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晉升了,長官沒有,他們的命幾乎是長官拚來的,他們現在的一切都是長官換來的,對於整個七十九軍團來說,古天佑是他們心中的神!
七十九軍團出了名的桀驁不馴,一直是容納其他與隊伍格格不入的地方,被其他軍團視為垃圾軍隊的軍團,如果沒有古天佑,七十九軍團就是一盤散沙。所以他們對古天佑的一切十分在意,得知古天佑身患絕症,且是現代醫術無法解決的病症,對著人來說簡直如同天雷一般,不可置信。
所以一聽古天佑有救,他們怎麼能不激動?
“你會治?”軍團長忍不住問道。
古天佑瞪了他一眼,帶著古修月走到一邊道:“小月,我說過我不想讓你陷入危險。”
他聽到古修月問他要不要治病時他沉默了。他從很多渠道了解到煉丹十分危險,輕則丹爐炸毀,重則連同周圍都一塊煙消雲散,他不願意。
古修月心底暖洋洋的,揮揮手道:“爸爸,你想哪去了?治病的法子又不止煉丹一個。”
古天佑看著他,再次問了一遍,得到肯定答複後古天佑才鬆了口氣,但下一刻感受到莫名的膽寒。
吃完飯後半小時,古天佑看著小孩端給他的藥不禁捂著鼻子。
臭,太臭了!
這他媽還是藥嗎?是嗎?
軍團長也不禁皺眉,這還是藥嗎?誰知古修月揮揮手道:“一會兒還更臭呢,快喝吧。”
軍團長和副官愕然,古天佑幾乎是綠著臉喝下去的,古修月也沒辦法,裏麵有幽冥魂草,那玩意怎麼煮都是臭的,也不能怪他。
古修月幹脆利落讓古天佑脫了上衣,盤膝坐在床板上,對兩位副官道:“一會兒爸爸掙紮的話麻煩兩位按住他。”然後讓軍團長出去守著。
兩位副官點頭,古修月取出一個盒子,打開後讓在場的三人都打了個寒顫。
這是什麼東西,居然如此寒冷。
古修月捏起一根玄冰針,屈指一彈,紮進他的鎖骨中央,接連三針皆中人體要害部位,一名副官心道這簡直就是在要命,剛要動作,另一人卻攔住了他。
古修月神色專注,手中的針不停的紮在他的穴位上,每一針紮在身上古天佑就顫一下,麵色發白。
古修月手一動,玄冰針燃起森白色的火焰,輕輕顫動著,古天佑痛得幾乎控製不住自己要把身上的針拔下,兩位副官見狀,連忙按住他。
接著,古天佑身上湧出一股股黑黑的細小的水流,仔細一看那是一些血珠混著黑黑的物質,古修月出去了幾趟,弄來幾桶水放在這間屋子裏,在裏麵放下一株株草藥,把那些水變成紅色。看著古天佑不掙紮了,他閉上眼睛,兩位副官才放開他,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變成黑色。
古修月給他們倒了水讓二人洗手。而同時古天佑身上散發著一股無法言喻的臭味,半個小時後,古天佑睜開眼睛,看著古修月和兩個副官捂著鼻子在那一臉嫌棄,古天佑默了一下,也注意到身上的黑泥,十分尷尬的洗澡。
直到他把三桶水洗的黑黑的,到第四桶水才恢複正常,兩個副官更加尷尬的出去守著了,古修月看著古天佑,摸摸下巴,看他穿好衣服後才湊過去:“爸爸,原來你整過容啊。”
古天佑一愣,看著鏡子裏的人,膚色沒變,但五官偏向於精致,除開眸子和頭發外,父子二人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古修月覺得他和自己像,道:“原來我像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