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有一種特殊裝置,憑借多年的訓練加上裝置的特效,可以令他短暫的隱沒於空氣中,這就是作為一名金忍的基礎實力。
唰!
井田二郎抓住一個機會,立即抽身而動,他的目標並不是張策,而是尚夢茹。
因為他已經計算出距離,感覺張策不可能短時間內抵達尚夢茹身邊回援,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島國人一向如此!
然而就在他動手的瞬間,張策度更快,就仿佛未卜先知一般,倏的抽身回防,身形簡直如鬼魅一般,現場都沒有幾人看清他的動作。
哐當!
一把武士刀憑空掉落在地,現場的來賓們紛紛震驚的起身,草泥馬啊,出現隱形人了?
砰!
緊接著,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矮個子砰的一聲,撞在酒店柱子上,然後掉落在地。
“漏了你這麼一個渣渣,不過你很不識趣,作為一名忍者,你忍著就算了,還敢出來興風作浪,那不是作死嗎?”
張策上前一腳踩在井田二郎的脖子上,眯著眼,臉上浮現似笑非笑的表情。
井田二郎的出現,對張策來確實有點意外,因為他進入酒店清理障礙,並找到趙德柱,偷換日成為了訂婚典禮的新郎,為的就是惡心一下趙氏集團的那些人!
開始他遇到幾個島國人,還以為是趙啟全公司的工作人員,直到井田二郎的出現,他才現不對,這些家夥,居然與趙啟全勾結,企圖在商海市牟利。
張策不知道還好,既然知道了,那他就不會袖手旁觀。
看來原本惡心一下趙氏集團的計劃要改變,毀滅趙氏集團才是當務之急啊!
井田二郎此時腦子裏暈乎乎的,感覺四周都是星星,有那麼一會才回過神來。
他憤怒的掙紮著,卻根本爬不起來,張策的那隻腳彷如一座山一般,壓得他喘息都困難!
“八嘎!”井田二郎驚怒交加,驚的是張策的實力,怒的是,作為一名島國人,怎麼可以被華夏人踩在腳下?這是恥辱啊!
張策冷笑一聲,腳上的力道加大,與此同時,一股能量從他大腿傳達到井田二郎的身體。
瞬間的功夫,井田二郎就不出話來,全身僵直著好似植物人,或者,他已經被張策給弄成了植物人。
對於敵人,而且還是島國人,張策沒有半點的心慈手軟!
可是這一幕落在來賓眼中,去讓人膽寒。他們通過知情人的解釋,也了解到所謂忍者的來曆。
然而就是這麼厲害的一個家夥,竟然被張策輕易收拾?那他得有多強?
眾人震撼,噤若寒蟬,隱隱的,每個人看向張策的眼神都充滿敬畏。
張策則轉身看向趙啟全,指著那井田二郎對他道:“死老頭,這就是你最後的倚仗吧?勾結島國人擴大自己的生意,打壓同胞,你夠可以的啊!”
趙啟全臉色慘白,以他這個年紀,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可是今張策給他上了一課。
這個年輕人,簡直太恐怖了,就好像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沒有什麼是他預料不到的!
那種無可匹敵的氣勢,還有那種無以倫比的自信與張狂,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孫子就沒那麼出色呢?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張策見他不出話來,又不禁看向玄珠寶行董事長尚存良,嗤笑道:“尚總,恕我直言,你腦子真的有問題!”
那邊本來震撼到無以複加的尚夢茹聽到這話,頓時瞪大眼睛,惱怒的看著張策,這家夥,不管我老爸再怎麼不對,那也是我爸啊!
尚存良本來對於這次的訂婚就充滿愧疚,此時被張策當著眾人的麵指責,雖很沒麵子,但他卻無言以對。
因為他也是聰明人,從井田二郎的出現,再聯想到最近公司所出現的問題,仔細回想,似乎自己的玄珠寶行,從一開始就被人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