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買花。”年輕小夥子拿著錢,一臉不屑的叫到。
“花,什麼花呢。”花景韻最攏了攏頭發,微笑地走出裏屋。一頭如絲綢一般順滑的黑發盤在頭頂,發間插著一支玉簪,一襲白底蘭花旗袍襯得她更加高雅,典質
小夥子微微有些呆了,隨即回過神兒來,“給我一束紅玫瑰。”小夥子仰著鼻孔,一臉蔑視。
韻最皺了皺眉頭,微微有些反感,隨即又鬆開,“紅玫瑰,花語是我愛你,你要買嗎?”“當然,費什麼話啊!100朵,我要了。”小夥子哼了一聲,揚了揚手中的鈔票。
“這位先生,紅玫瑰的花語···”韻最正想重複一遍,小夥子不耐煩的爆粗口:“操,一個賣花的,哪來這麼多廢話,你知道我是誰嗎?”韻最臉色清冷,抬了抬眼皮,“你是誰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哼,告訴你,我可是黑白兩道都懼怕三分的殤璃幫的人。”小夥子拽拽到,環抱著雙手,似乎在等韻最求饒。
韻最挑了挑眉,譏笑道:“是嗎?這麼有名,怎麼會在我一個小地方買花呢,不是應選取上好的進口花朵送給你嗎?”
小夥子臉微微有些紅,他的確是殤璃幫的,但不過是一個小小分幫的一個小嘍囉,估計他死了也沒幾個人能記住他。
“要你管,我願意。”小夥子昂了昂下巴,卻有些底氣不足。
“是嗎?我看你真是欠扁呢?”韻最冷笑。
“我很抱歉,先生,花不賣。”韻最還是那副清冷的樣子。
圍觀的路人停下來,看著這一幕,指指點點道,“那個店主怎麼回事啊,別人買花就賣了嘛,管他是什麼呢,在哪裏鬧什麼?”
“誒,你不知道嗎,這個店主脾氣怪異的很,有時別人出上千塊錢也不見她賣一朵,有時別人出十塊她就賣別人一大束。”
“這麼怪。”
“誰說不是呢。”
韻最沒有理會別人的閑言碎語,轉身進入裏屋。
門外的小夥子看著韻最走進裏屋,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操,你不賣,老子還稀罕買啊,又不止你一家。”今天出門應該看黃曆的,賤蹄子。
“嘖嘖,茶不錯。”方蓁聞了聞茶,中肯的點評道,韻最斜靠在搖椅上,一雙美瞳來回打量著方蓁。
“幹嘛,我可不是同性戀。”方蓁見韻最一直盯著她,有些發麻。
“我對你不感興趣,我在想堂堂方家千金怎會來我這兒?”韻最把玩著茶杯,神色淡淡的,不起一絲波瀾,方蓁眼神閃爍了一下,“怎麼了,我們好歹也是相識一場,我來看看你而已。”說完幹笑兩聲。
韻最挑挑眉,顯然不相信,輕笑道,“是嗎?方大小姐可真無聊,居然來我這個小地方看我。”
方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皮肉不笑的表情來。
“說吧,來幹嘛?”韻最恢複神色,一臉清冷。
方蓁在心裏吐槽,變臉變的比孫悟空還快。
良久,“方大小姐不說嗎?那就請走,我可怕你老這尊大佛壓了我的小廟。”方蓁一個激靈,歎了口氣,有些猶豫,隨即眼中一抹堅定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