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那個鬼嬰還沒有出現,看來那個鬼嬰已經具有靈智了。這種情況下隻能智取不能硬拚,我估計著今晚不會再出事了就告別了吳貴虎一家人對於吳貴虎的作為我也不好做評判隻能等他死後由閻王定罪。我想吳貴虎一家人到了個別,張澤已經換上一套便裝此時一聽我要走急忙跟了上來:“夜哥,今後我就跟著你混了。”
我笑了兩聲:“嗬嗬,龍虎山嫡傳弟子我可沒膽子收。萬一被人家龍虎山知道還不得把我給砍了!”張澤訕笑:“哈哈,夜哥這你就見外了不是。我對您的崇敬可是遠超我師父的,就算我拜你為師那個老頭子也不會說什麼的。”我冷哼了一聲:“說吧,你究竟是誰。龍虎山弟子可沒有這麼弱的。”張澤歎了一聲:“這是說來話長了,咱先找個館子邊吃邊聊。”然後當先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哼,笑話。我會為了一頓飯就浪費時間在一個不知到什麼來路的人身上嗎?我暗讚一聲自己的高風亮節然後跟了上去,當然,我隻是好奇這家夥有什麼要說的。
張澤點了幾個菜,就要了幾瓶白酒開始灌大概二兩下肚。張澤臉已經變得通紅,他問我:“夜哥,你說我長的帥不?”我立即一陣惡寒,站起身就要走。張澤急忙攔住我:“夜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先坐下聽我慢慢說。”我忍住心中的怒氣,坐了下來。如果上的菜不好….不對,是說不出個理由。我一定要把你這張臉打爆!
張澤見我平靜下來,繼續開口道:“不瞞你說我學習成績很好的,你說我人又帥又聰明。如果好好念完高中考個好大學,是不是走上人生巔峰?”此時,服務員正端著一盆酸菜魚妖嬈的向我走來。我盯著她看也沒有管張澤在那裏自戀,聽他問我我就隨口“嗯”了一聲。
張澤也沒有管我有沒有認真在聽,又自顧自的說話:“可是,我爸那個老頑固非得讓我繼承家裏的基業。”我回過神來,叼起一塊魚片看著張澤:“看不出來你這個**絲竟然還是個富二代。”張澤苦笑了一聲:“我爸就是龍虎山掌門,他要我繼承的是這個….”說著張澤指了指脖子上掛的那個八卦符又悶了一口酒:“我的師兄偏偏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而我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廢材。我一直都活在我師兄的陰影下,他卻一心撲在道術上不肯繼承掌門之位。所以我必須要每一樣都和他一樣好,我也想過努力可是天生不是那塊料叫我怎麼辦。這次下山我還是偷偷跑下來的。”說完,又開始灌酒。
我也不禁一歎,不過心中也在yy。沒想到這貨盡然是掌門的兒子,這下賺了!我表麵上不動聲色,撥弄著一盤洋蔥炒肉絲盡量裝出一副和藹的樣子:“唉,你的身世竟然這麼慘。我就發下慈悲收留你吧,你以後跟著我混就行了。”我以為他會欣喜若狂,結果他半點反應都沒有。我看向他,他已經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然後服務員就走了過來,客氣的說道:“您好,先生。這是你的賬單,請問是現金還是信用卡?”我看張澤倒頭大睡的樣子估計是醒不過來了,我掏出錢包付完賬。那個服務員剛剛離開,張澤突然坐了起來:“服務員結賬!”我當時後悔的啊,那麼早結賬裝什麼大款。再等一等會死嗎,等等,我似乎感覺有哪裏不對……
送張澤會吳家之後,我漫步在河邊。思緒不知不覺就飄回從前,那時我初中剛畢業卻因為家中經濟貧困不得不輟學在家。幸好當時師傅收我為徒,說實話我對那些大學生是十分羨慕的。跟著師傅四五年學到了不少東西,可是也離我的夢想越來越遠了。
我突然感覺脖頸一亮,一絲寒意掠過心頭。我往四周望去隻見旁邊長椅上正做著一個冷豔高貴的女人,她給我的就是高不可攀而且……帶著殺氣!此時她正緊緊盯著我望,見到我發現了她淡淡的說道:“反應不錯,竟然這麼快就感覺到了。有點出乎意料。”不過她的語氣十分平靜,神色也一點沒有驚訝的說法。這頓時讓我心中無語,我幹笑了幾聲,:“美女,你說什麼呢。你這麼盯著我看,是對我有意嗎?不過哥哥我不約……”還未等我說完,一柄刀已經抵到了我的脖子上:“小心一點說話。”說完又做了回去,姿態與剛才無異。那柄刀也不見了蹤跡,若不是脖子上劃出的血痕產生的疼痛感。我也要分不清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未容我胡思亂想那個女人便起身離去,順便還飄了一句話:“那個東西是別人托我送給你的,不要亂用。”我聽到她的話轉頭向椅子上望去,隻見那裏正靜靜的放著一把方天畫戟和一個背包。因為椅子太長,剛剛我的精力又都放在那個女人身上所以竟然沒有注意到這把方天畫戟。這把戟通體黑不拉幾,隻是一杆普通的方天畫戟。不過刃上頭卻畫著符文,因為實在太少。所以我不認為這對於驅邪有什麼作用,我掂了掂這把戟。分量還真不算輕,不過恰恰適合我。若再重一點恐怕就耍不起來了,我翻了翻背包裏麵除了幾張普通的符紙一個羅盤還有一本沒有名字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