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無比凝重,天空的雲仿佛也停止了腳步,人們緊張的注視著一座神秘*的黑色建築。
時間慢慢的溜走,夕陽僅有的一點光亮,將遠方的天空染成了紅色。
人群有人開始竊竊私語:“都進去一整天了怎麼還沒有動靜啊?”
“是啊!還沒聽說有人玄天賜福用這麼久時間的!不會沒有得到玄功吧?所以才沒有任何的動靜。”
“怎麼可能?就我修煉的還是人極中品的玄功呢!以任飛少爺的聰慧怎麼也要比我強啊?”
“那可不一定啊!超人的智慧不等於非凡的修煉資質!”
”沒算沒得到玄功也要出來啊,總不能在祭天堂躲一輩子吧?”
“也不怪他不敢出來!父親是身懷地級頂階功法無極罡風決,大名鼎鼎的北域天龍!哥哥更是了不起的天才,玄天賜福時紫光衝天風雲變色,那可是天級玄典出世才有的異象。”
“”隨後太昊宗第一時間上門直接收為內門弟子,大陸第一大門派太昊宗啊!為此我們家族著實的風光了一陣。你想想在父親和兄長耀眼的光環下,他要是沒有得到玄功怎麼好意思出來啊!”
“不會吧?任飛表現出的天賦可完全不在他哥哥之下啊!學起東西來更是快的驚人,時常冒出的新奇想法,可是給家族帶來不少的收益呢!”
“或許玄天給了他天才的大腦,卻沒給他修煉玄功的資質呢。”
人們越來越沒有了耐心,議論聲逐漸多了起來。
站立在最前方的,一個身形魁梧麵容剛毅的中年男子,握著身旁略顯羸弱女子的手,緊張的看著祭天堂目不轉睛!
感覺到手心中傳來的微微顫抖,男子關切低語:“你身子弱先讓人扶你回去休息吧,任飛一出來我們就去找你!”
女子搖搖頭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黑色冰冷的建築,仿佛那裏有她最心愛的珍寶。
祭天堂內,任飛盤膝而坐。濃黑似刀的彎眉之下,如冷夜晴空中最亮星星一般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手中一麵古樸的銅鏡,思緒如潮水般翻騰。
“別人玄天賜福得到都的是玄典,為什麼到我這裏聞天石沒有反應,反倒是一麵銅鏡突然出現在我手中。
最為不解的是鏡子上明顯是篆文的‘乾坤’兩個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已經很努力的去淡忘自己來自另一個世界,常常告訴自己,那汙濁的環境、那不得誌的人生、那深愛自己因病去世的父母,那個嫉惡如仇一怒拔刀的青年,那一切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境。”
“可是今天這麵銅鏡偏偏狠狠的提醒我,那一切是那麼真實,也從來都沒有忘記,隻是深深地埋在了心底,被這一世可敬可親的父母的愛漸漸掩蓋。”
任飛用力的搖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瞄了眼計時器,怎麼已經這個時候了!自己感覺隻明明隻是一個小時而已,難道是銅鏡出現時那一瞬間的眩暈。
不論怎樣也該出去了,不能讓爸媽等著急了,小心仔細的將銅鏡收到懷中放好。
直起身活動了一下酸麻的雙腳,手扶磨盤大的聞天石自語:“看來我是沒有修煉玄功的資質了!不過即使沒有玄典我也會在這個世界闖出一番天地的,不會辜負老天讓我重活一回!”
話音未落,任飛突然覺得手心一熱。一股熱流順手心進入身體之中,瞬間溶於玄脈之中,於此同時一個如銅鍾般洪亮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萬法歸原!”
這就算是得到玄功了嗎?任飛不免有些疑惑,怎麼和父親描述的不一樣啊?
祭天堂外人群已散去大半,就在此時祭天堂大門緩緩地打開。一臉疑惑的任飛快步走出,徑直來到母親身邊,:“媽!你怎麼還在這裏啊?不會等了一整天吧?走我們趕緊回去休息。”
任飛母親見他出來,精神一放鬆滿身的倦意立刻襲來,身子一軟倒在任步凡的臂彎,一家人立刻慌亂起來。
任步凡摸著夫人的脈門向任飛道:“不要慌!隻是太累了睡著了,我們回去再說!”說完輕輕的抱起夫人,小心翼翼的離開。
這時一個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湊了過來,擠出一絲笑容問:“小飛怎麼樣?得到的是什麼玄功啊?”此人相貌不俗可是這一強裝笑顏,看上去是分外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