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的西方,把蠱術稱為Glassesworms,譯為“被關進玻璃皿裏的寄生蟲”。話說回來,蠱術,是世界上現存最古老的巫術之一,傳說中分為黑蠱和白蠱兩種,其中的黑蠱後來演變成了黑魔法,又叫暗巫術,專門用於暗殺、下毒、控製心智等邪惡的事情,因而,學習這種術的人大多心術不正。但也有從祖上傳來的蠱,就像苗族的苗蠱,與此相駁,白蠱,也是後來的白魔法,它是種吉祥的巫術,大多用於治病、除邪、占卜、算卦等,所以現代的白魔法師都很受歡迎。但如今隨著高新技術的發展、人民生活質量的提高、思想的進步,蠱術早已逐漸從人們的思想中消抹掉了,無論是邪惡的毒蠱,還是恐怖的黑魔法,亦或是寧神安緒的白巫術,都已成為了最珍貴的古老文化。鐫以此片,不是為了向你們說明蠱術,畢竟這不是科學小品文,我隻是想敘述一件與蠱有關的青春故事,那也許是一場悲劇,或許會讓你們難受,但希望它給予所有懷揣著青春夢想的少年們一點警醒,並有所感觸。可怕的不是毒蠱,也不是黑魔法,而是永遠無法解除的心蠱。
世事變遷,鬥轉星移,隨著時代的變遷,世界經濟體製發生了變革,中國以社會主義製度的優勢迅速崛起,大陸縱生億萬富豪之家。旭日家族經濟極速發展,最後竟發展成了掌握世界金融、政治命脈和全球科技的四大家族之一,話說四大家族,分別是美國電子產業的龍頭海信家族、中國高新技術財團旭日家族、英格蘭最大的製藥公司,擁有全世界最高級的製藥廠——“David(大衛)製藥廠”的戴維斯家族、香港最大的煙草業,希文洺煙家族。四大家族彙聚了全世界最有智慧的科學家,最高新的技術,最雄厚的經濟實力和最完備的軍事係統。通常家族中地位較高的人都與本國政治有直接的聯係,就像旭日家族的董事Sucy(炎山)不僅控製全國的經濟命脈,同時也是政府的重要官員。政治、經濟、軍事的三重控製,才讓四大家族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炎寒是旭日家族的長子,他是Sucy唯一的兒子,旭日家族的繼承人。他自幼生活奢靡,獨居在旭日家族的府中,炎寒的花園堪比紫禁城的後院,園中盡是奇枝異株,炎寒的屋中也都是些精致之物,明清字畫,金塊珠礫,金邊象牙做的搖椅,還有老的無法讓人記住的古董。他最討厭的的是枕頭邊上刻著的一條銀線鑲嵌的紫金藤,因為它總是咯著他的頭皮,炎寒左手邊戴著個閃閃發光的藍水晶戒指,那是旭日家族最高統治者的象征,Sucy的手上也有一個,不過是紅水晶,傳說中這要看五行命格的排布,Sucy缺火,他那枚戒指叫“焱紅”,而炎寒缺的是水,所以他戴的是原產東非水性最足的大名鼎鼎的“尼羅河的淚光”,國內譯為,“海藍之心”。
炎寒出世後由於家族的緣故他學的東西要很多,絕大部分都是與軍事、經濟、政治有關的題目,那些繁瑣的東西經常讓炎寒感到有些心煩,為了強化他的體質,他被老爸送去了美國的海軍陸戰隊,生活艱苦,訓練難度和強度都非常高,這讓炎寒從小嬌生慣養的多少有點吃不消,練了不到半個月,就又被隊長送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句令Sucy頭痛不已的話,“這小子聰明,就是不好好練!”,與此相比,炎寒的貼身保鏢倒相當刻苦,他和炎寒同歲,出身於一個保鏢世家,天賦極高,機智勇敢,後來被Sucy看中,和他一起訓練,也是個伴兒。因為是貼身保鏢,所以炎寒每次去參加各地的名流宴會都會帶上他,幾乎形影不離。盧家大公子有次在國際經濟論壇會議後Party上戲稱他是炎寒的影子,他叫風雨玫瑰,後來“影子玫瑰”的外號就傳出來了。紫玉是香港希文洺煙家族的大小姐,和炎寒自小認識,青梅竹馬,見著玫瑰總是笑盈盈的,常牽著他的手往名媛富少的圈子裏麵鑽,弄得玫瑰總是臉角緋紅。玫瑰和炎寒一樣,長得都特別秀氣,臉型都很像,但不同的是,炎寒的眼神很冷,對著誰都冷若冰霜,就像誰都不屑搭理似的,很臭屁的樣子,但有時說話還是很溫情的,這種外表孤傲內心柔和的性格大概是受他家世的影響。玫瑰的眉宇間透露出的是一股堅韌,眼神像挺直的蒼鬆似的剛強,風雨家世代保鏢,都是頂天立地的硬漢,玫瑰深受家族氤氳,性格堅強,為保護炎寒不惜犧牲性命。豪門聲色犬馬,夜夜歌舞升平,每位公子,什麼小姐,都行為做作,什麼諂媚,奉承,賣俏,撓首弄姿比比皆是,富家公子們早就習慣了這種生活,對炎少爺的冷淡也不在意,後來隨著玫瑰被拉進名流圈,很快他硬朗的個性就深受名媛公子們的青睞,紫玉更是非常喜歡這個長得像炎寒,為人又低調,性格熱情,硬朗的小兄弟,所以常常帶他去參加什麼時裝展,國際名模走秀這樣的節目,紫玉帶上他,不少人注意這對型男靚女,就連閨蜜林氏古玩城的大小姐林月影也多次挽著好姐妹的胳膊走在電影節的紅毯上,悄悄地趴在紫玉的耳邊笑道,“玉,誰啊?這麼快就把炎公子給忘了?”。紫玉笑而不答,一把摟住月影的蠻腰,傲氣十足地走向舞台中央。“呦!影子玫瑰!”,下麵有人笑著喊道。“真像啊!”,“要不是看他的眼睛,我差點以為他就是炎寒了呢!”。月影笑了笑,顯得有點不好意思。“那人是誰?”,在台下的林雨叢拍了拍盧家大少爺盧河段的肩膀。河段正不停地樂,一邊玩弄手上的玉製杯子,並沒注意到林雨叢的話。雨叢又拍了他一下,“啊...!啊?!”,河段轉過頭,“怎麼了?雨叢?有什麼事麼?”,河段瞅了他一眼,又跟著大家開始笑。“我問你他是誰?!”,“誰啊?”,“就是紫玉旁邊挽著的那個!”,“他呀!你不認識?”,河段有點驚訝,“他不是炎少的貼身風雨玫瑰麼?”,“不!”,河段笑著頓了頓,俯身輕聲說,“應該叫他影子玫瑰。”,“哼!”,雨叢感到無聊,“一個保鏢來瞎湊什麼熱鬧?”,“嗬嗬。”,河段見怪不怪地笑了一聲。“我走了!”,雨叢起身。“嗯!”,河段連看都沒看他,他知道林家大少爺的性格,和炎少一樣臭屁!河段仍然在這種放蕩的氛圍裏放蕩的笑著,像鴨子似得開心地擺動著四肢。生活就是這樣,傷靡,亢奮,隨波逐流,沒有人反抗,所以永遠沒有人能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