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你回來了。噢還帶回來了一些客人啊。”
時乞抬起頭來也不經驚呆了。眼前這個人跟自己長得太像了。特別是那雙眼睛,記得自己在生氣的時候也會顯示出這樣的目光。
很顯然眼前的這個時氏集團的少董事長時豪也用一種驚奇的目光在打量著時乞。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到底是誰呢。
“時豪,他說他叫時乞。是時中書讓他來的。你看……”
時豪走下樓來,來到時乞麵前認真的說道:“你說你叫時乞,是時中書讓你來的。”
“是的,是老爸讓我來的。他說你們會告訴我所發生的一切。”時乞同樣目不轉睛的盯著時豪一句一字的說道。
“是啊,是啊。這孩子真的是時中書的孩子。我們是在一起很多年的老夥計。這孩子說找你們有事就肯定是有事的啊。”馬老爹這時候趕緊站起來打圓場。
“你是說這十幾年來,時中書和這個孩子一直都是靠乞討為生嗎。”時豪轉過臉來對著馬老爹說道:“請問該怎麼稱呼您呢。”
“噢,時乞他叫我馬老爹。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也跟時乞一樣叫我馬老爹吧。”話剛說完才意思到人家是大老板而自己則是一個乞丐這樣子豈不是在罵別人嗎。
時豪聽完後不僅沒有馬老爹想像中的生氣反而還麵帶微笑的對馬老爹說道:“馬老爹好。請問您能跟我講一下時叔和小乞這幾年的生活嗎?”
馬老爹一顆不安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哈哈,你是要問時中書和時乞吧。要說這幾年啊。他們的生活還真是夠苦的。特別是時乞小小的年紀就受盡了別人的白眼,每天隻要一有空就幫著時中書去撿東西賣錢。不過時乞這孩子還是挺厲害的每回在學校裏考試啊都是在前幾名之內。他爸呀,也就是時哥還準備讓他上貴族學校呢。可就是他們的家庭不允許啊……”
這時那個叫做青兒的女人把時乞帶了出去。而時豪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繼續和馬老爹聊著天。
夜已經深了,時乞躺在榻上翻過來翻過去的就是睡不著。想著白天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今天青姐也就是被時豪叫做青兒的女人帶自己去打了血然後就讓自己在這裏休息,直到現在自己都還沒有走出這個門一步。也不知道馬老爹現在怎麼樣了。想一想如果是平常的話現在老爸應該正在給自己做飯。然後兩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討論著今天誰的收獲多。然後想著明天該去哪裏繼續工作。倆人似乎還經常約定看一看兩個人誰掙的錢敢多呢。而輸的人呢就要給另外一個人講一個特別搞笑的笑話。好像每次都是自己講的笑話最多而且還最搞笑,老爸好像不是太會講笑話。每當聽到自己的聲音時他就‘哈哈哈’的笑個不停。如果老爸沒有死,如果這一切隻是一個夢的話現在自己應該也已經休息了吧。
時乞想著想著就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慢慢的就進入的夢鄉。
“時豪,你說如果他真的就是時叔十幾年前帶走的那個孩子,如果他真的就是你的親生弟弟的話。那你把公司交給他管,我們一起離開這裏離開這座城市你說好不好。”青兒依偎在時豪的臂上輕輕的說道。其實她也怕,她怕萬一這隻是一場夢的話,萬一那個時乞不是時豪的親生弟弟的話那麼時豪也就無法放棄這個公司。必竟這是用無數人的生命換來的代價啊。看來這一切都要看明天時乞的DNA鑒定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