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策攔住於騰凱他們,這些個公子哥如果受傷了,他會覺得很過意不去的。
但他的表現在趙虎看來,那就不是囂張,而是狂妄了,所以他冷笑道:“逼崽子,曾經在我麵前牛逼的人,現在墳頭草已經比你還高了!”
張策笑而不語,眼看混子們都衝上前來了,他順手就從桌上抄起一瓶還沒開的洋酒,對著當其衝那名混子的腦袋哐當一聲砸了個稀巴爛。
那名混子慘叫一聲,腦袋開花,血流不止。
“草他個媽,是個狠茬子,兄弟們心點!”混子當中有人破口大罵,顯然是被張策的狠勁給震住了。
不過他們人多,倒也不懼,反應過來又有兩個混子衝上去。
此時張策手裏還拿著酒瓶的瓶口,那碎裂後露出來的尖刺,在酒吧燈光的照射下,冰寒刺骨。
噗哧!
宛如刀子插入豆腐一般,酒瓶口噗哧一聲直接捅在一名混子的胸口。
另外一個混子手上還拿著的鋼管,此時舉到一半愣是被張策的狠勁給嚇得不敢動手。
“虎哥,這子太瘠薄狠了,簡直就是玩命啊!”一名混子臉色慘白。
都是傻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遇到張策這樣對著人胸口毫不猶豫就捅的狠茬,混子們也心生懼意。
“來啊,慫什麼?互相傷害啊!”張策牛逼哄哄,那句“互相傷害”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口頭禪。
“……”客人們無語。
霞姐和於騰凱等人也都被張策的表現嚇傻了眼,他們覺得之前對張策的認知還算明了,現在卻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這家夥簡直就是個奇葩!
衣著隨便,偏偏家財萬貫,弱不禁風,卻又泰山壓頂而不崩……
簡直就是謎一般的男子!
趙虎見多識廣,卻也被張策那不要命的架勢給嚇了一大跳,這種人他見過,有殺氣,是真正殺過人的那種人才會有的氣質。
可是這子……怎麼可能?
趙虎驚疑不定,卻又騎虎難下,隻能冷著臉繼續讓弟們上。
弟們心有懼意,然而也不敢違背趙虎的意誌,隻能硬著頭皮往上衝。
再看張策,他本來就占據絕對的上風,氣勢大盛,而此時因為混子們內心恐懼,無法揮全力,此消彼長之下,張策更顯無人能擋!
他不退反進,主動迎上一群混子,就好比虎入羊群,端的是威風凜凜,神佛難擋,沒多久,那些混子便被張策嚇得徹底膽寒。
因為隻要被他碰到的混子,非傷即殘,幾乎沒有能完好的。
如果僅僅能打那也就算了,他們人多勢眾,大不了拚著兩敗俱傷也要拿下張策,可偏偏他們連張策的衣角都碰不到。
“那位兄弟真他媽牛逼,我要是這麼厲害,也會衝出去的!”
“站著話不腰疼,事後諸葛亮!”
“帥哥太厲害了,我決定今晚不惜一切代價把他弄到手!”
“是弄上床吧?咯咯,不過姐姐也是這麼想的呢,那怎麼辦呀?”
“沒事,一龍二鳳才快活,我相信那位帥哥能滿足我們!”
“……”
人群沸騰,什麼搖頭蹦迪,什麼借酒消愁,哪能比得上這親眼目睹一打十的場景刺激?
趙虎臉色難看,陰晴不定。
張策遙遙與他對視,嘴角上翹,浮現出邪魅的笑容,一腳把旁邊的混子踢開後,就朝趙虎再一次比了個中指。
趙虎怒不可歇,但他一向欺軟怕硬,喜歡仗勢欺人。能混到今這個地步,他還是有一定的隱忍能力的。
“走!”趙虎大手一揮,知道今討不到好處,於是果斷下達撤退的命令。
完,他便一馬當先準備奪門而走,至於剩下的混子,他才不管這些人的死活,甚至嘴裏還罵罵咧咧的“一群廢物”!
可是張策都動手了,豈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一看趙虎奪門,張策奪過一名混子的鋼管,遠遠一擲,鋼管呼嘯著穿過人群,直接朝趙虎而去。
“虎哥心!”有混子驚駭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