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郎見月兒又餓又累,自己真是賠了馬車有累著夫人,沿途馬車都不載人,哎,回到古代沒有公交車,隻有商客馬車,如今更是案發路段更是搭便車都難沒人敢載自己一程:“為夫背你”“三郎,要不咱們高價雇輛馬車回城。”月兒看著三郎也是一臉精疲力盡,眼看天色越來越暗:“三郎,我好餓,天都快黑了。”
漆黑深夜裏一輛馬車在一片寒風中呼嘯而去,趕車的家丁身著厚厚灰色大衣子帶著帽子冒著嚴寒趕馬:“老爺,前方有人,最近洛陽縣有賊人搶劫。”一名須發花白老者一身紫色大衣一張國字臉雙目緊閉:“不用怕,可能是趕路的行人,快趕到城外找過落腳之處過夜。”
“老爺,這大半夜的城外哪還有落腳之處。”
“三郎,終於看到一輛馬車了。”月兒見一輛馬車在官道上朝著洛陽城而去:“終於可以啜口氣了,三郎,三郎,三郎你醒醒啊。”
陳三郎趴在月兒肩上呼呼大睡:“月兒,到家了嗎?”
月兒沒好氣看著三郎:“三郎,你真能睡啊。”
陳三郎看著遠處的馬車上燈籠隨著寒風晃動:“月兒,有馬車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將馬車盼來了。”
“別人會讓咱們坐嗎?”月兒看著一名男子趕著馬車連夜兼程趕往洛陽
“月兒,這次咱們坐霸王車。”陳三郎看著馬車夫滿麵通紅:“車夫,載我們一程,這大晚上的你們是回洛陽還是去別的地方。”
車夫默不作聲,馬車中響起蒼老的聲音:“這位小哥也是回洛陽嗎?”“正是,老人家,我們的馬車被賊人搶走,我娘子被凍著了。”陳三郎緊緊抱著月兒:“月兒,你別嚇我啊,老人家,你行行好在我跟娘子一程。”
馬車中一名老須發花白老者探出頭來監市一對年輕小夫妻:“快上來吧”
“多謝老人家”陳三郎緊緊抱著坐上馬車幫著月兒哈著熱氣暖手:“月兒,回去為夫給你燒水暖暖,還冷嗎?再等一個時辰就到家了。”
須發花白老者一聽小夫妻兩人是城外百姓忙詢問道:“這位小哥可是城外百姓”
陳三郎看著須發花白老者連夜趕往洛陽定是有急事:“正是,老人家這是趕著回洛陽嗎?”
須發花白老者一臉欣喜笑道:“看樣子我們與小哥有緣同道啊。”
“建春門外就是我家茅屋,這大晚上也進不了城,可有下榻之處。”
“有勞小哥問起,我們還真沒有下榻之處,不知可否在貴寶地借宿一宿。”
陳三郎看著主仆兩人也非一般人,老者威儀十足:“寒舍甚陋,隻要兩位客官不嫌棄。”
“豈敢嫌棄,多謝小哥了。”
“籲”車夫在陳三郎指引下停靠著陳家茅屋外
陳三郎一溜煙走下馬車:“賊老天,冷死了。”
月兒跳下馬車朝著須發花白老者恭請道:“老人家快請進屋”
須發花白老者在車夫攙扶下走下馬車看著三間茅屋頂上一片雪白:“多謝小娘子了,小娘子請。”
“三郎,快生火。”月兒帶著須發花白老者主仆二人進大院推開房門看著三郎溜進茅屋裏:“老人家請進,三郎,火生好了嗎?”
須發花白老者見年輕男子早就鑽進茅屋沒了蹤影,整個茅屋幹淨整潔:“小娘子這大晚上跟著小哥這是從哪裏回來”
月兒看著茅屋內冒著濃煙:“如今洛陽縣不太平,賊人橫行,我們的馬車被賊人搶了。”
“天子腳下盡有賊人出沒,洛陽縣衙就不聞不問嗎?看小娘子的馬車在何處被賊人所搶。”須發花白老者見茅屋內冒著濃煙大感不妙:“不好,不會是失火了吧。”
“快救火啊”陳三郎一臉抹黑從茅屋中慌亂跑出來:“月兒,我不會用火折子。”
“真是沒用,連生火都不會。”月兒看著三郎一臉黑糊糊狼狽不堪逃出來:“三郎,去院子裏打水。”
須發花白老者問著一股酒香味撲鼻而來:“好香的酒啊”
“老爺,這裏以前像是一座釀酒作坊。”隨從車夫看著茅屋中還有釀酒酒窖:“真香啊”
須發花白老者看著茅屋中倒是幹淨整潔,兩人像是新婚燕爾小夫妻:“小娘子家中可是釀酒,真是好酒聞著香味就令人著迷。”
“月兒,水來了,真是凍死了。”陳三郎提著一大木桶進屋來見月兒正燒著火:“還是月兒厲害,為夫都沒用過火折子,還是打火機好使。”
月兒沒好氣看著三郎什麼都不會:“一邊去,都讓姐姐將你慣得越來越不像樣,連火折子都不會用。”
須發花白老者看著陳三郎問道:“小哥家可是在釀酒”
“老人家也是愛酒之人,我家這酒啊那可是整個天下一絕,你要是想買得去城裏才有銷售部,這裏以前是釀酒作坊,也是我家茅屋。”
“小哥說話倒是有點意思,銷售部是何意啊,聽小娘子說洛陽縣有賊人出沒,官府就不聞不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