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明月捧著一把把的白恒石開心的跳躍起來,片刻之後又愁了起來:“醜哥哥,人家沒有東西放這麼多,怎麼辦?我藏哪好呢,被子都快要蓋不住了。”
李嚴看了一眼三人,隻有何莉的腰上掛著一個儲物袋,便說道:“都交給何師姐保管吧,以後你們要用就找師姐取。用完了,再找我。”
“都交給我保管?”何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可是三千多枚白恒石,可不是兩三個啊。
李嚴點點頭,又說道:“師姐為我傳話之恩,我還沒有報答呢。現在又要勞煩師姐以後照顧一下麥子與明月。”
何莉突然想到了,嚴子木現在已經算是內門弟子了,而且是麥長老的親傳弟子,她立即換作一副恭敬的態度稍稍躬身,對李嚴說道:“是,嚴……師叔的交待,弟子一定照辦。再說,您今日一刀之威,以後外門之中,還有誰敢欺負他倆?”
“別,師姐,你這樣我還不習慣呢。我以後就叫你師姐,你就叫我小嚴吧。”李嚴開朗的笑著說道。
紫明月對此比較敏感,立即拍著小手讚成道:“好耶,我以後還叫你醜哥哥,你總不希望我叫你醜叔叔吧,那樣會把你叫老了的。”
朱媛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後,打斷了他們的話,“該走了!”
說罷,朱媛抬腳向著屋外走去,李嚴不得不與眾人告別,雖然以後還是同在月清派中,但他們是不太方便進入內門的,自己也想專心閉關,也不知道得到麥長老傳授之後,自己一次關要閉多久。
朱媛與李嚴一前一後走近了那條上山必經的山道邊上,四下已經沒人,李嚴有些好奇的問道:“師姐,你怎麼不禦劍呢?”
朱媛被李嚴的問話問的一愣,她剛才也在考慮著這個“嚴肅”的問題。她總是還擔心著,要是禦劍飛行帶上李嚴的話,他肯定還是會不老實的。想到這裏,她的臉上便現出了兩朵紅雲。
“哼,淫賊……”朱媛心裏啐罵道,嘴上卻說著:“要你管,我願意走,你要不想走,你飛過去呀!”
“嘿,還真別說,要是真到了我能淩空飛行的一天,上這樣的山路,我根本一步也不用你走,我抱著你飛上去就是了。”李嚴自信滿滿的說道。
“誰要你抱了,不要臉。我先走了,你一個人飛上去吧。”朱媛說罷召出飛劍,便逃也似的禦劍飛去。
踩在飛劍之上,朱媛有些懊惱的對自己說道:“壞人,就不能給你好臉色看,得寸進尺了噯。”
望著朱媛禦劍飛走的背影,李嚴笑了笑,對著紫晶戒指空間裏已經發起抗議的意靈司娜說道:“好,好的。以後等我能淩空飛行,我也抱著你飛,一手摟一個總成了吧,哈哈。”
李嚴在山路上緩緩的行走著,一個人獨行的時候,速度也沒必要搞的那麼快,反而有心思欣賞一下這山顛的風景,同時也與司娜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起來。
一直走了近一個時辰,李嚴才來到內門的山門附近。遠遠的便看到一襲白衣的朱媛正站在那裏等著自己。
朱媛見李嚴終於上來了,有些嗔怨的說道:“我還以為你為迷路了呢,這一段路居然走這麼久?”
這獨一條的上山之路,還能迷路?還真是沒話找著話說。
李嚴走近後笑著說道:“師姐怎麼在等我啊,我以為你早就沒影了呢。”
“沒人的時候,你還叫我師姐?”朱媛麵色有些微紅的小聲嗔道,這欲嗔含羞的小女兒作態,可把李嚴刺激的精神一震。
“那我叫你什麼好呢?”李嚴突然故作驚訝的問道:“難道你讓我叫你娘子?”
朱媛伸出小手在他嚴的胸前拍了一下,罵道:“壞蛋,你亂扯什麼呢。人家隻是讓你可以叫我小媛,你真要叫我媛姐,我也不介意的。”
“媛姐?算了,還是叫你小媛吧,嘿,怎麼樣?”
“隨你吧。”朱媛的聲音幾乎不可聞。
說完,朱媛便把一塊紅色的淡黃色的玉牌交到了李嚴的手上。李嚴一看,居然是內門精英弟子的腰牌,一般隻授予念海期以上的弟子了,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拿到這樣的腰牌。
李嚴問道:“這是給我的?我不應該拿紅色的嗎?”紅色的腰牌是內門普通弟子的。
“師尊說了,你是她的親傳弟子,怎麼可能不是精英弟子,隻是早拿一些日子罷了。你現在隨我去見師尊,她說有話要交待你。”朱媛說完邁著輕盈快捷的步子,向前麵走去。
走出數十丈以後,李嚴隨後遇到兩名內門執守弟子,兩名弟子並不打算讓一個一眼便可看透是八級巔峰武者的外門弟子入內。
剛才朱媛也沒有事先打招呼,李嚴隻好拿出了剛才到手的腰牌,兩個內門弟子滿臉的疑惑,但還是讓李嚴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