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絡楓抓住,那就是大功一件,走,去找那東方兄弟,看看他有沒有打敗那些可惡的鯨麵人!”龍使者道。
“吱吱,趕緊回去。”猴子使者也道。這十二生肖與各自的妖獸相處久了,各種有沾染了一些妖獸的習氣。這戰事一完,那妖獸幻化成了人形,均長的是奇形怪狀,麵目可怕。韓瑩瑩與獸語者彝達的兩隻妖獸,則還在宗門裏麵進行閉關,接受妖獸傳承,到也沒有帶在身邊。
“嗯,我看那邊雷光不斷,看來還在苦戰,速去助陣!”眾人紛紛朝內城飛去,這曙光城限製飛行的禁製,對他們可沒有什麼限製。
“虎牢軍軍士,回城!”赤虎亦同時下令道。好在那個什麼何初斐剛才並沒有下死手,虎牢營士兵傷者多,死者少,到也沒有大的損失。大軍聽令,整裝往城內走去。
話說何初斐被老牛吸入肚中,頓時感覺一股濃濃的腥臭傳來,這老牛雖然已經成妖,卻改不了吃草料的習性,正如人族仙人辟穀後也會吃飯一樣。老牛肚子裏那辦消化的草料一股厚重的青草與酸液混合的味道,讓何初斐作嘔。
“這肚中,果然是另有天地。”何初斐四處一看,一個巨大的綠色浪潮打了過來,那些草泥隨著老牛的胃蠕動而衝過來,讓何初斐險些站立不住。而且,這胃中,似乎有禁製一般。讓他靈力運轉都阻滯非常。
“喂,和尚,刀疤,那魔,你們在哪裏?”何初斐縱身一躍,方才避過,這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他忙又點了一個火耀術。
“啊巴巴…”胃壁上,十八戒正抓住那一團突起的褶皺,卻不甚被酸水淹沒,吃了幾口草泥。頓時之感覺惡心不已。
“道兄,快來救我!”和尚道。他叫的自然是何初斐了,這煉氣士一脈,都算道家法統。這一頓草料吃的,怕是十八戒這幾個月都不想再吃素了。
“他們在何處?”何初斐以擒龍之術將他從草泥之中拉出來,不免笑道。
“和尚,以後要吃素,養頭牛,到也是省了做菜的功夫。”何初斐是報那行刑台被十八戒推了一把的仇呢!
“咳咳…道兄,佛主教導我們吃素,可沒說吃這等腥臭之物,若是吃了這個,老衲念經時候,怕是臭了佛主。”和尚尷尬道。
“那幾個人呢?”何初斐道,這裏空間極大,也許是他們被縮小之故,一眼看出,都是“牛百葉”。
“不知,許是被衝到下麵了吧。直接破了他胃就行。”十八戒道,他雖是和尚,倒也不是迂腐和尚。
“噗,和尚,你頭上的泥先清理了吧,我倒是想,可是他這胃中奇怪,你看,我的法力與我身體一樣都變小了。打上去,不疼不癢,怕是破不了啊!”何初斐也道。他正是打折從內部突破的打算,才故意讓老牛吞噬的。
但他可是小看了老牛的手段。但凡被老牛吞下的東西,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元嬰高手也是難逃。不過元嬰高手沒那麼容易被吞就是了。
“那如何是好?”和尚憂慮道。十八戒和尚把腦門上的草泥抹了去。
“報應,報應,老衲出家之前,乃是一個屠夫,就愛吃肉,如今卻成了他人之肉了,真是一飲一啄,自有定數。”十八戒道,他長大肥頭大耳,油頭滿麵,本來就是個酒肉和尚。
“有了!胃乃是五穀輪回之所,其下定有通道!”何初斐一本正經道。
“你是說‘屁眼’,噢,不對,菊花?”十八戒心生不詳預感。
“沒錯,大師先走,我隨後就來。”何初斐說罷,一掌把十八戒朝下打去,他這一掌用的是柔力,但卻也用了八成力道。
“豎子敢爾!”十八戒慘叫。
“背後推人,是不好的。哈哈,大師,快去!你應該學學佛主!佛主不也鑽過嗎?”何初斐連連拍手。
“哎喲,大哥,我肚子疼!”幾人飛了一會,那老牛忽然喊疼道。接著,他隻感覺小腸大腸如浪湧一般傳來一陣陣擠壓。
“怎麼了,老牛,若不是吃壞了肚子?那幾個人,還有毒不成?”幾個師兄弟關切道。
“你們先走,我去行個方便。”老牛說罷,把牧童一丟,自己化作原形,朝下方飛去。
“劈裏啪啦…”晚來風急,老牛半空之中再也把持不住,邊飛邊拉。
“臭煞俺也!老衲總算出來了。”十八戒一出來,迎風見漲,變會了一般人大小,當頭就是對著老牛一掌。這一掌飽含怒火。
“啊!你居然還沒死…不可能…”老牛被打飛,一陣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