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還是在插科打諢吧。”玖剡說,“雖然鞋子是穿反了,可並不明顯也可能是故意設計的產物。”
“好吧。”冥藍千夢懶懶地伸了個腰,“這個七上會這一手精妙的煉人術,可是這一門術法太過逆天,他得了一個逆天寶器和一個不錯的軀殼就已經是靈力將盡了,因此,隻能暗暗附身在繡花鞋上。他這繡花鞋不過是個普通的器物,隻因他的靈氣才變的有些本領,哪有人體用得順?靈氣吸收緩慢,如果完全附身在人體更是要掏空他幾十年的積存,所以,他選擇了更省事的方法,操控。”
“操控廢的靈力更少,也能達到一樣的效果,不同的是,沒有附身的軀體隻是一具軀殼而已,所以會有屍臭,怎樣才能蓋住這股味呢?香料!濃重的香料。既能和繡花鞋相配也不顯得突兀,可這樣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所以,他選擇了來賭城去尋找賺取可以買下去屍臭和腐爛或可以使他奪舍成功的物品,也因此被抓到了這裏。”
“這些囚犯終日被困在這裏,吃喝拉撒睡都在這裏解決,也因此有些異味,遮蓋住了他沒有香料後的屍臭,而腐爛,大約是用賭城裏的什麼東西鎮住了吧。”
“老大你是怎麼發現的?”白芷問。
“他的本性是個男子,雖然這些女性化的動作做了許多年,但還是會有些違和。最重要的是,這個軀體是個左撇子,要知道,軀體雖然沒有了靈魂,卻還是會保留一些本能,這不是一個隻能操控身體的事物所能取代的。他把骰子扔給我的速度太快,像是在掩飾什麼東西,那就是體溫和臭味。正常人握了東西以後會有一定的溫度,可能很微弱,但一定是有的,有味道,但一定不是屍臭。”冥藍千夢說,“啊,你們這群垃圾別問了,趕緊比完趕緊滾。”
她說著,用靈力將七上僅剩的衣物扒開,取出了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那七上的軀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敗下去,手一閃,一個超生符貼在了軀體的身上,那軀體瞬間化為灰燼。冥藍千夢想了想,把珠子拋給了玖剡。
“那麼”月上昭推了推眼鏡說,“接下該誰上。”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默契地落在了月上昭的臉上。
“唉不是,你們都選我啊。”月上昭有些慫了,“可不能這樣啊,我是文弱書生,幹不得這些粗魯的活計。”
“誒呀,你難道還要人家計較嗎?”白芷嬌聲撒嬌,青春期沙啞的公鴨嗓在這一刻得到了極強的爆發,牢中的一群人都捂著耳朵麵露痛苦。
“你再不上小心我把你捅成牡丹花。”月下沐握著掰斷的牢門說。
冥藍千夢拿出了許久未用的武器。
玖剡一屁股坐在地上麵色茫然。
牢犯麵帶殺氣地盯著月上昭。
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行了行了,我上還不行嗎。”月上昭打破了僵局,“不過,我要選一個人作為對手。”
牢犯互相看了幾眼,都點頭同意。
月上昭鬆了一口氣,望著現在還活著的囚犯,蒙麵女,老和尚,癡傻男,普通男。
他自幼不擅武力,定是要找個好對付的,那老和尚顯然是這裏麵的龍頭老大,方才的七上第二,選女的也顯得有些勝之不武,普通男要麼太弱雞要麼太強大,不合適,那麼就隻有…。那個傻子,雖然欺負傻子不合適,但是可以說是為了報複他方才的言論。
“我選你。”指向了傻子。
傻子頓時跳了起來:“我不要麵子的啊,欺負你這弱麻杆。”話也不結巴了,口水也不流了,仿佛一個正常人。
“這樣才可以突出你的棒棒嘛。”月上昭訕訕地說,也沒注意傻子的異樣。
“那。那好吧。”傻子他同意了,雙腳蹦上戰鬥台:“那我打你。一柱香,你沒死,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