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太醫提著藥箱在侍衛的催促下氣喘籲籲的趕到了大殿,剛想跪下行禮,就被墨灝一聲怒吼打斷了。
“行了,還不快點過來看看娘娘的傷,如果娘娘有什麼事,我唯你是問。”墨灝看到太醫還在磨蹭著,心裏不由一怒吼開口吼道,真是不懂變通的榆木疙瘩,這時候還顧著禮數。
太醫被墨灝這麼一吼,哆嗦了一下身體,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戰戰兢兢的:“是皇上,臣這就給娘娘看看。”說著,太醫替桑雪妍把了脈,又檢查被匕首刺傷的手臂有沒有中毒,發現沒什大問題他才替桑雪妍包紮處理受傷的手臂。
“皇上,娘娘的傷無大礙,幸虧匕首沒有荼塗有毒藥,娘娘隻要好生修養一段時間,待傷口愈合就好了。”太醫給桑雪妍處理好傷口,然後退下首位向墨灝稟告道。
“嗯”墨灝平靜無波的聲音不大,不過卻讓大殿上的人心裏一寒,在寒冬臘月的夜晚,有些人不禁冒冷汗,不過這其中並不包括墨離,因為他從不畏懼過墨灝。
既然桑雪妍沒事,那墨灝也就放心,也是該審問刺客了。敢在皇帝頭動土,墨灝不生氣才怪。
墨灝雙眼銳利的看向被侍衛押跪在地上的舞女,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帝王之氣散發的淋漓盡致。
“說,是誰派你來的。”墨灝嚴肅的聲音在安靜詭異的大殿響起,宛如鐵錘一般重重的打在眾人心上,心驚膽戰。
“沒有人派我來,是我自己想殺你。”跪在地上的人這時沒了淩厲的氣息,看起來有的柔弱的身體跪在地上有點瑟瑟發抖,聲音不大的說道。
“哦!真的沒人派你來的?既然如此,那你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墨灝冷漠的聲音宛如地獄修羅,不可抗拒。“來人,把她拖出去,亂棍打死,以儆效尤。”
冷漠的話使那名舞女身體一抖,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侍衛駕著往外拖。
“皇上,饒命啊!皇上”舞女這時候害怕了,使命的掙紮。而墨灝也不理她。
這時,不知道從那裏來的力氣,一下子就掙開侍衛的手,撲向站一邊的墨離,“王爺,救救我,您說過的,事成之後您答應我會幫我脫離奴籍的,您不能見死不救啊!您救救我啊。”
一言激起千重浪,她的話宛如一道驚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墨離的身上,有一些人眼裏還流露出幸災樂禍。墨離在眾人的注視下,麵色不改,修長挺拔的身體宛如青鬆般堅韌不拔。薄唇微翹,微微冷笑,他也不辯駁,就那樣站著,仿佛他是個局外人。
“胡說,哥哥怎麼可怎做弑父殺君之事,肯定是別人指使你陷害哥哥的。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墨書一張清秀而淡漠的容貌,俊美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白皙的皮膚,一雙溫潤清澈如星辰的眼眸,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緋然,側臉絕美的傾城傾國讓人心動。一身白衣更加的襯托出他的身材的挺拔,淡雅如霧的星光裏,優美如櫻花的嘴唇,細致如美瓷的肌膚,宛如溫潤的玉,仿佛謫仙般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