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那股威壓消失了,慕容覃和景塵差點就癱在了地上,“阿塵,你主人也太厲害了吧,我和你合手都差點控製不住那股氣息。”
“那是,不過這次有點奇怪,按理說老大的實力已經退到了一成左右,沒道理連你我都差點控製不住。”景塵一掃剛才的驕傲,隻剩下了一抹淡淡的憂慮。
“血公子到現在都還未下來,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看到景塵擔憂的慕容覃說道。“好。”
兩人走上曉樓的書房時,卻沒有發現身旁的一道視線。
曉樓書房現在一片混亂,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如果不是有景塵和慕容覃放的結界恐怕早就變成廢墟了。書架已經倒了下去,原本血漫月坐著的椅子已經已經四分五裂了。房間裏除了那張軟榻就隻有那張桌子可以看的下去了,這讓人不禁有些害怕剛剛發生的事。
“這,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慕容覃十分驚訝。
就在慕容覃驚訝的時間裏,景塵走到了血漫月的身邊,撩起了一根紅色的頭發,說道:“看來老大是走火入魔了,都怪我,如果我不提到那個人,也許老大也就不會這樣了,唉。”
就在景塵說完話後,那抹視線消失了。“慕容家主,你先去幫老大安排一個房間。”
“主人,梓潼小姐已經歸來,是否要執行任務?”一聲有些魅惑的女聲從紫衣女子的嘴裏發出。
“去吧,記得不要讓血橙嵐知道。”隻見躺在躺椅上的紅衣男子閉著眼睛說道。“是。”因為他的疏忽,從而忽略了那位女子眼中的嫉恨,如果這是他睜開眼,也許就不會讓血漫月陷入危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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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血漫月的眼睛睜開了,她在思索著夢裏的一切,這好像不是我所熟知的記憶,好像被人篡改了一樣。一時間,血漫月的心好像被一隻巨大的手捏著,使得自己喘不過氣來。這種感覺讓血漫月很是無力。
是誰,能夠在我不知不覺中抹去我的記憶,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竟然在那模糊不清的畫麵裏感到了心痛。
“血公子,你醒啦,我這就去將景塵公子叫來。”一位身著粉色丫鬟裝的少女看到血漫月已經睜開的雙眼不經感到高興,沒有聽到血漫月叫喚便走了。
不過一茶壺的時間,一位身穿白衣的翩翩公子便走了進來,大家可不要誤信了他的氣質,隻見他一個箭步走到了血漫月的身前,露出一副要哭的樣子說:“老大,你不要想不開啊。你走火入魔了以後誰給我主持婚禮啊。”
隻見後麵跟上來的慕容曉聽到這句話後拎起景塵的耳朵就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惡狠狠的說到:“說什麼哪,我知道你是嫉妒血公子長得比你漂亮,所以就哭這哭那的,小心我跟你絕交。”
“娘子,為夫我錯了。”第一次看到慕容曉這個樣子,景塵頓時來的興趣:“你更我絕交了不就嫁不出去了嗎?”
“你,你······”慕容曉得眼睛突然轉了轉,笑的很開懷的樣子,“切,皇城裏那麼多人想娶我,還缺你一個,笑話。想去我的人都能從皇宮拍到城門了,挑一個喜歡的就行了。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哪?”
這下景塵的臉紅了白,白了青,青了又黑,想調色盤一樣,好看極了。“慕容曉你給我等著。”
“唉,有沒有人關心一下我啊,我可是個‘病人’。”血漫月躺在床上‘虛弱’的說道,“給我杯水,嘴巴幹死了。”
“來了,老大請慢用。”景塵一改之前的神色,殷勤的倒了杯水給血漫月。如果這是在他旁邊放條狗的話,就可以看到他除了沒有尾巴在搖以外還真沒啥區別。
看到景塵那狗腿的樣子,慕容曉有些不忍直視,“那我先走了,家裏還有許多事要處理。”說完便走的瀟瀟灑灑,看的景塵氣的直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