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呼叫同伴,沒有機甲,自己還受了傷……
宇文赫快要絕望了,看著手上的苦膽,含在自己口中喂給古修月,希望能止住他的毒,他看著這顆白色的珠子,幽冥蛇會空間,莫不是由此而來?
他不確認,但也隻好搏一搏。
但宇文赫猜錯了,這顆珠子沒有什麼用,宇文赫無語了一會兒,自己在想什麼呢。
想到宇文祺跟他說的空間之法,默默地體悟起來。
古修月的情況並沒有好轉,但也沒有惡化下去。卻是高燒不斷,昏迷不醒。
宇文赫默默的想著空間之法,緊緊抱著古修月,外麵的異獸似乎是困乏了在休息,但他們龐大的身體把這條裂縫堵的嚴嚴實實。
宇文赫十分焦急,自己的傷口也是草草處理。再不脫身,古修月這麼燒下去也不是辦法。
古修月卻是陷入了一番奇妙之境,寒火在他身上跳躍著,四周是一個永遠冰凍的世界。
“這是極寒之城,全宇宙至冷至寒的地方。”戒靈忽然出現在他身邊,說了這麼一句。
古修月望著他道:“極寒?”
“是的,最冷。”戒靈如此說道。
“怎麼會有最冷……”
戒靈道:“當然有,有極冷就有極熱,有至暗,就有至明!世間萬物相生相克,才構成了這世界的平衡,隻要有一方坍塌,都會造成不可避免的後果。”
古修月不可置否的挑眉,問道:“既然是極寒,那麼我為什麼感受不……”
戒靈道:“這是你的體質問題,這還是在極寒之城的外圍,但這樣的溫度已經讓我無法支撐,你朝裏麵進去,知道你進不了更深處在停下。”
古修月看著他消失,看著四周,邁步而入。
突然間,他身邊漫起濃濃寒霧,身上的寒火越發明亮。
他毫無停留的朝前而去。
宇文赫望著四周,這道狹小的地區光線都被阻擋了,此刻伸手不見五指。
古修月忽然間體溫驟減,如同屍體。
“月……月兒……”宇文赫抱緊了他,企圖用自己的溫度重新溫暖他,古修月突然間睜開了眼睛,宇文赫接著光劍的微光,看著那一雙幽詭的瞳,宇文赫心底暗道不好。
“宇文赫?”他低低的笑了起來,湊了過去。那聲音如同幽暗地獄傳來的厲鬼之聲。
“你是……聖子!”
“古修月”低笑起來,他道:“虧你還記得本聖子呢!”
宇文赫將他推出去,他站了起來,看著身上的印記,道:“你們……不可饒恕!”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著宇文赫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宇文赫笑道:“聖子這是惱羞成怒了?”
“我現在可以將你捏死。”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控製月兒的身體,但如果你殺了我,月兒會恨你!退一步將,他不恨你也會因為自己愧疚而死!你步了萬年的局,難不成就像這麼毀了?!”宇文赫冷冷的說道,聖子聽此手鬆了鬆,他那雙詭異的瞳看著宇文赫,似乎在打什麼主意,果然,他內力化實,凝成一條繩索,扣在宇文赫雙手上。把他綁得嚴嚴實實的。
聖子冷笑著拖拽著他,毫不客氣的異獸踹出一段距離,宇文赫眼角抽搐,但被他拽著朝前走,因為一隻腿手上的原因,隻能跌跌撞撞的走。但幾乎是被他拖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