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城鎮、每一個道口、每一個村落,都張貼著李嚴與李澄的緝捕告示,賞金也漲到了每人二十萬個金幣。而且隻的提供欽犯有關有價值線索的,就算沒有抓捕到人,也會獲得一千金幣的懸賞。
在這樣的重賞之下,十幾個州郡之內月餘時間裏,居然被告密抓捕了三千餘名嫌犯。
其中嚴加拷門之後,半數人抗不過刑,冤死在大牢中。
十幾個州郡居然還都審出了招供的犯人,紛紛被押往了京城。十幾路人犯被押至京城刑部的時候,真鬧出了天大的笑話。皇帝更是毫不留情的撤換了一批地方軍政官員,還派出了大量的內宮太監中官,前往各州郡軍中監軍,再次加大對李嚴與李澄的緝捕。
北方的屏山派飄露雪花的時候,在宏武帝國的最南端的南璋小城,森林仍然一片鬱鬱鬱蔥蔥,氣候溫暖潮濕。
李嚴這兩月個來,時而向東,時而又折向南,時而又向西行幾十裏,就這樣幾乎沿著山林跟著山脈的走向,一直來到了南璋城外不足五十裏的一個小村落。
他從山林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小村落裏早已經沒有了燈光。
讓李嚴出乎意料的是,他在這個小村落裏發現了有百名地方屯田軍組成的駐守盤查關卡。而且在潛近之後,赦然發現這樣的小村落裏,居然也張貼了他與大哥李澄的緝捕告示,而且還不止一張。居然連懸賞金幣也連著往上番,達到了二十萬金幣每個人。
看到這樣的情景,李嚴也知道了自己的處境,現在恐怕不能再像前兩個月穿洪邑、過譚城那樣輕鬆了。也許進入城池的盤查,會如同江州郡當時的情況一樣。
李嚴並沒有打算再做出屠滅這些屯田軍的打算。這裏已經不是江州郡了,也不是遇到什麼親王想要找回點利息。
他前些日子,打聽到南璋城月清山上的毓秀峰一個不入流的小意者門派三個月後將要招收外門弟子。這是一個機會,為了這個進入意者門派的機會,哪怕現在隻是成為一個外門的弟子的機會,他也不能輕易的再暴露出自己的行蹤了。
南璋城是建邑郡轄內的一個縣城,這裏已經接近了宏武帝國的最南端,再往南走就是茫茫南洋,李嚴認為自己已經離開天京城夠遠的了,現在暴露了行蹤,對他百害無益,也沒有那個必要。更何況這裏還有一個月清派這樣的小意者門派招收外門弟子,他已經有想法就在這裏隱居下來,三個月後參加月清派外門弟子的招選。
看到外界又突然緝捕他的事情又緊張起來,他也猜到了可能是譚王的事引起的,他的心中也多了一絲快意與暢快。
這樣皇帝丟臉麵的事,以後有能力了他是肯定還要做的。
他早已經下定了決心,當自己的能力足以屠滅皇族的時候,他會毫不留情的殺滅宏武帝國的皇族,血債需由血來償。
李嚴悄悄的潛進小村落,又悄悄的潛回了山林中,在山中一處隱秘的地方,從戒指空間裏放出了意靈司娜來。
司娜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再次恢複了原來開朗活潑的性格,不再糾結於那合歡經了。在李嚴成為意者可以與她“靈意雙修”之前,一個偶然的機會,兩人的關係有了一些小小的突破,司娜也很滿足於現在這樣的生活。
那是在一個月以前,李嚴早已經答應了司娜,將來成為意者之後,一定好好的研究那顆恒石裏記錄的合歡經,與她靈意雙修。司娜不再糾結於合歡經之後,天天晚上都要鬧著出來給李嚴守夜,李嚴也被鬧得沒有辦法,後來的每天晚上隻要在山林間露宿,司娜便會忠於職守的守護著熟睡的李嚴。
那夜如同往常一樣,李嚴在地上鋪了睡袋,沒有鑽進睡袋裏,隻是將頭枕在司娜的渾圓大腿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每天這個時候,李嚴偶爾也會給司娜講一個小故事,小故事雖然不是那麼的引人入勝,卻可以做為給李嚴自己催眠的工具。要不然,枕著一個越來越像真實女人一樣性格的柔軟嬌軀睡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就在李嚴睡熟了以後,朦朧間感覺到司娜動了幾下,他也沒有在意,再次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那些天裏,李嚴每天都要連續趕路,山路難行,還要在每天清晨醒來的時候練一個時辰左右的刀法武技。這樣日複一日,他的武技境界也在緩緩的提升,但身體也長期處於疲累的狀態,隻有在晚間熟睡之後,紫晶戒指空間裏的靈氣才會自主的經過他的經脈在改靠提升著他的身體狀況。這也造成了李嚴的熟睡,比起一般人都要沉,這也正是司娜堅持要從戒指空間裏出來給李嚴守夜的主要原因之一。也正因為有司娜這個意靈少女在一邊守著,李嚴才敢放心大膽的在山林中夜宿的時候安穩熟睡。
司娜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小孩子想要幹壞事前的笑意。
睡夢中的李嚴,隻感覺到了一絲滑潤細膩又略有點涼意的東西,從褲腰處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