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擺手道:“給我仔細搜,別放過任何角落。”
年輕的捕頭聽見這話,立即跑上了樓去,房間裏傳來一陣翻東西的聲音,就像是土匪進家洗劫一樣。
見荷彩蝶蹙眉微皺,陸鼎山還以為她是心虛了,於是一臉的壞笑,上前道:“荷老板,我看你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你說我要是真在你這酒樓裏麵搜出點什麼,恐怕你這生意是難以做下去了,大家都是明白人,有的事情,沒有必要做得那麼僵硬。”說話間,右手拳頭微握,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搓動著,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荷彩蝶鼻子輕哼一聲,低聲道:“不要臉。”
“你~”陸鼎山道:“好好好,你竟然如此不識抬舉,那······”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青年的捕快就蹬蹬蹬的跑了下來,小心翼翼的道:“老大,什麼地方都找遍了,沒有看見任何可疑人物,我想可能是一場誤會。”
“沒有,怎麼可能,你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漏掉了。”
“老大,我連床底下和櫃子水缸裏麵都找過了,就差那些裝酒的小酒壇沒有檢查了。”
“沒用的廢物~”罵完一句,陸鼎山親自跑到樓上去檢查,下來後,看了簾布遮擋的廚房一眼,又走去檢查了一番,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連廚灶瞎的火坑都用大刀伸進去捅了幾下這才罷休。
“我們走~”陸鼎山出來後,拉著一張臉,冷冷的道。
陸鼎山走後,一個四五十歲的老者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然後走到荷彩蝶的麵前,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為難的話不知道該怎麼說。
荷彩蝶看了他一眼,歎了一口氣,道:“馬叔叔,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老者也歎了一口氣,道:“大小姐,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耗不下去了,是我廚藝不精,一個客人也留不住,說實話,我真的不好意思繼續留下來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大小姐,我也不想幹了。”這時,廚房裏麵又走出來一個胖胖的年輕人,年齡和阿黃才不多一樣大,此刻他臉上也是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
荷彩蝶一下子慌了,這酒樓是父親留下來的唯一產業,難道真的要葬送在自己的手中嗎。若是如此,百年之後,又有什麼臉麵下去麵對自己的父母。“馬叔叔,我一直把你當成親叔叔看待。”說道這裏,眼圈已經紅了起來,道:“自從父親去世後,店裏麵就隻剩下你們,你們是我唯一可以信賴的人,沒有你們,這酒樓就真的完了。”
“小姐,不是我不想幫你。我也很感謝你的提拔,老爺走後,主廚被天香樓挖走,我隻不過是一個砍柴燒火的老頭子,你卻提拔我成為聚香樓的主廚,這份恩情,我老馬永遠銘記在心。可是,我真的能力有限,我掌廚以來,酒樓的生意愈來愈差,到現在更是沒有半點生意,我······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說到這裏,心中的悲痛終於化著兩滴眼淚流了出來。
“小姐,不是我們不想留下來,隻是不想親眼目睹這酒樓關門大吉。”年輕人,小心翼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