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可就在這時,電話卻被人給掛斷了,還沒等楊湘吟反映過來,一條短信便已經發到了她的手機上。楊湘吟翻開來一看,發現居然是範蘭蘭發過來的,內容是:“不許報警,否則她會沒命!”
“楊湘吟,你怎麼了,短信到底是誰發的啊?都發了些啥?”見到楊湘吟正雙手微微顫抖地拿著手機,不禁有些困惑的問道。
楊湘吟什麼也沒說,而是將手機直接拿給了朱恩看。朱恩看後不由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眼神恍惚地看著楊湘吟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楊湘吟咬了咬嘴唇,最後決定道:“不管這些了,我們趕快回酒店通知盧小飛!”
酒店中,盧小飛正神色緊張地坐在床上不知所措,而朱恩和楊湘吟正站在一旁,同樣的神情茫然。不多久,收到盧小飛通知的白堂雨和玄曜風也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一見麵,白堂雨便關切地問盧小飛:“盧小飛,這麼晚你找我們來有什麼事嗎?”盧小飛沒有說話,而是示意楊湘吟告訴白堂雨和玄曜風。楊湘吟點點頭,然後將之前她們碰到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白堂雨和玄曜風。
聽完了楊湘吟的講述,白堂雨連想都沒想的便大聲說道:“一定是孔玲玲幹的!最毒婦人心,我們去找那個孔玲玲問個究竟就行了!上次她的奸計未能得逞,想必這次她到三亞來,一定就是為了迫害範蘭蘭的!”
盧小飛聽了白堂雨的這話,不由得輕輕搖了搖頭,但他似乎此刻並不想多說什麼,隻是略微向楊湘吟使了個眼色,然後便閉目養神了起來。楊湘吟見到盧小飛如此樣子,自然是心領神會了,她衝盧小飛點點頭,然後便告訴了白堂雨和玄曜風,她們之前經曆過的事情。
原來,當楊湘吟和朱恩找到盧小飛,並將範蘭蘭的事情告訴了盧小飛後,盧小飛不由得臉色慘白,然後便想打電話報警,但卻被楊湘吟給阻攔祝了。楊湘吟把範蘭蘭發給她的短信給盧小飛看了之後,盧小飛像丟了魂似地,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
不過隻是一小會兒的功夫,盧小飛便如夢初醒般地要求楊湘吟和朱恩帶他去範蘭蘭失蹤的地方。不過盡管她們三個人在那沙灘四周尋找了好幾遍,但卻始終沒能找到範蘭蘭的下落,於是他們也隻好無功而返,而盧小飛則用電話聯係上了白堂雨和玄曜風。
在白堂雨和玄曜風沒有到之前,盧小飛想起了孔玲玲和曲雪,由於孔玲玲和曲雪也和她們住在同一家酒店裏,因而盧小飛便直接去敲了孔玲玲和曲雪的房門。巧合的是,當時孔玲玲正和曲雪,以及另外兩個女人在房間裏打牌,一見到盧小飛過來了,孔玲玲臉上忽然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同時丟下牌局,直接走向了門口。
“你終於肯主動來見我了!怎麼,你沒有跟那個狐狸精鬼混嗎?”說道這裏的時候,孔玲玲眼中忽然飄過了一抹怨毒之色,臉上更是浮現出了不屑的神色。
“我是來問你,範蘭蘭是不是被你給綁走的?”盧小飛沒有理睬孔玲玲的這種傲慢態度,而是語氣冰冷地這般問孔玲玲。
孔玲玲聽後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但嘴上卻毫不示弱地對盧小飛說道:“也許她跟哪個帥哥私奔了呢!其實我老早就提醒你了,範蘭蘭這個女孩不可靠的,她跟你在一起隻是為了錢而已,現在她說不定遇到了一個比你更有錢的男人,然後她就丟下你不管了呢!”
盧小飛沒有理睬孔玲玲的這種態度,二話不說便離開了孔玲玲的房間。望著盧小飛離開的背影,孔玲玲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股陰毒之色。
“從孔玲玲當時的表情來看,我斷定這件事情一定和她沒關係!孔玲玲好歹也是出身名門,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看她應該是不會做的!”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盧小飛忽然在此時開口了。
“既然這樣,那麼會是誰對範蘭蘭下的手呢?”玄曜風聽了盧小飛的分析,覺得也很有道理,便這般眉頭微皺地問道。
“如果不是孔玲玲幹的話,那應該就是於航了!這家夥以前就是個花花公子,對女人什麼事情都幹的出來!”
白堂雨忽然這般說道,臉上全都是嚴肅之色。
盧小飛一聽白堂雨這話,臉上忽然也飄過了陰沉之色,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要是真的是於航幹的話,那麼範蘭蘭很有可能是會出事的,想到這裏,盧小飛便也不再猶豫了,他隨即掏出手機撥打了110電話,然後又給他在三亞當地的幾個黑社會的朋友打去了電話,希望他們可以幫忙一起找找範蘭蘭的下落。
“唉,都怪我們!當時範蘭蘭說要出去的時候,我們應該攔住她,或者問清楚她出去見誰才對!否則的話,現在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楊湘吟見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不由得後悔萬分了起來。
白堂雨見到楊湘吟一副自責的表奇怪,有些同情地安慰道:“這個也不能怪你們,你們當時又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你們就不要再責怪自己了!現在我們的首要目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找到範蘭蘭!”
“是啊,你們女孩子也要小心點,出門的時候最好找我們誰跟著,萬一你們也出事了,我們這些大老爺兒們豈不是很沒麵子嗎?”玄曜風這般說道。
“好了,我還要去沙灘那裏看看,你們先回去睡覺吧!”
盧小飛忽然這般說道。
“要不我們陪你一起去吧,多一個人多一個照應嘛!”
白堂雨見盧小飛要再次去那沙灘,便這般說道。
“不用了,你們還是幫忙聯係好警方那些人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盧小飛一口回絕了白堂雨的建議,然後便獨自離開了酒店。
情人沙灘你上海風徐徐,柔軟的沙子在盧小飛的腳下嘎嘎作響,讓人聽了越發地覺得舒坦。可是風景雖然很美麗,可是盧小飛的心中卻是波濤洶湧,沒有一點的快樂可言。一個多小時以來,他將這騙沙灘幾乎跑了個遍,可是卻人就沒能找到範蘭蘭的下落,而就在盧小飛一臉茫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白堂雨忽然給他打了個電話。
在一座荒無人跡的小島上,於航正麵帶微笑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範蘭蘭,此刻已經是黎明十分了,東方的太陽正若隱若現,而於航的臉上則依舊蕩漾著燦爛的微笑。不多久,範蘭蘭在幾聲咳嗽過後忽然緩緩睜開了眼睛,可當她看到自己居然正被於航色迷迷地看著時,不由得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可她剛想起身離開這地方的時候,盧小飛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被於航給五花大綁了起來。
“不要再掙紮了,你就老實點算了,放心,我不會害你的,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以後會放了你的!”
於航見範蘭蘭一臉恐懼的樣子,便這般笑眯眯地說道。
範蘭蘭雖然心中嫉妒恐懼,但她還是忍著恐懼問於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還有,這地方是哪兒?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裏來?”範蘭蘭說著轉頭看相了四周,當他發現四周渺無人煙的時候,心不由得又是一陣冰涼,恐懼如洪水暴發一般地從她心底深處湧出,讓她幾乎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這裏是無人島,常年沒有人過來,所以你最好乖乖地呆在這裏,要不然我可不保證你會不會被海水給衝走!”
說道這裏的時候,於航不禁用一種冰冷地眼神掃了範蘭蘭一眼,然後接著說道:“至於我為什麼要把你帶到這裏嘛,是因為你跟一個你不應該跟的人呆在了一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範蘭蘭聽後先是一愣,但她隨即便問道:“於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和盧小飛呆在一起了,我們隻不過是普通的朋友罷了,如果你真的是因為這個而把我抓起來的話,那你可就錯了,因為我和盧小飛根本就沒有半毛錢關係!”
於航聽後卻依舊不以為然,他冷冷一笑,接著說道:“你說沒關係就沒有關係了嗎?不過你放心,隻要你不打擾了孔玲玲的好事,我就不會傷害你的!”
“打擾孔玲玲的好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範蘭蘭聽後先是一愣,然後忙這般問於航。
於航以為範蘭蘭是在裝蒜,於是他很不屑地說道:“別騙我了,難道你不知道嗎?孔玲玲是盧小飛的未婚妻,盧小飛的父母早就想把孔玲玲給娶進門了,可是卻因為你,盧小飛都始終沒肯正眼瞧過孔玲玲一眼,你說這件事情還跟你沒關係嗎?”聽到這裏,範蘭蘭有些恍然地點點頭,但她依舊顯得一臉委屈地說道:“可是……可是這又不是我想要的,盧小飛老是纏著我,我有什麼辦法啊?我知道這事情一定是孔玲玲讓你這麼做的,可你為什麼要幫孔玲玲呢,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要是被警察知道了,你可是要坐牢的啊,而且……而且這樣一來的話,你的前途可就全毀了啊!你自己有沒有想過啊?”範蘭蘭這話似乎讓於航有些猶豫了,不過片刻後,於航卻一臉不在乎地說道:“每沒關係,為了孔玲玲,我什麼也願意做,隻要她幸福,隻要她可以得償所願!”
“你……你喜歡孔玲玲?”範蘭蘭用一種難以置信地語氣對於航說道。
於航聽後並沒有回避,反而,他很是輕鬆地點了點頭,然後微笑著對範蘭蘭說道:“沒錯,我喜歡孔玲玲,我和孔玲玲是從小玩到大的,我一直都很喜歡她,可是……可是她卻沒有正眼瞧我一眼,她眼中隻有那個盧小飛!”
說道最後時,於航的眼神中忽然閃爍出了一股不滿的神色,範蘭蘭見此有些無奈地問於航:“那就是說,那天你開門救我,也是孔玲玲安排的了?”於航掃了範蘭蘭一眼,,然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隨即他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旁邊的黑色旅行袋旁,掏出了幾塊壓縮餅幹和一瓶礦泉水後便再次走回到了範蘭蘭的身邊。
於航打開礦泉水,先將壓縮餅幹睇到範蘭蘭的嘴邊,然後輕聲說道:“現在天快亮了,來,吃點東西吧,昨晚上你一定受到了驚嚇!”
範蘭蘭本來是不想吃的,但肚子卻在此刻不爭氣地咕嚕嚕地叫了起來,於是她也隻好張開嘴巴,吃起了於航親手喂給她的食物。
可當範蘭蘭喝完了於航送給她的礦泉水沒多久後,她眼前卻開始搖搖晃晃了起來,並且還越來越迷糊,似乎範蘭蘭隨時都有昏死過去的可能!“你……你……你……你給我喝了什麼?”範蘭蘭此刻心中已經充滿了恐懼,不過她還是使用出了最後一點力氣,這般問於航。
於航見此臉上依舊是笑容滿麵,在範蘭蘭快要昏死過去之前,她低聲回複了一句:“沒什麼,給你喝了點……你必須睡著,隻有睡著的人才不會壞了人家的好事的!”
在酒店當中,警察正和白堂雨,以及玄曜風一起,在互相探討著什麼,朱恩和楊湘吟更是吐沫橫飛地向警察解釋著什麼。
可是弄了半天,警察派了大批警力卻始終沒能找到範蘭蘭的半點下落,這下可把朱恩和楊湘吟給急壞了,尤其是盧小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風流倜儻,變得像一名失魂落魄的乞丐,雙眼無神地呆在床邊,不知所措地一語不發。
“盧小飛,別太擔心了,我想事情應該會好轉的!剛才警察已經說了,那個於航並沒有離開三亞,也就是說,他一定還把範蘭蘭困在三亞,所以隻要我們不放棄,範蘭蘭就不會有事的!”
見盧小飛很落魄的樣子,便這般安慰道。
白堂雨見此則也跟著勸慰道:“是啊,盧小飛,你就想通電吧,範蘭蘭她富人自有天象,應該i啊不會有事的!”
盧小飛點點頭,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自言自語了一句:“警察都找了這麼久,都沒辦法找到於航和範蘭蘭的下落,難道於航真的有什麼本事,可以躲到地底下而不被人發現嗎?”
“那於航如此不要臉,他又怎麼會有這種本事呢!我想範蘭蘭一定被他帶到了某個隱蔽的地方!”
朱恩這般說道,而楊湘吟則也在一旁說道:“沒錯,隻要我們多找一會兒,就總有一天會找到範蘭蘭的!”
然而盧小飛聽後卻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將目光投向了對麵的白堂雨,然後若有所思地對白堂雨和玄曜風說道:“你們倆位以為呢?”白堂雨和玄曜風聽後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要是讓她們做生意什麼的那還好說,可要讓她們像偵探這樣分析案情,那麼他還真的有點辦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