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功夫?呃……我還是不太明白咧!”上官飛萱疑惑的探了一眼,向著王不留望去,“這麼說來,在你的嘴內是隱藏著某些暗器之類得東西了?”
“不!我可是沒有說,在我的嘴巴上,隱藏著某些暗器的哦!”王不留停駐而下,他轉過了身體,對著上官飛萱說道,“隻要你能有真本事,一根女人的頭發,都是可以殺死一個人?你會相信麼?”
“嗯!我是當然相信了!”上官飛萱是讚同他的說法,“不就是運用自己的本身真氣內功,凝聚在此頭發上麼?隻要那個人,他的內功能達到那種境界的話,那麼,他運用一根頭發來殺人,就是很簡單的事情了。”
“嗯!道理就是這樣!那麼,你剛才問得問題,你現在是否已經是找到了答案了呢?”王不留的目光,閃閃的晃動著,因為他剛才的比喻,已經是在告訴了上官飛萱,他施展的武功,便是如此。
瞬間,上官飛萱是恍然大悟:“哦!我是明白了!原來你是施展了自身的內功,在將你口中的唾棄,提煉的凝聚,便是可稱為了一種殺人的武器了!啊!真是叫人不可思議啊!大千世界,真的是無奇不有呢!”
上官飛萱撇撇嘴,發出了她的感歎!她的疑惑,已經是解開了!接下來,該是解決溫飽的問題了。
於是,他們倆人,一路是疾速的趕回,如同是幽靈的穿梭,在林中,但見是兩人的身影,在撲閃著。
回到呢那一片布滿了花香的穴洞之後,上官飛萱趕緊是將兩隻山雞拔毛,剖肚,清洗過後的一係列工作之後。於是,在一堆燃燒火旺的上方,是架起了兩個支架,熊熊的烈火,在烤著他們的勞動成果。
一陣陣的野味香氣,在此洞穴中,逐漸的蔓延而開了。半個鍾之後,黃色的烤雞,終於是出爐。
饑餓已久的上官飛萱,她揪下支架上的山雞,一隻拋給了王不留,一隻則是她自己享用,美味的晚餐,他們自是美美的吃上了一頓,其味道,是妙不可言。
餐後飽足,夜,且是已深。
上官飛萱是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之後,望著四處空寥寂的穴洞,上官飛萱頓時是泛起了愁緒!她今晚睡哪裏啊?難道要與這老頭共處一夜了?
經過剛才短短的相處,上官飛萱對於王不留這怪異老頭的印象,逐漸是有些好感起來。可是,倘若叫他們倆人共處一室的度過這個晚上的話,一時間,上官飛萱還真是難以接受呢!雖說,王不留現在對她可是沒有什麼惡意;可是,畢竟他們男女有別嘛!多多少少,總是會有些不習慣的。
其實,上官飛萱那些小心思,王不留早已經是看出了苗頭。
“小丫頭,又是在胡思亂想了?放心吧!想我這個遭老頭,不會妨礙你休息的!諾,你繼續往前洞穴走去,在往右拐上一道石階,那麼有個房間,今天晚上,你就暫且住哪裏吧!”王不留對著上官飛萱指示道。
“那你今天晚上睡哪裏?”上官飛萱忍不住伸了個疲倦的懶腰,她目光是遊離,似乎,若是倒下接觸到枕頭的話,想必定是會沉沉的睡了過去,跟個死豬是沒有區別的。
“我嘛!嘿嘿!山人自有妙計!”
颼的一聲!王不留且是縱身上了洞穴中的一根藤條上,安然的,又是祥和的閉合上了眼睛,不在理會地下的上官飛萱。
隻有藤條,在輕微的晃蕩著!
好俊凡的身手!上官飛萱,在她的心中,自是對著王不留由衷的讚歎。隨後,上官飛萱是踏著輕輕的腳步,離開了此處,她按照著剛才王不留的話,尋找著他所說的那個洞穴的房間。
不出一盞茶的時間,上官飛萱依照著王不留的指示,尋到了那個地方。此處的環境,有些幽靜,一座獨立的石壁門,赫然出現在上官飛萱的麵前。上官飛萱探手的輕輕一推。即使可聽見是“轟”的一聲,石壁門緩緩打開了一道縫隙,繼而,是可以容身兩個人的通過。
這是一間很是雅靜的房間,在石壁上,點燃著一盞有些幽暗的煤油燈,燈芯,子輕輕的撲閃,倒映著上官飛萱的影子,如斯拉長。
房間中,有著一張木製的床榻,床榻的左側邊,是一張矮幾的梳妝台,台上,放著一麵鏡子,那鏡子,是有些陳舊,是上了年代。而在床榻的右側邊,則是一個小型的衣櫥。
上官飛萱則是好奇,她便是將衣櫥打開之後,衣櫥裏麵,卻是空蕩蕩的,沒有發現一件衣服什麼之類得東西!
上官飛萱就是覺得奇怪了,憑著她的第一感覺,上官飛萱是可以斷定,此房間的主人,必定是個女子!因為,上官飛萱剛才在那個梳妝台上,是發現了一小戳女人的秀發,纏繞在那把有些精致的木梳上。
若不是女子,又是怎麼會出現這些東西呢?那個怪異的老頭,他到底是什麼人?這麼說來,他在以前,必定還是有著某些親人了?可是,他的那些親人呢?現在又是在何處?上官飛萱發現,自己忽然是對王不留有了少許的興趣!在他的身上,一定是有著某些人不知道的秘密!
之前,王不留可是對她透露出了那些洞穴中陰森森的白骨骷髏,是怪異老頭的仇人,不知道是為何,他們最後卻是被他一一的所殺死在洞穴中,至今不過是剩下了一對白骨頭。
想著這些天來的遭遇,上官飛萱的困意是更加的濃烈,即是來之,則安之,上官飛萱拋下了心中所想的雜念,她一倒頭,便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色已深,煤油燈是暗淡!
飄絮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之後,她卻是發現,暗夜中,有著一股男子的氣息,蔓延在此房間中。飄絮馬上是暗暗的提氣,設防之心,亦是提起。但是在下一刻,飄絮是發現,那一股男子的氣息,很是熟悉。
是他!飄絮的警惕之心,隨然是放下。
“回來了?”房間中,沒有燃燈,一切,均是在一片黑色的朦朧當中。
“嗯!”飄絮輕輕的點頭,“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消息呢!”
“因為,在等你回來。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杜若非輕輕的跨出了房門。
黑暗中的飄絮,她的心中,蕩漾著一片漣漪。為什麼?難道他這是在關心我嗎?可是偏偏為何,他對我的態度,又是那麼的冷淡呢?還是,以往的他,曆來是如此?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的陷入到了自己的作繭自縛之中呢?
飄絮無力的坐在榻前,她心中,是思緒萬千,愛情這玩意,真是傷不起的的東西。一旦是誰先觸摸了,那麼,就好好的等著,為自己挖下一個深坑,把自己給埋葬了去。難道,喜歡上一個人,是自己錯了麼?
杜若非在飄絮的房門前,站上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是一副悵然若失的離開。隨即,卻見,一道身影,在疾速的隱遁去。
皇宮!格列巴有的神色,凝重一片!今天,恰好是那個神秘人給他送來解藥的時刻,他早早就是派遣了自己身邊的一個心腹,偷偷的潛伏出宮,給杜若非報信。可是,到了現在,格列巴才是發現,他的心腹,到了此刻,依然還是不見他的歸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