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事顧惜也就口頭上抱怨,其實對於有關嚴如歌的事他還是比較喜歡的。問了一些具體情況後,顧惜也和嚴子墨一樣,皺起了眉頭。
看了嚴子墨一眼,猶豫了一下,顧惜還是開口道:“子墨,你說司徒瀾這麼做會不會已經知道了那件事?要不然他這麼多年不提和如歌的婚事,為什麼現在才提?”
“不會的他要是真知道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了,你才回來沒多久,有些事你不了解。”嚴子墨說道,不過想了想他又說道:“或許他現在隻是懷疑。”
“不管了,這麼多年我們辛苦隱瞞,甚至我還要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我們付出了這麼多絕對不能把如歌的身份泄露出去。”顧惜嚴肅的說。
而此刻他們所擔心的嚴如歌,卻沒有他們那麼的緊張,正跟夏荷學習刺繡,眉宇間快樂溢於言表。也許這就是嚴子墨所希望的,隻要她快樂便好,隻是他從未想到現在的嚴如歌,早已不是原來的嚴如歌。
“哎呀,不學了,真難弄。”學了很長時間也沒學會刺繡的嚴如歌,終於肯承認自己沒有那個天分,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
“小姐本就是千金的身子,不會這些很正常;”怕嚴如歌會因此不高興,夏荷趕緊安慰道。
“恩,看來我還是找些別的事情辦吧。”看出了夏荷的安慰,嚴如歌笑笑道,不過這有人時刻擔心、安慰自己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說著嚴如歌想起了那天自己去湖邊路上的所見,那是一家酒樓,地理位置也很好,隻是不知為何生意冷清,快要倒閉了。嚴如歌相信自己的能力,如果讓她來經營的話,一定有把握成功。所以·····
雖然嚴子墨不讓她出府,但是嚴如歌還是偷跑了。當下人來報的時候,嚴子墨又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暗自吩咐人保護好她。還真是不老實呀!
出府後,嚴如歌直接朝著那家酒樓奔去。果不其然,那裏又是門可羅雀。也許是看她穿著不凡,她一進去店小二就迎了上來。
“客官,您需要些什麼”,店小二有些諂媚的說。嚴如歌暗自皺了皺眉,不得不說嚴家兄妹還是有些相似的地方的,隻要不高興他們都會皺眉。
沒有理會店小二,而是找了個幹淨的位置坐下,然後才開口道:“小二,我要見你們老板。”
“這”聽她說完,店小二有些猶豫,通報吧怕老板不高興,不去吧就怕得罪了貴客。最後看了看嚴如歌的打扮,還有身邊的夏荷,店小二決定去通知老板。
“客官您稍等,我這就去通知我們老板。”說完店小二就朝樓上走去,估計去找老板了。
而嚴如歌也沒閑著,利用這短暫的時間,她暗自打量著店內的情況,對酒樓也算有個基本的了解。而接手後該怎麼做,心裏也有個大致的規劃。至於老板要不要把店盤給自己,在嚴如歌看來這都不是事,畢竟酒樓已經這樣了,除了賣出去還能抵擋一些損失的話,別無他法。
沒一會老板就來了,老板是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一雙眼睛卻很銳利,一看就是聰明人,而嚴如歌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莫老板來了後,並未說話,先是打量了嚴如歌一番,然後才在嚴如歌的對麵坐下來。“這位小姐,不知你找我什麼事?”見嚴如歌絲毫開口的意思,莫老板才開口道。
“我想買下這座酒樓”;絲毫沒有猶豫嚴如歌說出了此行目的,然後端起一旁的茶杯慢慢品了起來。
“嚴小姐,是在開玩笑嗎?我這酒樓雖然生意大不如從前,可是卻也不是一個小產業。”對於嚴如歌的話,莫老板似乎隻當一個笑話來聽。
“可是一個諾達的酒樓,若是資本出了問題,而競爭對手又太強,我實在是想不下去,它存在的理由。”沒有和他廢話,嚴如歌直接指出了酒樓的問題所在;但其實這兩個問題也是她根據現狀猜的,但是看莫老板的表情貌似她猜對了。
“你,你怎麼知道”,莫老板這次不在鎮定了,“但你知道問題所在又怎樣,我不會賣的。”
“哦?莫老板是真的不想賣嗎?可是據我所知,莫老板為了酒樓的事可是費了不少心呢;況且酒樓連日虧損,在這個時候隻要不是傻子,就都知道該怎麼辦,虧我還以為嚴老板精明呢,看來是我看錯了,既然莫老板不想賣,那我也隻好告辭了。”一口氣說完,嚴如歌就似笑非笑的看著莫老板,然後又起身準備離去,似要放棄這座酒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