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殤把肩上跨包稍微鬆了一下,站在了城門前,忍不住發出一聲讚歎,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他到達了他所要行進的目的地。
城門上的瓦磚飽經歲月的洗禮,沒有一部分是完整的,到處都是有坑坑窪窪的,不過那又怎麼樣呢,絲毫沒有影響人們對於這座城門的改觀,裏麵依舊是充滿希望的大陸。
花無殤抬頭,望著城牆的高度有五十多米把,花無殤往後了約莫十米,隨後直衝城門而去,借著衝力,在快要撞到城牆上時,花無殤一腳踏在了城門之上,竟然順著城門走了上去。
“嘿。”花無殤毫不費力的就走了上來,等待他的卻是一群身穿盔甲,手持大劍的騎士,數十把冷冰冰的武器對準著他。花無殤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花無殤一個沒有站穩,就從五十多米高的城牆上摔了下去。
“哇。。。”站在最前麵的騎士長最先反應過來,想要伸手去抓住花無殤,無奈還是慢了一步。花無殤情急之下,拔出背後的劍,閉上雙眼,輕聲詠唱:“風。。。”還沒等他開始詠唱,身體就被拖住,花無殤不可置信的用手摸著自己的後麵,花瓣把他不斷下墜的身體托了上來,把他重新送到了城牆之上,把花無殤送到城牆上後花瓣就飄向了另一邊,花無殤望過去,她早就已經走掉,隻留下倩麗的身影,花無殤在心中暗道,瞧那背陰,應該是個美人呢。
花無殤被帶到一個昏暗的審訊室中,說,你是來幹嘛的?麵對眼前人的不斷的質問,花無殤很是無奈自己向麵前這個人解釋了一千遍,不斷的強調自己隻是個旅人,審訊官偏偏不相信他的言辭,非要和花無殤抬杠,仿佛要他說出自己來歐格亞是另有目的的。
“旅人?那你怎麼不走正門?一定要從側麵進來?”見花無殤無聲了,審訊官乘勝追擊,你背包裏的那些東西,件件都是可以取人性命的。
人的耐性和脾性是有一個頂點的,花無殤把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再次睜開雙眼,收齊了臉上的嬉皮,往背後椅子上靠著,宛如兩把利劍從他的雙眼中射出,審訊官的身體不由得一顫,花無殤站起身子來,“啪啪啪”手銬和腳銬都紛紛的斷開,花無殤把一邊被審訊官翻得淩亂的東西裝進包裏,把劍背好,拿好包就往外麵走。
走到審訊官前麵,“要是我真有不軌的圖謀,恐怕你早就如同那鐵鏈,無聲的躺在那裏了。”審訊官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腳就踹開了鐵門。
“砰。”
在門被踹開的那一刹那,有東西被打碎了,結界嗎?嘛,無所謂了,今天我要出去,看誰能夠攔得住我。騎士們很快就邁著整齊的步伐跑了過來,把花無殤的出路給堵住了,帶頭的還是那個騎士長,騎士長摸了摸他下顎微長的胡子,跺了跺腳鎧,後麵的騎士把劍放在了左胸處,慢步向花無殤走去,這條路是唯一的出路,並且走廊並不怎麼寬敞,騎士們三個一排剛好把路封死。
對麵這樣周密的防禦,還是被花無殤,不斷的破解,他們的劍失去的往日的靈性,變得笨拙,每一下揮舞都能被花無殤多開,他們的攻擊早就被他看穿。花無殤始終沒有拿出背後的劍,他無心要傷害他們,被花無殤打中一拳,他們都倒在了地上,身體使不上勁。
花無殤來到了騎士長的麵前,騎士長點了點頭,向他詢問:“你是個劍士?”騎士長瞄見了花無殤背著的劍,花無殤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沉默著,騎士長走進了一點,圍著花無殤走了兩圈,卻聽見倒在地上的人提醒:“隊長,他是個魔法師,您小心一點。”倒在地上的騎士無力的掙紮自己的軀體,卻連手指動起來都隻是奢望。
“身手不錯,來切磋一場吧。”騎士長卻說出了令人大為震驚的話語,“隊長,他是個逃犯。”他們平時都知道他們騎士長性格有點古怪,沒想到會在這時說出令人驚訝之語。花無殤臉上的嚴肅全都消失了,點了點頭,“可以,不過,如果我贏,希望你們能夠放過我。”
“哈哈哈。”騎士長爽朗的笑聲飄蕩在走廊中,“好!”幹脆果斷的答應了花無殤。“你先恢複他們的身體。”騎士長都如此的爽快他又豈能婆婆媽媽?很快走廊中所有的騎士就又恢複了精力站了起來,他們難以置信的活動了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的不適,他們驚訝於花無殤到底使用的是什麼樣子的妖術?
騎士長用仔細的盯著花無殤的手指,視線始終沒有移開,待花無殤走到騎士長麵前,騎士長用讚歎的口氣誇他:“閣下,對於氣力的掌握能有此般的融會貫通,必定是為劍術上的高手。”花無殤心中一凜,居然被他看了出來,這個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