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眉目?”
“從我們相遇到現在多久了?”陳劍明道:“大家一直以來都心存希望,可眼前不過一個鎮上沒找到其他人,就突然消沉了起來,還是集體性的。這完全不合理。”
“有什麼不合理的?人都死光了,讓誰誰不害怕啊。”
“我一直以來也這麼想,我們都陷入了誤區,我們一路下來,見了那麼多死人,要害怕早該害怕了。“陳劍明分析道:“我們十個人,崩潰了七個,你和我沒事,曹叔半崩潰,我們是不是可以假定曹叔做為掌權者,他極力在控製自己,而我們兩個沒事,是因為我們發生了異變,跟普通人不一樣。”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對其他人有影響,對我們沒有影響,就好像我們被喪屍咬了後沒事,但是普通人被咬了就會死掉或者變成喪屍。”
陳劍明越思路越清楚。
“你是,我們受了什麼東西影響?”
“就是這個意思。”
“能受什麼東西影響?”
“我覺得,是那隻貓在給我們使壞。”
“……你不會真把它當成人了吧?”
“現在沒有其他解釋,人的情緒是受某些物質控製的,比如多巴胺會讓人愉悅,胺多酚會使人減輕疼痛感,人通過的時候,類啡吠的產生會減少,性荷爾蒙會分泌睾酮或雌激素,使兩性相互吸引。現在這種突如其來的崩潰,肯定有人在背後操控。”
楊雨雨的注意點不在這,她問道:“照你這麼,我開心不開心,看上了誰,想跟誰睡,想打人,這些都是受別的東西操控的?”
這問題不好回答,如果是,那相當於,人都是行屍走肉,如果不是,那就是否定了自己剛的話了……
“我們討論怎麼解決問題呢,別岔開話題啊。”陳劍明一點都不臉紅。
“就算是那隻貓幹的,咱也找不到它啊。”楊雨雨腦回路是直的。
“要不再去醫院看看?”陳劍明詢問意見,現在唯一和那隻貓有交集的地方,也就是醫院了。
“行。那走吧。”著,楊雨雨從跑步機上跳了下來,慣性對她沒想到作用。
“……你這也太急了吧。“
“早弄完早完事,要不然這得到什麼時候。“
陳劍明想了想,道:“這肯定不是去一趟就能解決的,而且他要這麼做,不一定非得是醫院,我的意思,那邊要沒線索,得把我們附近全查一遍。“
“你怎麼這麼事逼,跟謙兒似的。這是住久了給同化了吧?“
“這能是一回事嘛。“
楊雨雨雖然嫌麻煩,但也知道隻能這麼幹。陳劍明又告訴她,再沒線索還得蹲點,話了一半,被瞪回去了。
“吃完早飯再去吧。“
這事把楊雨雨給服了。結果,兩人鍛煉一個多時間結束,隻有曹仁剛起床了。其他人,處於等死階段,至於霍東,那家夥指定在賴床。
楊雨雨不會做飯,陳劍明不會做飯的事實早就給楊雨雨知道了。
曹仁剛烙的餅,做的米湯,又把昨剩下的包子熱了熱。
“曹叔,我們準備出去一趟。”吃飯的時候,陳劍明把自己和楊雨雨討論出來的東西了一遍。
“嗯……去吧。”曹仁剛心情不錯:“我今在家給他們做做心理輔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