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我們的世界難道真的要靠外人來拯救嗎?”公羊男看著手裏的兩塊玉佩愁容滿麵的問道。
在他麵前一位白發白眉白須的老者閉著眼睛歎了口氣說道:“公羊,你去吧這是注定了的天命,我們這個世界注定了是要發生一次變革的,可是這個世間之人卻無這種魄力。而今其他空間的發展已經超乎了你的想象,所以原地不前的我們必將受到懲罰,而這懲罰也許就是將我們抹去。記住你手裏的這兩塊玉佩隻能來回一個往返,你若如沒有尋到有緣人切勿無辜返回本世間,不然以我之力以再無法練出這種空間法寶,切記!”
“長老,我怕......”
“去吧公羊,這是我耗了十年餘生所推算出的天道,按說我已經違反了這個世間的法則,但是我既然推算出了這個世間的災難又怎能眼見這世間的百姓受苦呢。我知道你的疑惑,可是這次的災難我卻無法出手援助,天意可算不可違,我讓你去尋明主已是違背了天意,既然天意如此我隻有借天外之人與天一衡,如若不成那就是天亡我本間蒼生。切記三年時間內帶回有緣人,不然你就不要回來了這樣至少在這世間我也留你一脈,去吧外世險惡自當多加小心。”老者說完睜開眼看了一眼眼前的公孫男。
一道耀眼的綠光閃過,公孫男消失在了老者的身前。
華僑山莊裏麵住的非富即貴,園林式的莊園內散落著歐式的別墅建築,夜晚九點過後這裏四周一片寂靜。趙雲龍用了一下午的時間翻了一座山後,潛入了這充滿誘惑的莊園。伏在半山深處的鬆林裏,稍稍適應了周圍的環境之後,他拽出了一副破舊卻仍然好用的夜視雙筒望遠鏡。那幢房子在他的視野中漸漸清晰起來,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了沉寂一天的笑容,放下望遠鏡轉身把它裝進身旁一隻筒狀行李袋內。再次的確認了方向後,他緩慢的向目標移動過去。
緊了緊身上的背包,裏麵裝著他今天所需要的一切。這隻背包已經變了顏色了,邊角處甚至已經出現了磨破的飛邊,但是它卻很幹淨。他再次的蹲了下來拿出剛剛的那副望遠鏡繼續的觀察著,對他來說安全有時候比金錢更加重要,當然前提是在頭腦清醒和金錢數額不大的時候。
從望遠鏡中他看見了目標別墅前一排低矮圍欄,他衝它們冷笑了一下。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跨過那些圍欄走入那無人的別墅了。寧靜的、碧藍見底的海水,柔軟沙灘上的嬉戲美女,那粉末狀的淺橙色晚霞,還有那一個個姍姍來遲的早晨,隻要過了今天那些將不再是幻想。他搖了搖頭輕笑了一下,甩去那些夢裏經常出現的景物。“不要亂想了得出去了,是時候了。”他心裏告誡自己不過在幻想之前他早就暗自思忖過,從所有的情形來看,這次準萬無一失。
25歲,在這個年紀,已經是結婚的年齡了,可是趙雲龍卻還是一無所有。像他這種年紀,大多數的男人們已經穩定下來,進入了人生的角色轉變已為人父了,八小時的忙碌後,閑暇時光照看著他們的孩子,過著其樂融融的三口之家或是五口的天倫之樂,但是他除了羨慕之外也隻有抱怨老天的不公了。
活到現在除了五歲前不懂事,十歲前身小體弱,十五歲前膽小怕事之外,趙雲龍隻有一種人生經曆,那就是打家劫舍,而且通常都是在夜裏幹,就像此刻,他會將所有財物洗劫一空,隻要他能拿得了。但是一次失手後的痛打讓他學會了,唯有謹慎才是成功的關鍵。
盡管這些顯然是違法行當,但是寄人籬下的屈辱,讓他選擇了這條可以獨立的道路。不過他卻很少在市麵上“惹是生非”,喜歡看書的他知道搶劫那可是重罪。他唯一大打出手的一次是在酒吧,要知道年輕的男人在異性麵前往往是非常勇猛的,不過喝了酒的男人們往往也會膽量大增。
趙雲龍選擇目標的標準隻有一個,他隻偷那些完全能承受損失的人。他覺得自己與那些成天悉心照料富人,不停地勸其買些無用之物的一大群奸詐商人,並沒有什麼兩樣甚至更加磊落一些,至少他的錢不是用虛偽的麵孔騙來的。