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
我懷疑我是睡著了,我一定是睡著了,這就是個夢,不是真的!
“我擦?!疼!”趙玄朗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痛感挺真實,看來不是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折騰一下午,不信邪的趙玄朗“砸”壞了屋裏的黑白電視,拆了破舊自行車的輪子,順便把屋頂的燈泡當靶子給“斃”了。
好吧,都是很小心的拿錘子、扳手、彈弓搞壞的,原因就是這家夥不信自己看到的東西,不,是本就懷疑看到的一切,本著性子,懷疑就要用事實打破嘛。
再次好吧,我們的豬腳終於開始接受這殘酷卻向往的事實--趙玄朗重生了,重生在自己的高二。。。嚴格說是過完暑假才升入高二,這對於趙玄朗來說真真是挺好的,趙玄朗人長的不算高大,前世也就172cm,可是勝在有一點點的儒雅味道,總是惹得小學妹們的追捧,但一想到重生之前的高中時期,對於上學?就沒什麼興趣了,前世趙玄朗學習是沒的說,雖不是名列前茅但總還能跟的上時代潮流,最後考上了還算不錯的h省城的大學,悲催的是在畢業之後迷上了當官,因此放棄了很多次下海的機會,抱著報紙和茶杯、沒人沒靠山的趙玄朗“碌碌”二十年,當四十多歲的趙玄朗得前任領導點化(豬腳:其實就是前任領導退了,看者通冷落,我去送了點小禮品!),一瞬間想通了。
所謂朝得道夕死可矣!正在自我催眠的趙玄朗成了夕得道夕死可矣的典範,陪老領導喝多了,這不就來了,還好是重生,要是穿越?嗬嗬~~~
趙玄朗:出生於1984年春夏之交,小名朗朗、郎君,家住h省y縣hc鄉下的石山村,隔著大禹河對望的是臨縣j縣,大禹河像是開玩笑的在hc鄉的背後繞了一個圈,成就了hc鄉的飛外之地,唯一一條通往外界的道路也要繞過大禹河向北在向東才能到達縣西,哪裏有橋,這一繞就比同時其他縣屬鄉多走了百多公裏,如此日複一日,就造成石山村所在的hc鄉形式上完全的閉塞,而處在邊緣的石山村更是首當其衝,不說饑不果腹,也是要時常挖點野菜才能充饑。
這是一處偏僻的的不能在偏僻的地界,老人說民國前這裏是三不管,因此早就了當地相當彪悍的民風,十裏八鄉的聽到是石山村的都遠遠的躲開,好吧,我承認是石山村名聲出了問題,石山村太窮,改革開放就像跟這裏不相幹一般,外麵的世界一日千裏的時候,石山村依然保持著固執的步伐,八十年代初,一批忍受不了的莊稼漢為了溫飽下海了,大多從南方到貨開始,很是賺了一筆錢,農村人的性子,有錢了就是要有錦衣歸途,這趙玄朗得老子趙大王就是其中之一,在外摸爬滾打了近十年的趙大王回村了,一樣的蓋了新房,置辦了當時很緊俏的電視,用上了電燈電扇,完全一副暴發戶模樣,這樣我們的豬腳享受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富二代”生活,隻是好景不長,石山村是飛外之地,而錢是會花完的,等得錢都花的差不多,老爹趙大王想再出門尋路時,聽朋友介紹,看上了當時剛剛興起的股票行當,於是老爹趙大王在千禧年的某一天再次意氣風發,懷揣3萬元巨款南下,也正是這次南下,使得趙大王一蹶不振,不是當時買股票不對,後來看買了股票的都賺了錢,隻是趙大王是門外漢,大字不識幾個,更是看不懂裏麵的道道,於是在深圳與朋友一起委托給了一位據說很牛掰的“內部人士”,於是,這位“內部人士”從第二天開始就再也沒有出現,意識到上當的老爹與朋友瘋了似得在sz找了一個月,最後還是報了警才能回來家裏,隻是曾經紅火過一陣的趙家自此走了下坡路,雖然之後老爹也試圖通過別的方式來挽回,可惜都沒能讓趙玄朗再次享受到富二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