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常月心中歡喜,閉關十日,終於突破瓶頸,達到煉氣第五層,等劉德仁把暗參送來,就可以去換取一瓶煉氣散,大大提升修為。
就在這時,一道光芒閃過,原來是一塊兒傳音石。
一把抓在手中,劉德仁的聲音想起:“王師兄,暗參被人搶走了!”
王常月心中一驚,大怒,掏出一塊兒空白傳音石,“劉德仁,抓緊過來給我解釋清楚!”
說完,一甩,傳音石隱匿遠去。
……
劉德仁推開石門,還未張嘴,王常月破口大罵:“你怎麼搞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你知道那東西有多珍貴嘛,就是把你賣了都換不到那九百年暗參,你竟然給我搞丟了!你是吃幹飯的啊!……”
劉德仁臉色漲紅,心中大罵:“**不就仗著上麵有人嘛,裝什麼裝!”
他心中早已把王常月罵的體無完膚,麵上卻是不敢稍有不滿。
一通臭罵過後,王常月情緒稍緩,劉德仁趁機說道:“王師兄,我在你說的那山穀,足足找了兩天兩夜,是一刻也不敢耽誤,就在昨日,終於找到暗道,可是卻被人捷足先登了!我好說歹說,他就是不肯歸還,最後還羞辱我一番!若非想著來給王師兄稟告,說不得要跟那小子同歸於盡,誰都知道我是王師兄的人,我怎麼也不能落了王師兄的麵子!”
好一番顛倒黑白、無中生有、巧舌如簧、天花亂墜。
這就是劉德仁的計謀,一是引動王常月打壓子寒,以解自己心頭之恨;二是免掉尋找暗參的麻煩事,一概推到子寒身上;可謂一箭雙雕。
湊巧的是,暗參還真的就落在子寒身上,卻是劉德仁怎麼都沒想到的。
“哼,是誰?”王常月冷哼一聲。
“這人也是我玉清峰新晉內山弟子,名子寒!”劉德仁說道。
“子寒?新晉內山弟子?”王常月疑惑道。
“正是,說起來這人正是上次新晉弟子比試,唯一沒有參加的那家夥!”劉德仁看看王常月的臉色,生怕王常月因此事怪罪自己。
王常月臉色一沉,他原本野心勃勃,信心爆棚,組織了新晉內山弟子比試,想借此取得第一的名頭,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煉氣三層的修為竟接連敗給兩個無名小卒,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讓他以為奇恥大辱。
為掩蓋此事,他故意重創了一個沒有根基的外山弟子,以此表達自己的態度。自那以後,再無人敢在自己麵前提到此事。
一聽劉德仁了自己的忌諱,當場便要爆發,突然想到暗參一事,還需倚仗劉德仁為證人,這才硬生生忍下脾氣:“你可提到這暗參是我要的嗎?”
“是啊,我當時就是這是玉清峰王常月師兄之物,要他歸還。誰知道他竟……”劉德仁故意一停。
王常月假裝淡然:“他說什麼了?”
一咬牙,劉德仁說道:“誰知道他竟說,我不知道什麼王常月,王常日的,我隻知道這暗參在我身上。你來我往之下就動起手來,心中掛念暗參,分神大意之下輸了一招,他不屑的說,就這點本事,想來你身後的那什麼王常日也不過如此!說完揚長而去!”
“哼,大言不慚!”王常月再顧不上裝深沉,一掌拍碎石桌,怒吼:“我這就去試試你的手段,竟如此張狂,簡直不要命了!”
“劉德仁,可知道那小子在哪處修煉?”
“這個,還真不知曉,我問了個遍,還真怪了,竟無人知曉!”劉德仁道。
“好了,這事你不用管了,回去吧!”王常月擺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