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蜿蜒的鄉村小道上,一個長相秀氣的少年,背著書包,哼著童謠,一蹦一跳的往家裏走去。
啦啦啦,啦啦啦,鈴兒響叮當。
咦,那是什麼。
少年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飛快的跑了過去。
不一會兒,少年氣喘籲籲的蹲在小河邊。
少年看到一隻受傷的狐狸,正奄奄一息的趴倒在地上。
這是一隻毛色雪白的小狐狸,兩顆烏黑滴溜溜的眼睛彎了彎,毛茸茸的尾巴,身子嬌小。
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撫摸小狐狸雪白光滑的身軀。
美中不足的就是小狐狸的左腿,已經被鮮血完全浸紅了。
“小狐狸,我的名字叫李蔚然,你叫什麼名字啊?”長相秀氣的少年對著趴倒在地上的小狐狸說到。
小狐狸眨了眨眼睛。
“小狐狸你受傷了,那我帶你回家好不好!”李蔚然關心的看著小狐狸。
這時小狐狸,點了點自己小巧的腦袋。
看到小狐狸衝自己點頭,李蔚然高興壞了。
立刻輕輕的把小狐狸抱在了懷裏,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李蔚然對小狐狸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狐狸,你好像能聽懂我說的話唉,你是不是成精了,不是說建國後動物不能成精的嗎?
小狐狸你還沒有名字,要不我給你取一個怎麼樣,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給別人取名字呢。
“叫什麼好呢?”李蔚然歪著腦袋想到。
“你不僅擁有好看的白色毛發,還長的那麼可愛。
我就叫你小白吧,你覺得怎麼樣?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啦。”李蔚然頓時眉開眼笑。
小白,小白,小白,這名字真好聽,我真是個天才,李蔚然喜滋滋的想到。
“李大叔好。”李蔚然向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打招呼到。
中年人抬頭看了一眼少年:“原來是蔚然啊,放學啦,
我這有我今天剛從縣城裏買的零食,你吃不吃啊。”
“嗯,放學了。”
“不了,我得趕緊回家,給小白包紮傷口呢。”李蔚然搖了搖頭。
小白,李大叔疑惑的看了看李蔚然。
不久後,李大叔終於在李蔚然懷裏看到一隻白色小狐狸。
李大叔頓時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小白是說你懷裏的那隻白色小狐狸吧。”
嗯。
“這麼小狐狸一看就知道,非常值錢,你可要保護好它,別被壞人搶走了。”李大叔善意的提醒到。
“我知道了,李大叔,謝謝你的提醒,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小白的。”
要不是懷裏還抱著小白,李蔚然恨不得使勁的拍兩下自己的胸口,然後充滿信心的說這就話。
“蔚然啊,那你可要快點回家了,在不幫你這小狐狸包紮傷口,小狐狸可就要不行了。”
“知道了。”李蔚然應了一句,馬上加快了走路的步伐。
幾分鍾後,李蔚然停在了一座老瓦房前。
一排青色的瓦房就是我家的院子。
門是木頭做的,由於歲月的流逝已看不到它原來的顏色。
我走進大門,一個鬱鬱蔥蔥的小院呈現在我的麵前。
一進門,我就大聲喊到:“媽,我回來了,家裏的藥箱放在哪呢。”
知道了,你先去洗洗手,飯一會兒就好。
藥箱,你找藥箱做什麼,你是不是受傷了。
這時一個如同小家碧玉般的婦女,急匆匆的從廚房中出來,關心的看著我,這就是李蔚然的母親,趙雪梅。
“我沒受傷,是小白受傷了,看,就是我懷裏的這隻白色小狐狸。”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你受傷了。”老媽擦了下自己額頭的汗。
“藥箱啊,在堂屋左邊那個大紅衣櫥底下的那個暗紅色木箱子,你一眼就能看到,去吧。”老媽想都沒想就說到。
“我知道了,老媽你繼續做你的飯,我去幫小白包紮傷口了,待會兒見。”李蔚然一溜煙的就消失了。
走進屋子,陳設極其簡單,一個方桌,四把椅子,另外牆上還有一麵大鏡子。
李蔚然推開隔壁房間的門,兩個大紅衣櫥就放在那門對麵。
李蔚然先把小白放在床上,然後按照老媽告訴自己的位置,果不其然找到了一個暗紅色木箱子。
這個暗紅色的木箱子,就是李蔚然家裏的藥箱。
李蔚然把藥箱放在床上這後打開藥箱,藥箱裏隻有一些紗布,碘附,膠布還有一小瓶酒精。
李蔚然先是拿酒精幫小白左腿上的傷口簡單的消了消毒,然後拿紗布包紮,最後還打了一個蝴蝶結。
呼,李蔚然呼了口氣:“好了,小白你腿上的傷口,我已經已經幫你包紮好了,你試試看能不能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