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城主!碧城白瑞天今日已入我城,進了白府。”
“楚墨可有動靜?”
“目前還沒有,不過今夜明月坊競花魁,他並未沒出現。”
“哦,是嗎?那再派人盯著點,今夜白瑞天和楚墨定會碰頭。”黑衣男子目露一絲寒光。
“是!城主!”
白鯉將江祺漪抱到自已在明月坊所住的廂房,輕放在床上,一離手,江祺漪就警覺地坐起。
白鯉笑道:“哈哈哈,真有意思,要喝茶嗎?”拿起桌上的紫砂茶壺示意,見珠簾後的人搖頭,聳了聳肩,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品了起來。
江祺漪低著頭,拿著腰間裝滿欒花的錦囊把玩,心裏空空落落的,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要做什麼,腦子裏更是亂得似漿糊。
這處廂房倒也極其安靜,唯一的聲音就是窗外繼河潺潺的水聲;布局也極為雅致,寢室與內堂由珠簾隔開,風起時能聽到珠玉碰撞的聲音。
不過此刻氣氛倒有些詭異,麵容姣好的女子獨坐在床邊,而相貌堂堂的男子則在珠簾外不緊不慢地品著茶,仿佛是兩個完全沒有交集的人。
這番良辰美景豈不辜負?
白鯉飲盡了杯中茶水,起身走向寢室,伸手到了珠簾處卻踟躇起來,長籲一口氣後,撥開了珠簾,江祺漪聽得聲響,抬頭看了一眼,又迅速將頭低下,緊緊地拽著手中的錦囊。
白鯉坐到她身旁,明顯感覺身側的人往旁邊閃躲,“別動!”再一把摟住她的肩,把她固定在自己懷中,女子倒也聽話,呆呆地不再動彈。
“是不是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白鯉的語氣顯得有些不悅。
“是”木訥地點頭。
“好!脫衣服!”說罷便鬆開摟著她的手臂,挑釁地看著她。
江祺漪一聽,驚鴻般抬頭對上了白鯉的眼神,那是看待玩物一般的不屑神態,她下意識地咬緊嘴唇,唇上一抹殷紅彌散開來,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看著白鯉,開始褪去自己的衣裳,織金上衣順勢跌落在地,香肩外露,冰肌若雪,拔掉了步搖,扯掉了發帶,長發如瀑般傾瀉。
目睹著這一切,白鯉的咽喉處上下滾動,身體燥熱難耐,不等衣裳全部褪去,便把她拉到床上,把那散發著香氣的身體緊緊壓在身下,強勢的吻如驟雨般落下,貪婪地吮吸著那殷紅的唇。
江祺漪驚慌失措地張大眼睛,抗拒地禁閉雙唇,手不停地捶打麵前的人,白鯉順勢握住她的手腕,死死地扣住,讓她無法反抗。
正當江祺漪絕望地閉眼時,吻停止了。
“哭了?不是說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嗎?一個吻就讓你哭了?”白鯉用指腹抹去了她眼角晶瑩的淚滴,“以後不願意就說出來,別再強作鎮定,睡吧。”
說完,掀過錦緞覆住兩人,在江祺漪額頭上親親一吻,再把她緊緊擁在懷中,就沉沉睡去了。
江祺漪緊靠著男子那結實的胸膛,雖然隔著衣物,但還是能感受到溫熱襲來,莫名覺得很安心,伴著男子強有力的心跳聲不知不覺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