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西南這樣的部落成百上千,這個部落並不算強大,但卻是最為地位超然,整個一族的人就是因為麵向奇特,從而被奉為神族。
而他們最奇特的一點,還不隻是麵相上的事情,根據一些曆史資料裏麵的信息碎片,可以看出這個部落的族人驍勇善戰,但是卻從來不與其他部落產生爭端,隻是作為雇傭兵,為其他部落征戰。
想想就會知道,當時西南各個部落之間爭端頻繁,沒有一個不落願意去招惹馬麵族,但是馬麵族在戰爭之中,卻總能作為雇傭兵征戰建功,所以部落漸漸的有了成為第一強盛部落的趨勢。
在這個時候,其他部落的首領開始意識到,馬麵族已經成為了他們共同的威脅,於是乎就開始聯合剿滅馬麵族。
所謂猛虎難敵群狼,馬麵族最終被其他部落聯合絞殺,最終馬麵族的首領在瀕死之前留下詛咒,但凡是奪走馬麵族東西的人,將會被厲鬼纏身,受盡人世間的痛苦而死。
據傳在慶功大會上,所有部落的首領,忽然之間一夜暴斃,所有人的死相猙獰恐怖,成為了當時西南一代最恐怖的傳說故事。
而這個馬麵喪門星,就是當時這個部落留下來的唯一一點線索,據傳見到這東西的人,輕則倒黴三年,重則一命嗚呼。
後來秦朝統一六國,才有了西南諸國的國王,‘俯首係頸,委命下吏’的傳說,隨著後來的民族融合,這樣的傳說傳入到我們中原,慢慢的,衍生出各種不同的版本。”
陳治水說完之後,我就看見四爺嗯了一聲,也不表態,趙東雅看著四爺,忍不住說道:“四爺,要真是像陳先生這麼說的,我看咱們搞不好還得去一趟西南。”
四爺沒有說話,我忍不住就問道:“四爺,事情到底是怎麼搞的,您跟我直說成嗎?”
四爺沒有搭理我,隻是衝著陳治水一拱手:“治水兄,今天多謝你的良言,這份人情我記住了,明兒我就讓人把三友圖送到府上,我現在還有事情要跟山子交代,您就請回吧。”
陳治水點點頭,站起身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我被陳治水看得心虛,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就看見陳治水快步離開,好像多一秒鍾都不想待在這個房間似的。
等到陳治水出去之後,我看著四爺:“四爺,我跟著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甭管出了什麼事兒,您跟我得有句話,這幾天就這麼給我撂在酒店,總不是個事兒吧。”
四爺擺擺手,指著沙發讓我坐下,我猶豫了一下,就在四爺對麵坐了下來。
趙東雅說道:“山子,四爺這麼做,是為了你好。”
我楞了一下,就聽見四爺說道:“山子,現在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說實話,我也想躲一個人幫我想主意,隻是我還沒想好,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你。
既然今天你也撞見這事兒了,就跟你說了也無妨,但是你小子聽了之後,不準害怕。”
我吃了一驚,心裏嘀咕著四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時候,趙東雅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感覺到,趙東雅的手是冰涼的,而且聲音也有些顫抖:“山子……四爺說……你……你……”
“我怎麼了我?”我急了:“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們倒是趕緊說啊。”
四爺長歎一聲:“山子,我們懷疑你已經死了。”
老實說,剛開始聽到四爺這麼說,我一點驚愕的感覺都沒有,隻是愣住了,半天都沒有領悟出來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慢慢地,我開始感覺到了一絲毛骨悚然。
“當初你在水下的時候,說什麼也沒有可能經過半個小時還能被解救出來。”四爺說道:“就算你進入假死狀態,長期待在水下承受水壓,一旦出水的時候,必然會七孔流血。
當初先生也隻是以為你已經死了,才會這麼把你拖上來,而當時我跟東雅,也已經做好了給你辦後事的心理準備。
但是奇怪的是,你上來之後,不僅沒有七孔流血,反而慢慢的有了呼吸,說句俗點兒的,當時我們隻能按照‘生命的奇跡’來理解這件事情了。
但是後來回來之後,當我們冷靜下來,外加跟先生聊了幾句之後,我們才認識到,你可能早在當時,就已經死在了水下,現在的你……”
“等會兒,您想說,現在的我,就是一縷亡魂?”我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