異。這是怎麼了,德華怎麼了,他20歲就來到特警隊10年的經驗怎麼可能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這樣,難道。。。。正當我還琢磨德華的古怪時,小眼也從我身後放下槍,朝房間走去。“難道。。。。”我大驚,但我來不及驚訝,我的身體此時已經不受我控製搬的扔下了槍,大步向房間走去,這到底怎麼了,誰能告訴我,我的身體怎麼會這樣。我努力停住腳步,可身體就像不是我的一樣,筆直的潮房間走去,“難道房間裏的不是人,是鬼”麵對這種超自然的情況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解釋。我們三人今天難道要死在這裏。我一想到要死,不由得想到了我的父母和我的妻子女兒,為了他們我也不能死。我不能這樣,雖然我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我也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這,我此時發現我的牙齒還能動,我用盡畢生的力量咬著我的舌頭,tm的就這麼完了了,我不能死啊。突然一股甘甜流進了我的嘴裏,我被這股甘甜嗆的一下子大口的咳嗽,我用手按住了我的脖子,大口的咳嗽就像一個溺水的人爬到岸上一樣。努力的呼吸著,他們我意識道我能動了,啊。。。。我還沒反應過來這些時,一種痛徹心扉的竄心的痛楚從我嘴裏傳遍全身,我現在感覺嘴裏除了疼就是疼,我現在知道了,我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了,那股甘甜是舌頭斷裂時湧出的鮮血。我緊皺眉頭,這種疼痛我覺得自己馬上就要休克了。“祥子,別閉眼,你醒醒”,房間裏又傳來女人的聲音,不過這次聲音帶著一種淒厲的哭腔,“你別閉眼,醒醒。。。”女人已經止不住的哭泣著。怎麼了,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此時希望自己馬上就因為劇痛暈過去,德華小眼怎麼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竄心的疼痛此時叫我頭腦快要爆炸。。。“放心吧,你進來吧,你進來後就一切都明白了,我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