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妖嬈,遊轉於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間。如若除去那精致冷豔的妝容,酒吧裏的人又會有幾人不識這位此刻妖嬈無比的女人乃是銀幕上炙手可熱的大明星安夏櫻。隻可惜,妝容掩蓋了她原本姣好的麵容。
安夏櫻並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沒有幾個人知道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暗夜雙煞之一的queen就是走甜心呆萌路線的大明星安夏櫻。隻因傳聞中queen麵色冷冽,可謂是冷豔高貴接地氣,與這銀幕上甜心呆萌堪稱萌寵的安夏櫻實在是倆個世界。
“哎呀,不好意思啊,八爺,您沒事吧?”安夏櫻端著迷離的紅酒邁著小碎步扭著水蛇腰將目標鎖定在了一個豬腦肥腸運動量過多的中年男人上。“這個人就是你今晚的獵物,這片地域的地頭蛇刀疤,因為疤與八同音,再加上這家夥也有些手段,所以大家都叫他八爺。”隱藏在酒紅色假發下的耳麥裏傳來了一道清麗的聲音。雲落辦事還真是讓人放心,安夏櫻暗暗地想。一想起那個總是跟在自己身後喊櫻姐姐的小丫頭,安夏櫻沒有溫度的眸子終於多了幾絲暖意,就連那妖嬈上揚的嘴角也多了幾絲不可察覺的溫柔。這副模樣,倒是令那刀疤沉迷其中,嘴角也多了幾絲不明液體。“姐,小心。”耳麥裏傳來沐雲落焦急的聲音,安夏櫻這才回過神來,這一回神,卻看到一個大豬頭嘴角滴著口水襲來。安夏櫻忍住把這家夥扔到撒哈拉的衝動,一邊嬌嗔一邊推拒著,不著痕跡地避開了那張豬嘴。“姐,你快些。”安夏櫻隻覺是妹妹擔心節外生枝,卻不曾聽出沐雲落慌張的聲音有何不妥。也因此,注定了她今晚的不歸之路……
“哎呦呦,小美人,走,八爺今兒晚帶你去玩玩。”安夏櫻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地藏起眼底的鄙夷。安夏櫻媚著聲音嬌嗔道“哎呦,不要這樣了啦。”“哈哈,小美人害羞了,走,爺帶你去玩玩,你們都不跟過來。”刀疤貌似還沒懂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居然還斥退了手下。
“來來來,小美人,我們來喝一杯。”包廂內,刀疤色眯眯的眼神著實令安夏櫻不快,但是,這個人她必須小心伺候著,否則待會要找到“撒旦的怒焰”就沒那麼容易了。不錯,今晚安夏櫻就是要從這個人身上找到傳說中的最純正的鑽石“撒旦的怒焰”。“好啊,來,八爺。”安夏櫻望著杯中的迷離紅酒,另一手不著痕跡的摩挲著自己的血紅色指甲。“哎呀,八爺,人家想喝調酒了,你去幫我買好不好嘛。”安夏櫻明白,這個死胖子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搞定的,所以,需要借助一些藥物,而要下藥,最好支走這個胖子。“好,美人等著。”刀疤說著走出了包廂去找調酒師調酒。刀疤心裏還在想要不要在酒裏下點藥,今晚好好玩玩,卻不知包廂內,安夏櫻已經將指甲上的毒放入了酒杯。
“來,美人,我們喝。”刀疤左思右想還是下了藥,端上酒回到包廂,哪知安夏櫻正衝完澡,穿著浴袍走出來正係腰間的帶子呢。安夏櫻暗地咒罵,靠,早知道洗什麼破澡啊。而刀疤那張臉上又有可疑物體流了下來,不過不是從嘴裏而是從鼻子裏,那紅色的鼻血汩汩流下。安夏櫻實在看不下去,輕咳一聲。“啊!”刀疤這才反應過來擦著鼻血的同時也在為自己下藥的聰明決定而暗暗欣喜。殊不知,此刻安夏櫻也下定了要殺他的決心,“撒旦的怒焰”一定要拿到,而這個死胖子,也絕對不能活。“來,八爺,我敬您。”安夏櫻拿起刀疤送來的調酒,將那個下了藥的酒杯遞給刀疤。誰知,刀疤正欲接過酒杯,卻打了個轉兒,竟把酒倒掉了,轉眼又將那杯調酒倒入,而自己則端起了之前安夏櫻不肯喝的紅酒。“美人,來,我們幹。”都說刀疤謹慎,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奸詐。“好啊,來。”安夏櫻為了不露出馬腳,咬咬牙喝了那杯調酒。調笑著“八爺,我們還不開始麼。”“好,我的美人等不及了啊。”刀疤一經邀請便按耐不住,一把摟了過去,上下其手。靠,要不是姑奶奶現在還不能動你,一定廢了你的第三條腿。安夏櫻怒了,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