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他們擔心的嚴如歌,此刻已經到了位於城外的仙女湖。“嗯,這裏的空氣真好呀。”嚴如歌站在湖邊,展開雙臂,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這難得的靜謐。
夏荷不知何時已經退去,司徒瀾就那麼站在她身後,眼前人一身白衣翩翩,絕色的容顏不施粉黛,反而更加傾城,此時閉著眼睛一臉享受。還真是容易滿足,不知怎麼看著她,司徒瀾頓時生出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雖然沒出聲,但當司徒瀾的腳步越來越近時,嚴如歌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不是夏荷,嚴如歌猛的睜開了雙眼,看到司徒瀾時,鬆了一口氣。
“瀾王爺,難道從來都是這樣子的嗎?”走路不出聲音,還真是想嚇死人呀!嚴如歌沒好氣的說。
“本王一向對於美的事物都是不忍打擾的,”司徒瀾說道,當然言下之意是嚴小姐你太美了,讓人不忍打擾。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嚴如歌感覺自己再多說些什麼就顯得自己太小氣了,便不再提這事,轉而問道:“不知,瀾王爺今日相邀有何事啊?”
看的出來她在轉移話題,司徒瀾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自然是請嚴小姐來玩的,請!”說著司徒瀾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著他的方向看去,一艘畫舫停在那邊。嚴如歌便朝著船走去,上了船以後嚴如歌才發現這艘畫舫有多雅致,倒不是說多豪華,畢竟是皇室中人,太鋪張浪費了反而不好。所以畫舫從外麵看隻是有些雅致而已。
可真正觀察一番,便會發現這才是享受,還有那桌子一看就是上好的木料做出來的;還有裝飾的珠簾顆顆都是南海珍珠,就連桌布也都是上好的絲綢。“嘖嘖,一看就是有錢人啊,”
“喜歡嗎?”司徒瀾問。
“喜歡,這麼豪華的東西誰不想要。”嚴如歌倒是毫不掩飾對畫舫的喜愛。
“既然喜歡就送你好了,”司徒瀾說的一臉坦然,仿佛一點都不在乎這艘船的價值。
“不用了,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承受不住。”嚴如歌剛聽了他的話有些詫異,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司徒瀾送的東西,她可要不起。
“為什麼不要,你不是喜歡嗎?”司徒瀾有些詫異地問。
“誰說喜歡就一定要擁有,對於美的東西欣賞就好了。”嚴如歌看了他一眼說道。
隻是她剛說完,卻不知自己在對方心裏的重量又重了幾分。司徒瀾也挺詫異的憑他的身份,他的相貌,京城中人哪個不爭先恐後的想要嫁給他,唯獨她,與他有婚約,卻還千方百計的不想嫁給他。也唯獨她,有一顆純淨的心,不慕繁華。是啊,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他也不會·····
“好漂亮,”邊上傳來嚴如歌驚喜的叫聲,而她此時也正在貪婪般的著湖中的風光,海鷗輕飛,鳥兒鳴叫,魚兒怡然自得,遠處還有片片的荷花。“可惜了,船太大不能過去,否則你可以看到更美的荷花。”司徒瀾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的身邊,看著她說道。而嚴如歌在這一刻突然覺得司徒瀾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不用了,這樣就很好了,”嚴如歌的語氣裏是說不出的滿足。
“還真是容易滿足的小家夥”,司徒瀾的聲音太低,以至於他自己都沒有聽到自己說了什麼。或許是因為這風景的原因,兩個原本隔絕的心好像在慢慢靠近。
可惜了,好的風光總有一些不和諧的因素出現。
突然間一陣風浪迎麵撲來,原本平靜的湖麵也變得波濤蜂擁,海鷗或許是感覺到了什麼,不再低飛,而是驚起仿佛有什麼危險正在一步步靠近。
嚴如歌感覺到危險的時候,司徒瀾明顯的發現嚴如歌的表情變了。而他隻是眯了眯眼睛,拿起船上的劍,雙手執劍而立,站在船頭一股肅然之氣傳來。
不得不說,司徒瀾麵對危險時的表現還是不錯的,但其實他誤會嚴如歌了,她並非害怕,而是以前在現代從未經曆過這種事,畢竟刺殺什麼的不是什麼人都敢幹的,所以難免有些緊張。
容不得他們多想,一股水花直接撲麵而來,司徒瀾直接抱起了嚴如歌,躲過了襲擊。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船上不知不覺已經多了幾個黑衣人,他們拿著武器直接朝著嚴如歌就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