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過又不是。小弟就看不透嚴兄的武者等級。”麥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說道。
“哈哈,我也隻是個有念根的武者罷了,你現在也知道我的武技等級了,才六級初期。”李嚴說話的時候,小二敲了敲門在外麵喊了兩聲,麥子讓他進來之後,將六七樣精致的菜肴擺在了桌案上,又端上一壺酒兩隻酒杯,兩人對麵而坐,麥子先給李嚴斟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而此時的李嚴在小二的手掌心裏放了十枚銅錢,小二不解的看著李嚴,哭的心都有了,“這位臉上有疤的大爺怎麼才付十個銅錢的菜錢,賠死了……”
麥子也是不解的看了李嚴一眼,李嚴知道又鬧誤會了,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也隻有常去的幾家飯店知道李嚴有個打賞服務人員的習慣,不知道的還以為李嚴在付飯錢呢。
“麥兄請客兄弟哪能以客為主,這幾個銅板隻是賞給小二哥的,不是付飯資,嗬,有些習慣了。”李嚴的解釋令麥子疑慮頓消,小二的臉上也擠出了感激的笑容,連連道謝然後輕飄飄的走出了房間。
麥子一雙肥油油的手,端起自己麵前的滿滿的酒杯,向著李嚴說道:“相識是緣,嚴兄,小弟敬你一杯。”
李嚴也端起酒杯,對著麥子微笑道:“好,相識是緣,今天還幸虧了麥兄提醒,才免於被騙。錢財雖是小事,隻是被騙了心裏難免不平。嗬,借花獻佛,就借這一杯酒,敬麥兄。”
“好,同飲。幹。”麥子爽快的一飲而盡,烈酒入喉,咂咂嘴緊皺著眉頭,然後臉上便是舒爽的表情,好像飲酒是很享受的一件事。
李嚴也是一飲而盡,隻是李嚴對這樣度數的白酒,根本就沒當一回事。也就二三十度的樣子,飲起來比紅酒也烈不到哪兒去。
看到李嚴飲的輕鬆,麥子又給李嚴滿斟一杯說道:“小弟今年十九歲,還不知道嚴兄貴庚,嗬。”
李嚴也跟著笑了幾聲,心裏卻想著,“你已經一口一個小弟的叫開了,我怎麼也不能說自己實際才十七歲吧。嘿,這刀疤看起來還真讓人都變的老成了許多。”
“十九,嚴某癡長麥兄六歲。”李嚴瞎話隨口就來。
麥子連忙站起身來,有些歉意的端起酒杯說道:“小弟還真沒看出來兄長二十又五,如果不是兄長麵上的疤痕,小弟還以為兄長比起小弟還要小一些呢。”
李嚴麵上無變化,也端著酒杯一飲而盡,心裏卻在想著,“這小胖子,眼力勁還真有些。”
“我這個生的麵嫩。”李嚴隨口胡諂,聽得麥子的肥臉上都流出了汗來,心下也是有些鄙夷,“這嚴兄還真能吹,他這樣的臉麵也能算是麵嫩,天哪,你還是打道雷下來收了我吧……”
李嚴見麥子在那出神,又問了一句,“麥兄不信?”
麥子回神,眯著一雙快成一條縫的眼睛說道:“信,哪能不信哪。小弟自見了兄長,就確信兄長不是一般人。將來我們進入了月清仙門,可要多多幫助提攜小弟啊。”
麥子的馬屁也是隨手掂來,一點也不費力氣,兩人哈大笑,吃起了美味菜肴,連連碰杯,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兩人之間的距離又悄悄地拉近了不少。
“兄長,小弟不知該不該問。您臉上的這道疤是因何留下的,如果是江湖中人做的。小弟雖然才五級武者,可小弟的父親是麥家堡堡主,江湖上還是有幾分薄麵的。”麥子說著捋起了衣袖,好像立馬就要拉出那個將李嚴破相的人,砍上十刀八刀的才解氣的樣子。
“哈,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小事一樁,過去就算了,我也不想追究了。”李嚴麵上灑脫的說著飲了一口酒,心裏卻在想著,“小兄弟,我要是告訴你是我自己閑著沒事劃破了臉,你會信嗎?嘿!”
“好一句‘人在江湖飄’,兄長真是好氣度……好好好,當飲三杯。”麥子捧著酒壺連倒三杯飲盡,李嚴也是同樣飲了三杯。
十斤酒都快要見底了,麥子已經醉眼惺忪,李嚴隻是略有醉意,不過大腦卻清醒的很。
今天李嚴飲酒時,也才知道,自己的酒量不知何時也漲了不少,感覺就這樣飲下去,肯定也不會醉的。
隻是兩斤過後,每飲一杯,紫晶戒指空間裏滲出的靈氣便沿著指間的脈絡進入到體力,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