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有病啊?”鳳燁翻個白眼,真是又氣又急,“我們的車都進皇宮你又說這話,現在走了你讓我怎麼跟他們交待?”
“你腦子才有病!”晗若大怒,“你想怎麼交待就怎麼交待,我不管!”
“好,好,是我有病!”鳳燁見她動了真怒連忙偃旗息鼓,“不過既已來了好歹進去走個過場嘛!要不,你讓本王怎麼收場?你讓我父皇和母妃的臉麵和威嚴欲置何處?”
“他們的臉麵和威嚴在你眼裏都很值錢,不過在我的眼裏卻敵不上我娘親的命珍貴!”晗若憤怒的望著他,恨烏及烏,對這個集合那對狗男女所有遺傳基因的男人,她現在是越看越冒火。
“你……”鳳燁氣結,好在他腦筋靈活,見晗若的樣子便知道就算勉強她覲見雙親絕不會愉快,想到這裏便強壓下火氣,不平的說:“你別動不動就翻舊帳好不好?你娘的事又不是我幹的,你卻老將舊帳算到我的頭上,我覺得這對我很不公平!”
晗若轉過頭,拒絕替他平反。他老子娘幹的缺德事當然要算一半在他頭上,她不痛快也不會讓他痛快。
“既不想見他們本王也不勉強你,你先去王府吧!”鳳燁沉著俊臉便準備下車。
“我不回王府,我要回丞相府!”
麵對晗若的得寸進尺,鳳燁沒跟她爭辯,隻冷聲道:“隨便你!”扔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下了馬車。
她坐在車上,聽到鳳燁正在對車夫吩咐:“郡主突然心口疼得厲害,不能赴宴了,你們快點把她送回王府,傳個大夫好好給她瞧瞧!”
車夫和侍衛都領命,後麵梨木車裏坐著的聽蘭聽雪聞訊連忙走下來上了晗若的車,急急的問她怎麼樣。
晗若依在窗口,臉色慘白,真像大病一場。兩婢連忙將手爐送入她的手裏,再左右服侍她。
馬車重新啟動了,不過卻調轉了方向向著宮門口的方向行駛。
知道今天的一關算是過了,但以後呢?假如她真的嫁給鳳燁為正妃,總不能一輩子躲著他的父母不見吧!
突然頭疼起來,她呻咽著伸指揉向抽疼的太陽穴,兩婢連忙也幫她揉著,邊關切的問她心口疼得好點沒有?
她不答,鼻子卻有些酸澀。為什麼她要麵對這一切?好煩好累!
轉眼已過了正月十五,柳絲絲身上的鞭傷已經結痂。這些日子,阿爾斯朗明顯忙碌,常常要深夜才回寢宮。回來後倒頭便睡,似乎很疲憊的樣子。偶爾他也會跟她行房,不過動作已較從前變得溫柔。
他開始在意她的感受,問她快樂不快樂,這讓一直充當男人泄欲工具的她受寵若驚。
她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來回應他突然而至的柔情,隻能緊緊擁抱著他,盡量打開自己的身體迎合他。“朗,你真好,真好……”她歎息著,滿足的想流淚。他在知曉了她的臥底身份後仍然留她在身邊,還比從前更加溫柔的待她,難道還不夠說明他的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