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腳步越加輕快,而且在夢境中我根本沒有疲憊感,很快我就走到了房屋門前,房屋是那種典型的荒野山村的設計,大塊的木板訂成的格局,碩大的木門足有2.5m那麼高,感覺跟小小的木屋不是很搭調,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我抬手想敲這個門,卻不禁停住了。。。
屋內好像有人吵鬧的聲音,那種忽遠忽近的嘈雜聲又不知道再說什麼,我轉念一想,收回了敲門的手,轉身繞到旁邊的窗戶,窗戶剛好到我胸口,但是窗戶很髒,所以光線也透出的不多,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抹了一個小洞,然後湊上眼睛去看,頓時,看到了屋內的情況,我驚呆了!
屋裏的景象清楚的印在我的眼簾,我長大了嘴巴,驚得說不出話來!
雖然是在夢裏,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但是在夢裏發現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著實還是嚇得我不輕,沒錯,屋子裏麵有2個人,一個背對著我,一個正在指手劃腳的爭論著什麼的就是,就是我自己。。。
那我是誰?
一時間我居然不知道該做什麼,我定了定神,緩了緩狀態,還是決定先搞清楚他們在爭論什麼,但是窗戶這裏也沒有辦法聽清楚他們的討論,我就打量這個窗戶是否可以打開一個小口,這個窗戶是老式的抬式窗,屋裏屋外都有一個把手可以把窗戶抬起來,我嚐試了一下,窗戶沒有反應,可能是裏麵鎖死了,我隻好繞著這個屋子轉了一圈,發現隻有這幾個窗戶,屋頂是有一個小矮煙囪,旁邊有一個小的閣樓窗,我再仔細的翻找了一下房屋的四周,找到一個破舊的小梯子,我搭在房屋的後麵,小心翼翼的踩了上去,木屋的結構很老了,我每上一步都會發出輕微的咯咯聲,我隻能盡量的輕一點讓聲音控製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一會的功夫,我就爬上了木屋的頂上,我貓著腰,小心的挪到煙囪口,耳朵探到頂部還是沒有辦法聽清他們的對話,我又蹲下來打量這個閣樓窗,小小的窗子正好可以穿過一個人,我試著推了一推,窗戶居然沒有鎖。。。
幾分鍾後,我就置身在房屋裏麵了,這木屋雖然小,但是上麵居然還隔了一個小閣樓,閣樓隻有半米來高,我繼續貓著腰移到樓梯口,趴下來仔細聽下麵的爭論。
聲音變得清晰起來,那個人確實是我自己,聲音一模一樣,我不禁長大了嘴巴,這種感覺是非常奇怪的,那個我說道:這裏方圓都沒有人家,這個房子都不知道是誰的,萬一出了事情連一個救援點都沒有。總之我不同意。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我們那麼多次探險,什麼時候出過事情?就算出事情,我們哪次不是輕鬆麵對?”另一個男聲傳到了我耳邊,這是時楠的聲音。
我小心的探出頭來,往下窺探,這次是我自己背對著我,時楠正對著我,他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雙手叉在胸前,眼中滿是對另一個我的嘲笑。
他們爭論著,好像是對探險活動的開展意見有分歧,我聽了一會,漸漸的也沒有了當初的驚詫感,反而更加的好奇我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遇到這些事情,可能後來我蘇醒過來之後回想起來倒是覺得很是新鮮,但是當時在催眠的夢境中是不知道自己是來回憶過去的。
大約爭論了十幾分鍾,另一個我和時楠並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最後二個人都坐在桌前,悶頭不說話了。我趴在屋頂也覺得有點累,就翻了個身子,調整下姿勢,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