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含冷著臉的看著世子佳,她握著卿君莫的手,對著世子佳說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世子佳冷笑,什麼都沒有說,背對這二人下逐客令,“你們走吧。”
淺含看著這樣的世子佳,覺得心裏一寒,決絕的拉著卿君莫,輕輕的道:“我們走。”
卿君莫看了看世子佳,眼中平靜無波,道:“這些都是自作自受,看來我回來找含兒沒錯,你確實不值得含兒托付。”說完,就隨著淺含一起出去了。
世子佳看著卿君莫,手中的拳頭緊緊握著,許久才慢慢回味出了卿君莫這句話的意思,他看著天空,像是放手一樣釋然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如果不能擁有,那就成全守護吧。
淺含牽著卿君莫,行走在這裏,萬萬沒有想到這時忽然出現一支軍隊,朝著卿君莫下跪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淺含明了的看著卿君莫,抱著胸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這丫頭。
卿君莫歎了一聲,對著這些軍隊輕輕的道:“你們起來吧!”
這些軍隊起來後,為首的那個男子抱著拳恭敬的對卿君莫道:“太子殿下,王朝不能有您啊!”
這一聲聲太子殿下的叫著,周圍的百姓也紛紛轉過頭,心裏驚異,原來這個看起不俗的少年就是他們的太子。
就在他們愣神,卿君莫皺了皺眉,淡淡道:“我自然是有分寸的,回去告訴我父皇,不必再找我了。他自己心裏清楚。”
這個男子臉色一變,束手作揖對著卿君莫道:“是,末將領命!”說完,抖了抖袖子,弓著腰走了。
卿君莫又看著淺含,束手笑意盈盈的問道:“戲看完了麼?可好看?”
淺含:……
——
詩曼看著這一切,手指緊緊的絞動,指尖泛白,她覺得自己悶了一口氣在胸脯之中,她恨恨的看著這一切,忽而見想起來了什麼,兩眼放光,虛偽做作的扯出一抹笑容。
——
在人界卿君莫和淺含度過了三個月的時光,三個月說長不長,在天界也不過眨眼的時間。
可是,最近淺含卻是一點食欲都沒有,甚至連最近聞著肉味都覺得膩,十分讓人惡心,是以,卿君莫和淺含一起用膳的時候都會讓人將葷菜都撤了去。
淺含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覺得現在初夏到初秋沒有仔細防寒有些惡心罷了,隻是,最近月事什麼的也沒有來,當然她也沒有注意,畢竟她的月事向來不準。
卿君莫實在覺得不對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淺含讓太醫把脈。
那太醫摸著胡子,把完脈臉上笑的連皺紋都皺起來,笑眯眯的對著卿君莫說道:“恭喜恭喜啊,這位姑娘這是喜脈呀!”
此話一出,淺含都愣了,愣了半晌才對著這位太醫道:“等等,你說什麼,怎麼可能,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這位太醫哈哈一笑,摸著胡子繼續道:“那是自然,正所謂醫者不自醫嘛,姑娘的脈象較為奇特,但是卻為喜脈無疑。”
卿君莫怔了怔,馬上讓這位太醫下去,臉上的喜悅卻是怎麼都蓋不住,馬上扶著淺含坐下來,特別勤快的給淺含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