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從水潭邊上就開始跟蹤我們的人,但是這些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進來的,他們又是從哪裏進來的,一連串的遺傳讓我無比困惑。
我壓低了聲音問道:“東雅,那幫家夥在什麼地方,指給我看。”
趙東雅同樣也低聲說道:“後麵我們剛才登陸的地方,有三個人正貼著後麵往前走,我感覺到這些人的身手都不錯,好像是練過的。”
我吃了一驚:“那就是說,這些家夥根本就是知道我們進來了……現在怎麼辦?”
趙東雅看了一眼四爺,要說分金定穴之類的事情,交給我問題其實不大,但是這種人與人之間的恩怨爭奪,四爺算是行家。
“東雅,確定是三個人?”四爺問道。
趙東雅點點頭:“沒錯,別的不敢誇口,這本事我還是有的。”
“哼,就憑三個人就想對我們動手,想的也太簡單了。”四爺說道:“你們聽我的,一會兒咱們就這麼幹……”
四爺說完之後,我心裏還是有些沒底:“四爺,東雅要是平時問題不大,但是現在東雅身上有傷……”
“你管那麼多呢。”趙東雅沒好氣的說道:“我什麼時候都沒有問題,你們就放心好了,四爺,就照你說的辦,咱們現在就行動。”
四爺點了點頭,轉身就向著前麵走過去,我跟東雅對視了一眼,然後跟在後麵。
幾分鍾之後,後麵的那三個人就已經失去了目標,忽然之間就發現我們三個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而這個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了旁邊的石壁旁邊,好在這邊的石壁上下有一定的坡度,並不是筆直的九十度上下,要不然趙東雅恐怕還真的有點吃不消。
我看著四爺,點了點頭,這時候,四爺忽然點亮了自己的手電筒,直接照著其中看上去最為魁梧壯碩的那個人的眼睛,狼煙戰術手電筒的亮度,絕對是同類產品之中最牛逼的,當場就讓這個人產生了暴盲現象,這樣一來,就算一會兒幹起來,他們中身體最強壯的一個已經算是廢了,我們的勝率也會大一些。
轉而,四爺直接把手電筒的角度微微轉了一下,剛好就照在距離四爺十幾秒遠,我和趙東雅的身邊,為的不是別的,就是要讓他們看見我們已經在用那支*對著他們的樣子。
這幾個人頓時大驚失色:“朋友,大家都是求財而已,何必這樣,大不了我們退出去,你們別開槍。”
四爺冷笑一聲:“不開槍?我們要是不這樣,下一個開槍的就是你們了,剛才你們一直在跟著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給你機會說清楚,要是有半句假話,我們這位大姑娘手上的*可不認人。”
說完,四爺轉過手電筒,直接用手電筒的光束照著這幾個人的臉,這時候我才看清,這些人都是一些生麵孔,絕對不是剛才在船上跟我們一起乘船的那些人。
“朋友,我們也是受人之托,過來找黃巢當年埋藏在三門之內的寶藏。”其中一個人說道:“但是我們找到這裏之後,也迷路了,剛才跟著幾位,純粹就是想要跟住你們看看你們是不是能找到。”
聽到這個人的解釋,四爺開始猶豫起來,這個人說的時候,聽上去沒毛病,但是這件事情未必也太巧了吧,我們好不容易從船上死裏逃生的活了下來,就在這裏碰見這幾個家夥,怎麼聽上去就這麼假呢。
不等我說完,四爺就走了過來,衝著趙東雅招招手:“別廢話,全都坐到地上,把自己鞋帶兒給我解開再說。”
四爺就是四爺,幹這種事情就是這麼輕車熟路,我就看見這仨人開始蹲下來解鞋帶,我和趙東雅也向著四爺那邊走了過去。
實際上,剛才四爺讓我們三個人分開走,四爺走在前頭,從這裏的地形上能夠看出來,對方從後麵向前看,隻能影影綽綽的看見幾個人影兒,所以剛才在一個轉角的地方,我們迅速分開,我跟趙東雅,幾乎是匍匐在地上,爬到了水潭的旁邊,俗話說得好,燈下黑,這水潭上麵反射出來的點點波光,剛好就成了我們最好的掩護,這才能夠把這仨人包了餃子。
說來這三個人也是冤枉,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這一把*,其實根本就不能射擊,雖然後來四爺拿出了一梭子子彈,但是槍管已經讓那個大蜥蜴給咬彎了,誰要是有膽子開槍,少不了得炸膛。
等到三個人全都解開了自己的鞋帶,四爺就示意讓我走過去用他們的鞋帶把他們的手綁在後麵,我照做,但是剛剛走過去之後,猛然之間就被其中一個人一把抓住給我按在了地上,刷的一聲就從靴子裏麵拔出一把匕首,直接頂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