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晴語軒都已經弄的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曹稀重重的甩了甩自己的頭,“你以為我會說什麼?如你所願?我現在要告訴你的隻有白日做夢!!!”

“你不同意也不必叫的那麼想嘛,去就去。我告訴你我可是個夜間動物,我不想去也隻是因為討厭宿舍的汗臭味而已,知道了嗎?”既然都要去了那就幹脆做的自己勇往直前好了,免得賠了勇氣又輸掉尊嚴,誰都可以看不起她就是這個曹稀不可以。

“好了,好了,隨便你怎麼說好了,快去吧。”和她在一起時自己總有很多的無奈和不耐煩,就像此刻自己的心裏一片亂糟糟,到底怎麼了呢?

“去就去,別推啦。”不滿於曹稀如趕冤鬼似的態度晴語軒叉起腰堵在門口不肯動了,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問呢,這麼走了不就成了白癡和冤大頭。“喂,我問你,你不去嗎?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人去守夜!”

“奴隸的義務。”

“你說的可真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啊。你這個…….”可惡的,得寸進尺的家夥。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個十足的軟骨頭呢,忍忍好了,反正忍忍也不吃虧。

“做人是不可以什麼都依靠別人的,我也隻不過是給你一個可以獨立的機會而已,有機會你要好好珍惜,別人想要我還不給呢。你不知道這個學院裏有多少人等著我找他們給我辦事……”

“是啊,是啊。好多人,我看是好多的女生才對。你不就靠著點父母給的驕傲嗎,每次每次說的都是一樣的,無聊不無聊啊。”

“我也沒有什麼和你多說的了,有空跟我鬥嘴還不如快點去。不守夜也不是沒有辦法知道到勤情況的。看在你可憐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好了,我們學校住宿的每次回去時都要報個道填張表,但有的人很愛鑽空子,他們填完表後就從自己住的宿舍裏逃到外麵,可謂技藝高超吧。”

晴語軒對於曹稀洋洋得意的表情很不看中,因為這怎麼說都像是在犯罪出逃嘛,哪裏有他說的那樣武林高手,真是愛包庇。“別賣關子了,說重點。”真是的,她又不是來聽他胡說八道的。

“這麼快就不耐煩了嗎。”雖然受到了打擾但曹稀這次卻並沒有生氣,他像是在自己意料之內一樣平靜的敘述出簡單的方法。“你隻要說自己是學生會曹稀會長派去辦事的,然後再……”

“再找他們幫忙看夜是不是啊?”又是老把戲,“你總是什麼事都找別人,知不知道有的事情親力親為比較好。如果什麼都交給別人去做的話,你很有可能失去民眾的信任感,然後全部的人都會跑到馮嚴、應芯那裏去了。”

“那不是更好嗎,到時候你這個做的不情不願的奴隸便可以樹倒候孫跑了,這樣更好,多如你的意啊。”

“你什麼意思。”

“就是我字麵的意思,最近我很心煩,很多的事情讓我理不著頭緒,其中有關於你的,有關於你那個好朋友應芯的,還有我那個曾經的好朋友馮研的。我把位子讓給馮嚴大概真的會比較好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