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開學也已經有些時候了，老師之中也出現了奇葩。就好比給歐陽方舟他們的任課老師梁老師：身高不高，身體臃腫，啤酒肚那時頂呱呱的，臉則是非常標準的中國臉。襯衣頂頭的鈕扣跟枷鎖一般死死的嵌著脖子裏。上課沒什麼要求，就是喜歡東拉西扯。梁老師的外表說的難聽點就是猥瑣，但是有的時侯說的東西卻是非常有價值，因此“老古董”正式降落在梁老師的身上。
這位梁老師的國語真是不咋樣，總感覺有點想小鬼在說話。第一堂課上梁老師就大揭這個學校不為人知的齷齪事，曾說道：“我們學校就是不知道啥叫統籌和規劃，這路是隨便一指就修，等發現了問題隨便一劃就拆。剛修好了一座儲水塔，而因為有礙其他施工，又是拆，最後找個不礙事的地方重修了一個。咱們學校以前修了非常多教室宿舍，可是還沒幾年，就又想改建，趕著老師趕快搬。咱們學校還以為自己有經商的能耐，辦了一個工廠，但是沒有好的管理者，沒多久就入不敷出，到如今還欠著債呢……就這樣，每次一說到這些比較隱私的話題，梁老師就講個不停，就跟學校咋了他似的。梁老師氣憤難耐之時，就會數落他人的，有一次他說道：“咱們學校裏的非常多老師為了評上教授，是這裏抄上一段，那裏拚接一點，最後就形成了一篇文章，接著就花大把的錢，到處發表這篇文章。還有咱們學校裏的非常多女老師，就為評這麼一個狗屁職稱，還……”梁老師在這裏就停了，過一會兒接著說道：“非常多事，我就不好的這麼明了，也就那種見不得人的事。”但是，大家也都懂”。當梁老師興致非常高之時，就在那裏吹噓自己，有一次說道：“有回我去複旦大學，看到一位研三的學生，這個學生一見道我就想我報怨說自己用來畢業的論文就是寫不出，書是看了幾遍，就是沒靈感。當時老師我就對這個學生講，你曉不曉得毛澤東他是如何看書？他在看書之時，在看了幾遍的基礎之上，還在每處都做上旁批，以及側批，隻要有啥感受就往書上寫。因此就算是炮聲連連，或是安靜祥和，他總是鎮定的冷靜的，思緒是可控可收的，寫的文章非常有深度。我這樣一講，那個學生就非常是懷疑地盯著我看，還問我是這個學校的研究生導師嗎。我是立馬就笑了，並大聲的跟那個學生說我來自我們學校，雖然他聽都沒聽說過。我說完後那個學生非常是佩服我，昨天那個學生還跟我說他的事呢。”梁老師吹到這裏還沒盡興，於是接著說道：“因此，隻要肚裏裝著貨，你們怕個啥啊。其他的老師是千方百計地找地方發表文章，而我的文章就在《複旦大學資料文獻》裏，那可是國家級的。”梁老師說到這，歐陽方舟都覺得有點暈眩了，跟聽故事似的。在後來，程勤格直指重點道：“這老古董就是為了自己評不上正教授在咱們滿前吐槽呢。”
有的時候梁老師會說一些非常是奇怪的故事，有一回他問歐陽方舟他們：“大家知道，這開放思想一詞是咋來的不？”然後他接著說道：“在一九七八年，一文人有點便秘，經常是上了廁所也白上，但是這天大便非常是順暢的出來了，文人覺得非常是輕鬆，多想了想，這開放思想就出來了。”有回講宗教與民族之間關係的時侯，梁老師又說了：“在文革的時侯，知道四人幫吧，他們非讓回族朋友一個人養上三頭小豬，把那回族同胞氣得快冒煙，於是不幹了。為了平複就給他們發錢，這回族同胞是發了，但是漢族就沒給發。”在後來，梁老師又開罵一些偽人，為顯示自己有文化，裝門麵，就買些盜版書回來，在書麵上包非常是精裝的皮子，放在書櫃裏炫耀，但是這些人是碰都不碰這些書的。如今的人們是看如何升級，看如何一夜暴富，看娛樂八卦，他偏不看書。”梁老師把胡亂收錢的人喊做錢簍子，梁老師還跟歐陽方舟他們講怎麼決策，如是說道：“你們麵臨的是兩個決策，要麼上學，要麼結婚。但是對於你們女孩來說，要現實以及實際一點，別看到電視上外國的高貴帥氣王子，嚷著要嫁就嫁這樣的。別看誰是什麼千萬億萬富翁，你就向錢看齊去了……”梁老師如是說著下麵的女生是個個紅臉蛋。在說到結婚這個問題的時侯他如是說道：“如今你結婚，什麼奔馳、寶馬排上幾十輛都常見了，最想的是把什麼坦克，大炮都擺上來。就結個婚嘛搞的跟皇家結婚似的，把中國幾千年的艱苦與樸素的品質都丟的光光的。像我那個年代結婚的，有牛車坐有毛驢騎就了不得啦，要是還有腳踏車，人就跟進來天堂一樣。現在非常多人追求的都一樣，這高級車就不算什麼了，要是現在結婚騎腳踏車，或者是騎馬，坐板車，那才時髦呢。”梁老師講的這些都非常土，可是土的令人笑聲不斷，也讓大家深思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