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個老兵放開了我,然後一個個的走到了原本站崗的位置上,不再去看我,而是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而我,等到感覺肚子已經不怎麼痛的時候,自己扶著牆壁,站了起來,用狠狠的眼神掃了呢幾個老兵之後,就扶著牆,自顧自走了進去。
進到車廂裏,一眼望去,全都是綠花花的衣服,還有綠花花的兵,看了一下牌子上的號碼之後,對著號碼,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剛一坐下,就有一個看起來麵型搞笑的男人像我看了過來,笑嘻嘻的對著我說道:你也是新兵吧,你也是來特訓的吧,你好,我叫劉軍華,來自山東濟南,是山東土生土上的山東人,請問你叫什麼?
我剛一坐下,對麵的一個自稱劉軍華的男子,話語就跟子彈一樣,突突突的對著我掃了過來。
一時間,我竟然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愣了一會,才組織好了語言回答,你好!我叫葉朗,來自廣東廣州。
交談結束之後,我終於知道了,車廂裏的規矩,但是,心裏卻總是有一種不服的感覺,雖然是新兵蛋子,但,卻對軍隊,沒有著一種天生的信服感,這時的我,還不知道,這種不服感,會對我產生多麼大的影響。
在跟劉軍華的交談中,我知道了在車廂裏,是不許大聲喧嘩的,去廁所,吃飯,都是有世間限製的!超過時間限製的,無條件淘汰,這也算是為接下來的軍旅生涯,做一個提前的準備,不至於到了軍隊,卻一點準備都沒有!
在跟劉軍華的交談中,我還知道了,剛才被我打倒在地的呢個老兵的資料。
原來,他叫陳三傲‘’,是神槍大隊的副隊長,也是我們這次新兵考核的教官,有著對我們這些新兵進行淘汰的生殺大權。
想到這,我不禁有了一絲頓悟,原來他說的好好對待我,原來是指他是我的考官。
但是!雖然知道了他是我的考官,但是心裏,卻並沒有一絲的後悔,因為新兵蛋子也是人,他們也是從新兵過來的,有什麼資格說我們這些新兵?所以,我並不後悔,剛才打了陳三傲。
正想著,就見到陳三傲走進了我們這個車廂。
陳三傲一進來,就馬上巡視著我們這些新兵,看到衣裳不整的,就走過去替他們整理好,然後就是一頓臭罵,每一個被罵過的新兵,臉上都是一陣紅一陣白的。
正慶幸我自己並沒有被陳三傲訓斥的時候,陳三傲就對著我走了過來,對著我的軍帽就是一個巴掌,然後就對著我罵道:一個個的新兵蛋子,連一個帽子都不會整理,一個帽子都能戴歪,這樣子怎麼能參軍打仗呢?太不像話了!
我被陳三傲訓斥了之後,心裏就是一陣陣的氣憤!要不是劉軍華拉著我的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會幹出來什麼事。
我被劉軍華拉住之後,眼睛死死的盯著陳三傲,仿佛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陳三傲已經死了不止上百次了,陳三傲訓斥完周圍的新兵之後,又看向了我,看到我在死死地盯著他之後,蔑視的對著我笑了一下,呢笑容,仿佛在看著已經在他手裏奄奄一息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