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我說,我們先去下麵觀察觀察,然後有什麼不對勁我們再另做打算。”因為扁鵲不清楚這裏的情況,而且小時候的關於這裏的記憶是模糊的,所以無法從中獲取對自己有利的價值。
“我們聽扁鵲的,他做事向來穩妥。”鎧點著頭朝著白月初講解道。
“好吧,這裏你們比我們熟。”
“你們跟在我後麵!”
扁鵲用手指示白月初和鎧他們跟在自己的背後,彎腰低下頭平視走向那道門。
“來,幹!”
“繼續喝啊,不醉不歸!”
“頭好暈!”
“你不行,我行!”
這種場麵簡直是一片狼藉,各色的人各色的妝,有的人是在這裏真正喝酒的,有的人就隻是為了圖個身體上的銷魂。
客棧裏妓女的聲聲淫笑直入這些色徒的心裏,一手抱著一嘴親著,親密的動作實在是無法直視。
“這裏變成成什麼了?”
“剛剛還不是這個樣子,現在都有妓女了!”
“道士哥哥,那些人是不是小三?”
“小蠢貨,那些是幻覺。”
“小蘿莉你想辦法蒙上蘇蘇的眼睛,她還小不能見這種場麵。”
“嗯。”
扁鵲從小還沒有見過這麼多女的,並且是那種賣弄風騷的妓女,扁鵲充滿無法相信並且極極極度厭惡的表情,眼睛裏透露出一股激情的欲望。
鎧和白月初的動作和狀態是他們當中最為突出的,鎧和白月初暴露出一種極度饑渴的狀態,腦海中極速地在幻想著自己身邊也有兩個極致的女子。
“蘇蘇,我們來玩躲貓貓遊戲好不好?”
“嗯,蘿莉姐姐我躲,然後你來抓我!”
“嗯,我數個數。”
“一”
“二”
“三”
……
(這上麵的描寫隻是為了後麵做鋪墊,請大家放單純點,別yy!)
白月初一行人足足在上麵看了兩個小時,坐在下麵的客人接二連三的昏倒在了桌子上。
“有狀況!”扁鵲看到這麼客人一個一個在自己眼前昏倒,身為醫藥世家的他肯定看得出這裏麵的蹊蹺。
“店小二,再來一壇酒!”
“哎,這就來!”
“這個人怎麼還沒醉倒啊,這已經是第五壇酒了。”猥瑣的店小二從酒庫裏拿出了一壇酒,嘴帶傾斜地朝著這位客人笑著出場,嘴裏直犯嘀咕。
“嗯……小二,我……”此刻這位客人已經到了自己的酒界點了,喝完這一壇便昏倒在了桌子上。
“哎,客官,客官……”
“唉呀媽呀,你可真能喝啊,兄弟們出來了,抄家夥了!”店小二他是真急啊,這不,連東北話都飆出來了。
在一旁的白月初和鎧一行人看到了這些人醉倒的整個過程,店小二這些人並沒有察覺到上麵有好久幾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來,我們開始抽取他們身體裏的靈力!”
“抽取靈力?”
“小聲點!”
鎧這個大嘴巴差點就壞了扁鵲的逃離計劃,幸虧店小二他們專注於下麵的這些人,重要的是並沒有察覺到什麼。
長耳朵?粗糙的皮膚?各色不一的皮囊?
他們與人不一樣,他們是穿著人皮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