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花開的聲音(1 / 3)

或許是中暑了吧?今天我出外在太陽底下曬了一天,回來後又洗頭,又對著風扇吹頭發吹了一個晚上。睡覺時就覺得很冷,曉蝶說熱,而我卻用兩塊棉被蓋著都發冷。地板就像冰塊那麼涼。半夜裏不舒服起來了,全身酸痛,怎麼睡都不舒服,輾轉反側,一整晚幾乎沒合上眼。第二天頭痛得厲害,半夜已開始痛起來了,現在痛得我哼叫出聲,讓我近乎有種恐懼的感覺。

我死命忍著,沒告訴曉蝶他們,隻叫曉蝶幫我買點藥回來。我掙紮著起來胡亂洗漱完畢又回去躺。

頭好痛!我翻來覆去地在地鋪上打滾,好痛好痛好痛啊!這是怎麼了?重感冒嗎?怎麼辦?要去看醫生嗎?好痛!房間裏隻剩我一個人了,我又不想叫其他人陪我,那麼麻煩。劉建軍、郭浩已問候過我,問我要不要去看病。我都死掙著說不用,心想等曉蝶快點拿回藥來就好了。

啊!好痛啊!我呆在床鋪綣曲著身體抱頭悶哼,實在痛得受不了了,眼淚幾乎要飆出來了,算了,去看吧!真難受!

我掙紮起床,哇,梳頭時頭發扯得頭好痛!隻好用手胡亂把頭發紮了起來。我沒驚動其他人,自已一人深一步淺一步、搖搖晃晃地走向城東衛生站。

這家衛生站我前幾天來過幾次,都是來看感冒的,我的感冒一直反複,這段時間總在吃藥,中藥西藥一大堆,我一直堅持著不打針,好痛的。

到了,進門沒見那個以前幫我看過病的老醫生,便坐下來等。身體又疲又乏,真想躺下來。

老醫生來了,我將病症描述了一遍,他開了藥,還有一枚肌注,打pp的。沒辦法,這次是逃不掉的了,一定要打針才能見效了吧。

終於等到我打針了,一個護士在治療室門口叫著我的名字。我走進治療室,護士小姐舉著明晃晃閃著寒光的針頭,示意我坐在凳子上,然後幫我擼下褲頭,露出右邊半片pp。我緊張起來,雙拳緊握,全身緊繃,所有感觀全都聚到了那半片pp上。

護士小姐溫柔地在我pp一處抹上消毒液,將棉簽夾於左手指中,右手持著針頭對著我的pp,使力一擲……

呲~!我痛得猛抽一口氣,縮了縮pp,再不敢動,針頭還釘在我pp上呢!針頭在pp上停留了好一會,我咬牙忍耐著,不痛不痛不痛……我暗自催眠著自己。終於,護士小姐一把將它抽了出來!啊~好痛啊啊啊啊!!!!!

針頭撥了好一會,我動也不敢動,痛死我啦!她這技術還行嗎?怎麼會這麼痛啊!!好不容易緩過氣,我站了起來,穿好褲子,向前走了兩步,恍然感覺眼前一花,一陣天旋地轉。

“哦!不行!”我忙扭回身坐回凳子上去。

啊~好惡心,想吐!胸口很抑悶,怦怦亂跳著,口發幹,耳朵嗡嗡作響,意識模糊,眼前一片漆黑……

……不知多久,嘴唇好疼!我無力回避,好疼!我想說,但說不了話,力不從心。眼睛掙開一條縫,看不清什麼,模糊一片。我無力應付外界,好難受,這感覺是我經曆過的最難受的!頭暈心悸、胸悶惡心、四肢乏力……

漸漸地,我的意識找回來一些了,依稀聽見:“喝……一點……”

什……麼……?

“喝一點……”嘴痛!

哦,是杯!是水!痛唇痛!我試圖轉頭避開這發燙的杯,避不開,脖子沒力。不要過來,痛……終於避開了,頭扭向一側,痛感消失了,它又跟上來!燙!再轉頭,熱水撒在我身上了。

慢慢地,眼前漸明朗了。是剛才幫我打針的護士,她拿著一透明水杯在喂我喝熱開水。

她柔聲誘勸:“喝一點糖水!別怕,喝一些糖水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