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恐怕他又更強了。”
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密集,無疑都是再說白皇,接著有一個人說了一句:“剛才上來那人叫黑皇,不會和白皇是情侶吧?”
“白皇有玉麵之皇的稱號,那黑皇隻是個籍籍無名的小子,怎麼能和白皇比,八成是他的崇拜者。”
“也是。”
在這死亡競技場中,即便是那些平日裏最喜歡裝模作樣拿捏著驕矜的貴婦小姐們,也會露出她們最原始狂野的一麵,在這裏麵對的是人類最原始的野性,古修月想到在後台看到的一幕,忍不住皺起眉,這全是一堆欠虐的抖m。
古修月從軍人口中了解到對付此類人辦法,總而言之古修月總結出一個淺顯的道理……裝逼就好。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古修月此時對這種運動早已是頗有心得,在升降梯上升的同時,古修月壓低了聲音冷冷的對著嘴邊的麥說了一句:“都給我閉嘴。”
場館四周的音響清晰地揚闊出這句話,也許是因為音質特殊的原因,竟還能聽出一點金屬般無機質的殺氣。
於是場內立刻安靜了,寂靜到能夠清晰聽見金針落地的聲音。古天佑微微勾起唇角,他的寶貝真是會學以致用。
而最高處的那個擂台處,緩緩地,緩緩地就這樣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野中。
古修月站在台上一動也不動,手背在身後,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合上雙眼做出閉目養神的模樣,傲慢地令人發指。麵具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但每一個人都看得出白皇是如何的傲慢。
可……他卻沒有猜錯,那些癲狂的受虐狂們,吃的就是這套!!
在這死亡競技場內,這些比試者說好聽點,是掌握擂台存在與否的關鍵,說不好聽的,那就是給觀眾們耍樂唱戲拿工資的,而且還得擔心自己的小命!像古修月這種從一開始就把自己擺到偶像位置上的人,可真的不多。
可高姿態也有高姿態的好處,古修月就這麼一站,直到上場三分鍾後,廳內還是聽不見一絲聲音,似乎所有人都努力放輕了自己呼吸的頻率,古修月才點點頭,睜開眼,美麗的異色瞳孔在聚光燈的效果下,營造出一種星空般炫麗卻又空洞的錯覺。讓許多人都深深地為之而沉醉。
古修月勾起唇角,滿意的開口:“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白皇,初來乍到,多有得罪。”
離得近些的女人們早就憋得滿臉通紅,古修月搶先打破了沉默,她們立刻毫無顧忌地尖叫起來。這樣的人簡直有這這些人無所顧忌的驕傲和風骨,簡直就是她們心中完美的情人。
古修月頓了頓,用眼神示意她們閉嘴,眯著眼睛又說:“以後請多指教。”
場內先是安靜了一秒,隨後響起一陣幾乎震耳欲聾的尖叫,放眼望去,半數以上的觀眾情緒都變得很激動。
……
懸浮在半空中的貴賓室內,34號房中正是燈火通明,半人寬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若古天佑有心,則會發現這二人都是他認識的人。
邢雨澤和阿道夫兩位元帥。
“熟人?”阿道夫見邢雨澤目不轉睛的看著擂台上的的白皇,看著白皇與人對戰,頓時眼睛一亮:“厲害的小家夥。”
恰逢此時擂台上的白皇輕盈飛起,他此時功力早已今非昔比,一身輕功更是比從前高出不知道多少倍來,但他沒輕易使出來嚇人。此刻他用的,是從前見過別人使過的一招“梯雲升”,左右腳飛快在另一側腳麵上借力,一下子沒克製住,飛起老高,恰好順勢使出真氣使自己借力飄在了半空,低頭看向方才氣勢洶洶的對手,卻見到他往後退了兩步,被這靈異的一幕嚇得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阿道夫原本還抱著玩笑的想法,看到這一幕,臉色也嚴肅起來,邢雨澤也回過神來,臉上神色變得驚疑不定。
不同於那些隻知道驚歎的外行,這二人對軍部武技的掌握以及對自身氣的運用,並且天資聰慧悟性非凡,到了現在這個年紀,除了某些隱世不出的高人以及那個甚少露麵的羅浮老元帥,他自問,該是少有對手了的。
可是就在剛剛,那個名叫白皇的擂主,他使出的那一招,自己就絕對無法做到!!
難不成這代表,他的實力比自己還要高!?
阿道夫臉色發青,驚疑不定地看著台下歡呼的觀眾,他手越捏越緊攥住了身側的扶手,好一會兒才梗著嗓子困難地對邢雨澤說了一句:“那是誰?”
邢雨澤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他看到了古天佑,雖然不知道他怎麼變回去了,但古天佑在這裏,那就說明白皇是他的兒子!在看從開場到現在白皇遊刃有餘地周旋在各個對手之間,簡直與那乖巧萌態的孩子無法聯係起來。
“阿道夫這麼著急?白皇機甲操作並不怎樣,但對武學的造詣極深。”
阿道夫頓時鬆了口氣,他道:“果然是英才輩出啊!”
邢雨澤淡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