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殤之曲01(1 / 3)

第一章 初次出道

我拎著兩個笨重的大箱子,肩膀上背著沉重的高高撐起的大書包,艱辛地向裏都大學走過來,心中一直將那個討厭的白老頭咒罵了不下幾千次了。想當年我還在峨眉山的時侯,即使打死兩隻大野豬對於我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現在身軀體的各個經脈都好像是被那個討厭的糟老頭給我封住了似的,一身的功力一點點都散發不了了,那個可惡至極的白老頭竟然還不知羞恥的說他是為了我好,弄的我現在拎兩隻所謂的“小箱子”竟然都存在問題了,確實是沒有天理了。以後如果遇見他要是不將他的那些白胡子一一摘光才怪呢。而那個該死的白老頭正是我的師父。

而我呢,我的名字叫做餘煙,我其實是個無父無母的孩子,我的父親母親都是在一場洪水中離開了,他們為挽救我的生命而走的,如果不是師父在那關鍵時刻最後的一瞬間,縱身洪流將我從洪水中撈起,那時候我恐怕早就已經成了一個水鬼吧。師傅對我的救命之恩,我心裏感激至極,即使我平常嘻嘻哈哈地喊他”白老頭子”,可是師傅他在我心裏的位置是所有人都無法相比的,有時侯我甚至自己一個人暗自想,縱使師傅他讓我去做有違天理的事,而我都應該也會去做的,因為我的這條命是師傅當年給的,我就當是償還他吧,這是一種好恐怖的想法是不是,我偶爾也感覺自己太過偏激了,可是沒法子,誰讓我還是年紀輕的人呢,所以容易魯莽是我的本性。

而我一直尊敬的師傅看到我也是大喜過望,說我的根骨絕佳,說我是一塊習武的好料等等的,而且對我寵愛至極。然而我自己卻不這麼認為,我除了相比於別人沒有了父母之外,其他就沒有什麼奇特的了。也許是因為沒有父母的關心吧,我一般很少講話,除了跟師父呆在在一起的時侯,我感覺很悠閑以外,其他時間我都是將自己密封在我的房間中,練習師父傳授給我的他自己認為的絕世好武功,這些話是師父講的,他跟我宣稱他的武功非常的厲害,是正宗的神功,但是我卻沒發覺有太大的用途,我隻明白到山角下拎水的時間可以越拎越頻繁。師父他看見我每天寡言少語非常的著急,他擔心我時間長了了會生病,雖然我不能講他是杞人憂天,但是真的感覺他是庸人自擾,太過關心則添亂了。這個老家夥成天的想盡一切辦法讓我下山鍛煉,我都幾乎不太順從他的意思。但是這回他總算是找到時機了,一個師傅救過的富人肯出不少的錢來讓我念書,這可是其他人做夢都在祈禱遇到的好事情啊,但是我卻非常很情願,我有一種又一次被親人遺棄的感覺。

老頭子最炫耀的事就是說他收養和教我練功的過程。想當年師傅下山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尋覓一個接班人,為的是不讓自己一身前無古人,天下無雙的絕技失傳。費了很大的力氣找不到,卻在無意中得到了。那次他不僅救了我,而且還尋到了他堪稱的一生尋找的”寶”。

然而我自己也覺得我學東西貌似非常快。我四歲的時候開始練習老頭子傳授我的武功了,但是當我十歲的時侯我就能完全練習,我十五歲的時侯就稍微有點小成就,當我十八歲時就能學以致用,然而在不久以前,練了這麼久的我終於學有所成,然而因為功力不佳,而顯得才短思澀,新學小生。

而根據師父講他練到現在我所到達的這個水平花了四十年,因此師父非常為自己獨特的眼光驕傲,他為了如虎添翼,更加把自己一身非凡功力的八成用獨門銀索金鈴索法 輸到了我身軀體,使我能夠學有所成,並且用陰陽寶扇打穴功夫封住我身上的八大經脈,防止我軀體的真力過多而事與願違。假如我憑借自身努力可以接通一脈,這樣將會有一層內功被我徹底融合,來讓我使用,如果打通了七脈那麼會有七層之多的功力讓我使用,可是打通第八脈的時侯,將會有三個情形出現,第一是八層功力全部獲取而且會翻倍;第二是三年之內我的功力將全部失去,與常人沒有什麼兩樣,假如我以前太過自信的話,在這個時候隻有任由仇家擺布的份了;但是所謂的第三種情形沒有人能夠猜測到,因為以前都沒發現這種情形出現過,可是結局毋庸置疑不會另人很豁達。

因此我下山的時侯,師傅雖然明白我超然物外,但嚴厲的告誡我不要鋒芒畢露,以防惹來多餘的麻煩,但是總是人算不如天算,好像一切的事情都是在等著我一樣的,我想避開都避不過。

老頭子學問非常的深,什麼天文地理啊,無所不通,對我以後將要發生的所有事情也略知一二,可總是說命中注定,不是人意所能改變的,拒不透露,隻是叮囑我見機辦事。

可是有件事兒師傅告訴我了的,那就是我注定與桃花相衝,被情債所纏,聽師父說他非常擔心我將來會”禍起蕭牆”畢竟凶神惡煞的味道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可以忍受的,師傅自己當初就是這樣,傷害了無數女子的心,他擔心我複蹈其轍,貌似我如今隻能求人不如求己的樣子。但是我對他所說話不以為然,他就喜歡講那些不著邊際的事情,我從早到晚的呆在他的身邊,我怎麼有機會去跟女人親近啊。

可是最終機會還是來了,即便我不樂意,可是老頭子老淚縱橫的說百煉成鋼十年磨一劍,活生生的把我往外推。就是因為他救過的一個富人想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同意提供一大筆錢來讓我念書。那個人一句接著一句的恩人大師把老頭子哄的暈頭轉向,沒有一絲高人的樣子。而我也隻好人命了,畢竟師命難抗啊,於是我就這樣隨著這位姓李的大富人遠離了師父,來了現在的裏都大學。這個老頭子在我臨走的那會擠出了幾滴淚水,實在分不清到底是真情流露還是虛情假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