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愛一生之冷後01(1 / 3)

第一章

黑暗的試練場,一身白色刺劍服與一身黑色刺劍服女子彼此怒視,兩人被微微燈光隱隱照射,相互都將發絲束起。

那纖細的身影在地麵上畫出另一道風景線,此刻在黑夜裏的光,被兩人之間的肅然微微包圍,如此明顯。

一個冷冽!

一個戾氣!

這樣的玲瓏身姿,卻掩蓋不了彼此之間那一份霸氣與傲意!她們之間的氣息有著不亞於男兒本色的豪邁和睿智,相反,這樣的兩個女人,不管是誰,都是平凡男子膽顫心驚的對手。

那對立的刺劍在白衣女子突然莞爾一笑後便是伸出手中的刺劍朝黑衣女子左肩方向去,未等劍落左臂,黑衣女子一個轉身踢出一腳將白衣女子絆倒在地。

那動作快而準!

隨著“砰……”的一聲。在身體與地板發出了碰撞之聲後,白衣女子發出“悶哼”一聲,腰間瞬間出現了疼痛的感覺。

那一雙柳眉微皺,對待對手的心狠卻是在嘴角微微掛起一絲笑容。不過,她起身站立看著麵前的黑衣女子柳眉微皺,這女人下手太重!

黑衣女子著急的心情待看到白衣女子從地麵站起來也微微放鬆,隻是還未等到身體開始戰鬥時隻見白衣女子一個轉身向自己左臉踢來。

一秒、兩秒、三秒。

腳尖對著那張被頭盔蓋著的臉頰淡淡一笑,眼角裏是曾經所留下的那份純真與友誼。

看著麵前的黑衣女子身體僵硬的站在原地,那雙杏眼緊閉。白衣女子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深了許多,幾年的時間沒見,這般柔弱可不好!

感覺到停止了動作,待黑衣女子睜開眼睛時,白衣女子的左腳正與自己的右臉相差一厘米之遠。如若是敵人,那麼這一腳是完全可以致命的。

取下了頭盔,看著麵前的身影,黑衣女子那冷峻的容顏裏添雜了少許的責備。若不是朋友,僅僅是這樣的一點停頓或者猶豫,那麼對麵的人必定早已沒有活命的機會。

雖是這般想法,但是內心還是一陣驚愣,要是這女人一腳下來,那她的臉不就毀了?輕則要留家安養一星期,重則馬上去醫院。

對於一個保鏢總經理,她,得罪不起!

白衣女子挑眉看了眼黑衣女子“好了!今天到此為止!”說完將自己腿放下轉身而去。那氣勢冷傲,似乎黑夜裏這女人便是一個閃亮繁星,這裏便是她安身之所,息身之地!

隱約有著光線的試練場隻留下黑衣女子無所謂的身影,對於那白衣女子的冷傲,她完全置之不理……

兩手無奈的慫了肩頭,這個女人的冷漠她一向可以裝作看不見。

就這樣,一場刺劍的比試在緩緩的幾個快而準,狠而慢的動作裏結束。兩人也都在彼此交手的過程中找出對方的弱點,也同時慢慢的提醒著自己。

若是,對待敵人這般的無能。

那麼,她們隻有拿命給了別人,這樣的結果可不好,非常不好!

黑暗的天空裏,那偌大的體操場門口出現穿著黑色皮夾衣的女子。她早已放下束起的發絲脫下了擊劍服,此時的她將微卷的紅色卷發落至腰間,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更加的撫媚與俏皮。

那張白皙的臉上因為在這個黑夜等了很久的時間而露出煩躁,隻是嘴唇裏又而後發出歡快的口哨音,這樣的女人讓人琢磨不透。

她一會是那麼的深沉,一會又是那麼的隨意。正當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有點無聊這等待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的麵前, 那車身快速停止,猶如夜間的孤狼般全身冷冽。

車上的聖地亞哥.愛麗絲凝茹換上了白色的皮夾,一頭黑色直發落在背後,臉上冰冷的表情在看到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時有了絲媚笑。咬下窗戶,看著麵前這個邊嚼著口香糖邊跳起舞步的女子頓時無奈。

她就知道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這女人一定會煩躁起來,趕緊送個笑臉,古人曰: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此時哪裏還有擊劍場那白衣女子的冷傲?獨獨一張傾國之臉一顰一笑如此妖豔!

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不耐煩的雙眼看著現笑的臉頰瞬間心情大好,她抖動了身上的黑色皮夾一個翻身便進了副駕駛座位,這敞篷車就是好。

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對著聖地亞哥.愛麗絲凝茹歉疚的笑笑,她可是剛才翻身的時候就看見這丫頭的眉頭又皺了。

聖地亞哥.愛麗絲凝茹雙手放在方向盤上,那張美麗的臉上沉陷了許多無奈,好吧,今天不說這個丫頭,難得她能從美國回來陪自己過生日。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可惜爸爸今晚依舊沒有時間從日本的公司回來,他,每年如此。

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坐了半天沒見聖地亞哥.愛麗絲凝茹開車,轉頭看向她,隻見那丫頭臉上憂傷的表情讓自己吃痛。

想起……

自己和聖地亞哥.愛麗絲凝茹從小一起長大,彼此缺少父母疼愛,但兩人都很明白,其實父母是愛自己的。聖地亞哥.愛麗絲凝茹出生時媽媽難產死了,當時對還小的她似乎沒有什麼打擊的情緒,可是後來待她看見別人的父母時那活潑的女孩不知怎麼慢慢變的冷淡,要說凝茹的朋友,似乎隻有她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一位。

後來她十二歲時也因為父母出國的關係一道走了,那個淡淡的女孩當時追著自家的車一直跑,她知道,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是聖地亞哥.愛麗絲凝茹的唯一的朋友或者親人。

十年後,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接手父親的公司,僅僅二十二歲的女孩如今成了國際公司的董事,她雖然在公司有多嚴厲,可是麵對凝茹,她的心暖了。今年自己難得回來給她過生日,但是下了飛機時她就知道凝茹的心事似乎更重,聖地亞哥.愛麗絲凝茹雖然一直處於淡漠的心態中,可是她明白這個丫頭沒有了很多,也可以說是沒有了很多親人,似乎還包括了自己。

思緒回來,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將手放在聖地亞哥.愛麗絲凝茹的腿上“丫頭,你還有我,我們回家吧?”話語中稍稍有些哽咽,她不明白同是人類,為何與她們年齡相仿的人就能如此幸福。

聖地亞哥.愛麗絲凝茹的眸子裏有了絲光彩,家?也許自己並沒有失去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

她吸了吸氣息看著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好,我們回家!”

夜間,此時接近午夜,一輛黑色轎車之上一黑一白,兩張傾國之色沒有一點豔俗之貌,全身上下也沒有任何香水俗味。

一個冷傲如霜。

一個掩藏戾氣。

一棟小型公寓裏,阿穆地斯.聖母利亞.克倫威什爾.亞菲斯冷看了看擺放在書架上的書籍微微一笑,凝茹似乎很喜歡自己給她寄來的小說,這些東西可是自己收藏很多年的珍品,比如四大名著,還有宋詞唐詩。

她把身上的皮夾脫下放置在沙發上,突兒抬頭一看一架古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