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隻有九歲,之所以我知道是因為,這本書對我乃至我現在都起了很大影響。
我的父母他們常常不在家裏,一出門就是十天半個月不回,隻有一個保姆閑時會來陪我,而我幾乎都是一個人在家。雖然父親他說過讓我別管他和母親做什麼工作,但是我的好奇心還是壓過了父親的警告。
保姆剛走,我就鎖緊門窗,生怕有人會突然進來。父母的房間一般都是鎖著門的,我從鑰匙上取下鑰匙扣,扳直後探向門鎖。隻聽清脆的開鎖聲響起,我小心的拉開了門把。說實話,我除了那一次,從未進過父母的房間。
打開門,我首先看見得就是一張大床,房間裏沒什麼擺設,除了床,就隻有兩個櫃子、兩個衣櫃、兩個台燈和一張桌子。空空蕩蕩的,要是普通人家裏的臥室怎麼會沒有一些小擺設?看到這房間,我小心的溜到房間的陽台那裏,可以看到樓下的事和人。
桌子上有一些白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字。好像是一封信,還沒有寄出去,那封信我看的懂。有一些已經忘記了,但大致的我還是知道的。
尊敬的鍾天危:
你好,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因為有些事要跟你討論一下,最近在去西藏那邊的那個鬥裏的到了一些線索,張小哥他幫我在主墓旁邊的一個隱藏的墓室裏發現了一塊血沐磷石。
很奇怪,在那裏竟然會有這種神秘的東西。張小哥也不清楚原因,故此像來找你,希望在你這有更大更重要的發現。
去杭州的那個酒樓,我和榆雨等你。
唐銀飛
剛看到這封信我還不懂,我沒動那封信,故技重施的打開了桌子的抽屜。抽屜裏有很多老東西,一本本黃皮裹著的老書,幾張牛皮卷,其中有一本書吸引了我的視線。
這是一本很老的書了,書的封麵上寫著《龍血具目集》,這名字讓我剛到非常新奇,這書到底寫了什麼?名字那麼奇怪?好奇心猛地衝上心頭。
我輕輕的翻開書,生怕自己會捏不準勁撕爛整本書。
第一頁畫著一幅怪異的圖,隻有臉的類似人的“人”身上長滿了鱗片,沒穿衣服(我去,這東西可以穿衣服嗎?根本都不是人),隻有一隻眼睛的臉上,一張鋸齒的嘴,似笑非笑。
見到這種生物(我都沒臉稱它為人了),我的麵部微微顫抖了幾秒,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笑了起來,笑了近乎半分鍾。接著看下去,一個渾身發紫,麵部潰爛,沒有眼珠,舌頭有大約一米半長,舌頭長滿尖刺的奇怪生物。這兩幅圖的下方都有段附加的解釋文字。
第一個是魘靈,第二個是血屍。後麵的我大致翻了翻,接著我好像身體不受控製了一般,把書拿到家裏的的打印機前,整本複印了一遍。我喘著氣把那本複印來的塞進我的床上,把父親房間所有的我來過的痕跡給抹了個一幹二淨,鎖上了那扇禁忌的門。
在那之後,那本複印本我很少去翻,就連那本書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我也沒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