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君道:“是滴,咱們組長不願意來華夏以身涉險,但他兩個弟弟都死在華夏人手裏,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那華夏人,給引渡到東洋,我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石岡君搖搖頭道:“唉,誰知道那個華夏人的父親,居然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當時幸好我們走得快,不然不定就得栽一跟頭!”
“華夏有句話叫虎父無犬子,想來肯定有它的道理!”加藤君點點頭,但著忽的眉頭一皺,“不對,不對!”
“加藤君,怎麼了?”石岡君一臉疑惑。
加藤君道:“不對,那個華夏人的父親,當時被你用武士刀所傷,如果我們此時在殺個回馬槍……”
“納尼?”石岡君目瞪口呆,半響後,一拍大腿,“加藤君,你果然聰明,怪不得出任務的時候,組長命我跟你多多學習。”
“當時我還懷疑您的聰明才智,現在想來,實在是愚蠢之極,還請加藤君見諒!”
著,石岡君忽然起身,對著加藤君就是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
加藤君摸著八字胡哈哈大笑,連道:“石岡君不必多禮,咱們都是一家人!”
“嗨!”石岡君重重點頭。
加藤君皺眉想了想,道:“事不宜遲,咱們立即行動,以免那個華夏人回家,到時候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們的行動,必須趕在他前麵!”
“嗨!”石岡君又重重點頭。
著,兩人便分別拿起一把武士刀,然後蒙上臉。
在這夜色下,他們蒙著的臉,隻露出的兩隻眼睛,在微弱的台燈照耀中,寒芒閃爍,殺意凜然。
隻是他們剛踏出瓦房,立即就停下了腳步。因為在他們麵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出現了一個青年。
加藤君和石岡君相覷一眼,兩人分別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驚駭。
“三口組?你們的組長叫井田一郎?可以的,島國的黑勢力,也敢在我泱泱華夏興風作浪,可以,很強勢!”
青年語氣淡然,但那股驚的殺氣卻宛若實質化一般自他身上散開來,這人,正是張策。
從加藤君和石岡君的對話,再加上身份鑒別功能,張策總算知道暗中搞出幺蛾子的人是誰了。
原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井田三郎的大哥井田一郎!
仔細想來,他與井田家族確實在不經意中,結下了死仇!
先是井田三郎,他在饒相的地下拳場中,被張策先是打成了傻逼,後來又直接打的留下一句“雅蠛蝶”身亡。
然後是井田二郎,在尚夢茹與趙德柱的訂婚典禮上,張策破壞訂婚典禮後,想暗殺張策,結果卻被張策反殺。
兩個弟弟都是死在張策手裏,井田一郎與張策的仇恨可想而知。
隻不過張策沒想到,這王八蛋自己不敢來華夏,卻派幾個蝦米玩陰的,並且還他媽成功了!
是的,張策從他們口中,得知對方要引渡他前往島國東洋,這時候不管對方是什麼目的,他們把於騰凱幾人廢了,那就算是陷阱,東洋那裏,張策也去定了!
加藤君和石岡君在張策話音落下的片刻,相互交流一眼後,就再無遲疑,選擇了先下手為強。
可惜張策有心算無心,加上這兩人的身手雖然不錯,但他們連張偉誠都對付不了,又怎麼是張策的對手呢?
所以不到一分鍾,兩人就被張策擒拿下。
張策由始自終,也就開始了那番話,這後麵更是一聲不吭,直到擒拿下兩人,然後見旁邊有個鐵鍬,挖了兩個大坑後,他才滿意的拍了拍手。
“聽過滿清十大酷刑嗎?”張策點燃一支煙,似笑非笑的看向兩個島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